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柳砾急忙就朝自己的父亲和娘亲看过去,柳轶和软心柔忙朝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太过心急。
那边给柳老太君敬完茶的李菲音把老太君给自己的东西给一边伺候的夕月收起来,一边去给柳轶和软心柔敬茶,全部都好了之后,一家人在才去用了早餐。
吃完饭后,回了房里,刚坐下,那边在柳轶房里伺候的小厮过来,说是要请柳砾过去,柳砾见是父亲叫自己,朝李菲音说道:“公主,我先过去一下。”
李菲音听了说道:“那你就先过去吧。”
柳砾随了那个小厮过去,去到了柳轶的院子的时候,就见柳轶和软心柔就在亭子里面,见了柳砾,忙叫了过去,一边让我们小厮下去。
见人都下去了,软心柔却是忙就朝柳砾问:“阿砾,昨晚没事吧?”
柳砾听了摇摇头,说道:“没事,能有什么事啊?”
柳轶在一旁听了朝刚刚坐下的柳砾问:“你没有暴露什么吧?”
软心柔在一侧也是朝着柳砾问,柳砾知道他们是关心自己,听了说道:“自是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的,你们就不用再担心了。”
软心柔松了一口气,一边说道:“我看娘很是喜欢公主。”
柳轶在一旁听了说道:“这公主没有什么架子,也很亲和,娘喜欢也是常事。”
柳砾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边小心地嘬了一口,一边说道:“是啊,没什么架子。只是,奶奶很喜欢她的话,这以后会不会对我很不利?因为方才我听见奶奶说了,以后会给她撑腰的。”
柳轶在一边皱眉,说道:“你小心行事就是,对了,那是你们的新房,可是,公主的院子也是给收拾了出来,就在南边的院子。”
柳砾听着这话的时候,愣了一下,朝着柳砾问道:“是要公主今天就搬过去吗?”
软心柔见了说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柳轶说道:“这也是君臣之礼,不会出什么事情的。阿砾的新婚之夜既然是已经过去了,自是就要避免这和公主之间的接触了,最好还是不要出什么问题的比较好点。”
柳砾听着也觉得这话在理,便也就同意了,说道:“好,等过会我回去的时候,自是就会和她说,带着她过去看看。”
软心柔拍了一下柳砾的手,一边说道:“这段日子,也就只有委屈一下你了。”
柳轶在一旁说道:“记住,不管什么什么事情,都要顺着奶奶,可是,就同房这件事情,能推就推了。”
“只要不是时时在一起,定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只是,这也不能做得太过明显,得有所计较。”软心柔在一旁说。
柳砾听着他们的嘱咐,自是句句应了。回去的时候,见李菲音在屋里喝着茶水,便走进前去,朝李菲音说道:“公主,我、微臣陪你出去走走,你说好不好?”
李菲音对这将军府不熟悉,自是也不能到处的乱跑,此刻见柳砾这样说,自是应了,和着柳砾一起出去,夕月就在后面跟着。
明雨一直都是伺候在柳砾身边的,自是也跟着一道走了,李菲音此刻有几分好奇,今天早上去给老太君敬茶的时候,府里的女眷,就只有柳轶的妻子软心柔一人,其他的,便也就没有了,说明柳砾是没有通房丫头的?
见着明雨一直都在身边伺候,便朝着柳砾问道:“驸马,这婢女是一直都伺候你的吗?”
柳砾见她指的是明雨,说道:“明雨是我身边伺候的丫鬟,已经在身边伺候伺候几年了。”说着这话的时候,朝着李菲音身边的夕月看了一眼,说道:“就是和公主你身边的夕月一样。”
李菲音听了这话神色缓和了些许,心里不免有几分动容,对于柳砾,心里自是又添了几分好感,没有什么妻妾,自己以后,定是就不用去烦那些了。
就希望自己和柳砾之间,能够好好的,不求像李安然和苏洛一样的美好,可是,稍微好一些,却也是期许的。
柳砾哪里知道李菲音心里绕过那么多的道道?
此刻就只是想着自己要把李菲音给带到南边的院子去,以后那边是她住的地方,就如娘说的,只要这两人之间不在一个房间里面休息的话,定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李菲音和着柳砾走着走着,这边要出院子的时候,只见一个侍女走了进来,似乎是根本就没看什么路,走着就要撞过来。
夕月在一旁伺候,见了忙就上前去挡住了那丫鬟,一边说道:“你就不会看路啊,没有看见前面有人吗?要是冲撞了公主,仔细你的脑袋。”
柳砾听着这话愣住了,怎么一个不小心,直接就扯到了脑袋上面去了?
李菲音也停住了脚步,一边手却是很自然地就抓住了柳砾的手臂。
那个走路不看路的人抬起头来,自是就看见了这一幕,看见李菲音手里抓住的柳砾的胳膊,整个人都愣住了,看柳砾的时候,喃喃地唤道:“少将军……”
这模样着实让人生疑,李菲音朝柳砾看看,又朝那人看看,问道:“驸马,这是?”
怎么看柳砾的目光有几分怪怪的?
一边的,明雨忙就上前去,拉开了五月,一边朝着李菲音说道:“公主,这是伺候少、驸马爷的丫鬟,这几日不小心染了病,您、您大人有大量,也别和她一般见识。”
五月昨天就见不到人影,今天柳砾见到她出门也是避着的,至于这其中原因,谁不知道,五月是老太君赐给柳砾,却是一直都没有收进房去,此刻又精神恍惚的,这要是真的出点什么事情,这可要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