闭眼时他在身边,睁眼时他在眼前,夜里有凉风与暖怀相抵,清晨有阳光与爱人作伴。
每晚他们一起做饭,一起洗碗,一起消食,一起入眠,一切都是那么惬意美满,但时间久了,似乎就不那么美好了,白斯佑认为。
临近结课,白幽蔓的成绩在班上数一数二的,但拿到校级推优名额和特等奖学金才是她每年的目标,今年也不例外。
又是一个清晨,白斯佑轻手轻脚把“八爪鱼”从他身上拎下去。白幽蔓最近睡眠质量不太好,每天都是凌晨了,白斯佑从书桌前强制性给她拎回床上。
白幽蔓睡得很浅,他稍稍一动,她就醒了,腿勾着他:“陪我。”
不是白斯佑不想陪,自从白幽蔓从学校搬出来,他就没有哪一天上班是不迟到的。
要么是白幽蔓四处点火,像个小狗一样把他舔醒,要么是她闹起床气,怪他整天起那么早烦死了。但无论哪种情况,结果都是他被缠的死死的,然后“不准走,再陪我睡睡嘛”。
作为老板的确可以为所欲为,但作为老板更要以身作则,白斯佑是个非常有原则的好上司。
今天,白斯佑不依她:“今天有股东晨会,我不能迟到。”
“那些老头子比我重要吗!哼!”她转过身背对白斯佑,也笃定了白斯佑会来哄她。
这就有点强词夺理了吧,白斯佑站在床边把她勾回来,二话不说先吻一通,嘴唇移到耳鬓与她厮磨:“今天真的不行宝贝,晚上给你做好吃的,乖,嗯?”
白斯佑和白幽蔓谈恋爱,那就是情逢敌手,互相把对方吃的死死的。
*
耿新和白幽蔓很铁,彼此一抓到对方小辫子就往死里拽,那视频他早想发给白幽蔓了。
但他知道白幽蔓每年在学习上是有目标的,他是个很贴心的人,贴心的待她考完后才将视频传给她。
白幽蔓收到视频时,正在回家的路上,白斯佑五分钟前刚从学校接到她。
单单一个视频,黑乎乎的封面,除此之外耿新什么也没说,白幽蔓以为又是什么搞笑的土味短视频,顺手就给点了,视频开始,声音外放。
五颜六色的LED灯闪着,视频里是她镜头怼脸,她还在纳闷这她啥时候拍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募地,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音从手机里蹦出来,“老子他妈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做爱了,一个月——”
断片不可怕,可怕的是不仅有人帮你回忆,还留存了你的黑历史。她这会儿不想记起也不行了。
做爱那俩字一蹦出,白幽蔓立马黑了手机屏,屏息凝神,祈祷白斯佑耳朵聋了没听见。
车内仅有的嘈杂戛然而止,她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突然一个急刹车,白幽蔓身体贯力前倾,又被安全带弹了回来。
白斯佑不跟她废话,知道她会反抗,首当其冲掌住她两个手腕,把手机抢过来,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手机移到她脸前,识别,解锁。
他斜了白幽蔓一眼,点开视频,循环一遍又一遍,白幽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挫样全被他看光了。
白幽蔓觉得没面子,有种秘密被窥探,当街裸奔的感觉,她的手动弹不得,跃起整个人扑倒白斯佑身上,下一秒,被他借助着安全带轻轻松松按了回去。
白幽蔓挣扎几下,改咬他,他跟感觉不到痛似的,视频放到第六遍的时候,她烦了:“还没看够?你能不能别看了?”
白斯佑不听她的,把第六遍看完,第七遍的音量做背景,冷冷的看向她。
“性生活这么隐私的事情,你也拿出去说?”第七遍播放完毕,他把手机扔在白幽蔓腿上,那两条光着的大白腿晃得他眼睛生疼,“还是跟两个男的。呵,你有劲儿吗?”
白斯佑沉着脸擦掉手背上的血,他快气死了,她以前和那些不伦不类的人打打闹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算了,可现在,他们之间有些逾越了。
“那你有本事让我有性生活啊,你行吗?不行。不行还不让人抱怨了?”
白幽蔓总有把他气笑的本事:“你整天跟那些同性恋混在一起,抽烟喝酒样样不落,你觉得你长大了是吗?再过几年,我是不是要去扫黄打非的名单上找你了?”
扫黄打非跟抽烟喝酒是一回事?跟同性恋又有屁关系?什么年代还搞这种歧视,那她和自己哥哥搞在一起,耿新也没对她反感啊。
她这是维护朋友也维护自己。
白幽蔓冲他喊:“同性恋怎么了,你操自己妹妹,我朋友说什么了吗?”
白斯佑捏着她后颈逼向自己,吼回去“老子怎么操上你的,你他妈心里没点数?”
而在这一瞬,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过往车辆接而不断的喇叭声将她思绪拉回:“没完没了的追着我给你下药这点,特来劲儿觉得自己特有理是吗?那你他妈没爽吗,拉着我一遍又一遍,你他妈不比我爽?”
她撇头看向挡风玻璃,音量也降了不少:“行啊,你要没法释怀那好聚好散呗。”
她不喜欢吵架,她和哥哥本就够不容易了,为什么还要用吵架来伤害彼此呢。
可她同样也不喜欢白斯佑对她说这样的话,虽然貌似是她自己先提起,这才激怒了他,但他都已经人到中年了还不能让让她吗!
白幽蔓心里很委屈,可她不说,跟死鸭子一样嘴硬。
她犯起浑来就他妈一小王八蛋,白斯佑被她那句“你操自己妹妹”气昏了头,才口不择言。现在这句“好聚好散”,直接火上浇油。
但他也不想跟她吵,明知不会分手,那争吵对他们来说就毫无意义,只会让感情多道裂痕,无法修补的裂痕。
他闭了闭眼,解开俩人的安全带,越过扶手箱把她抱到腿上,给她讲道理:“我没有歧视他也没有反对你和异性交往。我只是想告诉你,关系再好的朋友,都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何况他是个男人。”
白斯佑掰回她赌气的小脸,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你和他在一块,但每次你都在抽烟,为什么要抽烟嗯?”
白幽蔓不想告诉他,也不想跟他谈这个,要从他腿上下去,白斯佑不让。
她把过错扯回他身上:“是不是每次吵架,你都要把下药这事拿出来提醒我一遍,再装作无事发生?”
白斯佑比较偏向于他更在意的事情,口吻不容拒绝:“戒掉。”
白幽蔓成功的被他命令的口吻带了过去,语气很冲:“凭什么听你的?”
他比她更冲:“凭老子是你男人。”
“做个爱而已,你知不知道在男人与女人之间,还有种亲密又陌生的关系,叫做,炮,友。你算哪啊——”块小饼干。
没有一点润滑的下体突然闯进异物,白斯佑中指抵着内裤撞进去,嫩肉被棉料摩擦的生疼,她并拢双膝,抓住白斯佑的衬衣:“很痛!”
痛就对了。
白斯佑带着棉料捅进捅出,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白幽蔓的小穴太嫩,粗糙的摩擦感引的她眼泪飙了出来,但尽管这样,小穴还是在他的指奸下不争气的很快湿了。
白幽蔓阻止男人大幅度进出的手:“我错了嗯,别这么啊嗯......”
白斯佑将她双手反剪到方向盘上,叁根手指挤了进去,这是非要她低头认错的意思,他用力咬着她的锁骨。
“老子是不是你男人?”
“是......”
“你男人是谁。”
“唔是你......”
叁根手指卷着棉料在里面弯曲勾弄,拇指摸到她的尿道口摩擦:“我是谁。”
刚刚是生理上的痛,现在连上心理了,尿意汹涌来袭,她现在只想求哥哥能放过自己:“哥哥......白,斯——”
“佑”字还未说出口,内裤就被他扒开。
白斯佑捏住她尿尿的那块小舌头,语气和他手上的揉捏的劲儿一般温柔:“戒不戒。”
那种感觉白幽蔓说不上来,极其不适却又不痛,白幽蔓找到他的唇,讨好的舔舔。
“戒戒......别,嗯......我戒。”
白斯佑在她泄出来之前放过了她,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没有半分前一秒的禽兽样,疗伤似的亲吻她锁骨上刚新鲜出炉的牙印。
“答应我的,就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