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她是让季微微叫醒的:“舒景,你快去看看,怎么你挖的井里那么一块大石头啊,这怎么打水啊,一会还得做饭的呢。”
“昨天看都好好的啊?”她迷糊地坐起来:“现在打不了水了吗?”
“是啊,打得了我还叫你吗?你快些去看看吧,那是你挖的井,你得有义务维持好是不是?”
唉,好吧,她拖着疲累的身体起来,晃荡到井水边一看,果然看到一个挺大又尖的石头在井里,这可怎么掉下去的啊,莫不是野猪扛下去的?要弄起来也有点难,现在井里一直都挺多水的,但如果不把那石头拿出来,也用不了水,挺麻烦的。
揉揉眼睛打个呵欠,上去找绳子,她用绳子一向细心,哪怕很想睡还是会一一看的,发现好几股的绳子有点要断了,就只有一股小小的,如果没有认真看还真是看不出来,她呆会要是就这样爬下去,那可能坐后果很惨,毕竟井里有个尖利的大石。
“怎么了?”凤川出来看到她在摸索着绳子:“刚才听到说是什么出了问题了?”
“没事儿,是井里有块石头掉下去了,可能是野猪拱下去的,我还没有告诉你呢,这里啊,有大野猪挺恐怖的,我们刚来几天就猎了一只大野猪,然后唐艺雪和马三天为了这只猪,还得罚二千块钱。”
凤川笑了:“哦,他们昨天也跟我说了一点,不过幸好幸运之神很眷顾我们,他们意外找到一片挺多虫草的地方,也赚够了钱交了罚款。把绳子给我吧,我下去把石头搬上来。”
“不用,我来就行了。”
“这事,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来呢,给我吧。”他伸手来接。
季微微一听站了起来:“凤川,我给你烧了水洗脸,没事,你就让舒景去吧,这怎么能让你下井呢,那个井是舒景挖的,她上上下下也比较有经验的了,你要是下井的话会弄脏你的衣服的,还不如让我下呢,反正我衣服也带得很多。”
“你们就别争了,我下去很快,不过可能有时候需要你们接应一下。”
舒景将绳子一头系在腰上,那有缺口快断的也打了个结加固,她想应该不会有很大问题的。
一端系在树上,然后慢慢地下了井里,石头尖长,她捣鼓了好久,这才将石头抱了起来,索性一扭身子让绳子连石头一块儿缠在身上,拉着就往上面爬。
凤川在上面给她拉绳子,快到了便拉着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看着那石头拧着眉:“是谁扔下去的?”
“别这么想,可能是野猪拱下去的。”舒景一笑,将石头放在林子一边,她宁愿这么想,也不要去猜想一些人的心是怎么想的。
大家一块儿在这里生活,录节目,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又是什么目的,说大风刮下去的,她都信。
跑去她挖的陷阱看,发现了只野兔,高兴地拎着往回走。
蒋芽看到她回来了便笑:“哇,有野兔啊,舒景姐姐你可真是大害啊,今天又可以开荤了。”
“我可是要拿去卖的。”舒景淡笑。
“哦,你也想早些赚到三百块钱啊,不如你跟我们说说,你想要跟节目组提什么条件啊?我的条件呢,就挺简单的,让我在这镜头前走半个小时的秀。”
舒景不想和她过多说话,只觉得这个蒋芽人太虚假,太二面性。
“舒景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想要什么要求啊?”
“舒景姐,要不你说说,要是你的比较重要,我们也会都支持你,这样你就能第一个赚到三百块钱啊。”
“舒景姐姐,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啊?”
舒景越是不理她,她就越是来劲,非要在很多人面前这样说。
凤川正在钉桌子,听到这话停了下来,就之在吃饭的唐艺雪和马三天也看着她们。
季微微就看好戏一样,无比的愉悦,像是想她和蒋芽打一场一样。
“怎么了?”凤川问出声。
蒋芽就委屈地说:“我真的很喜欢舒景姐姐,我就想跟她做好朋友,真的,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舒景姐姐对喜欢我,不如,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你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我会改,因为我真的很想跟你做好朋友。”
噗,马三天笑了,一口的水都吐了出来。
舒景白了他一眼,然后看着蒋芽,那双漂亮的眸子装得可无辜了,就像是别人欺负她,排挤她一样。
怪不得连季微微也不是她的对手呢,这脸皮就比季微微厚了一个层次啊,舒景也不想做啥好人,直接就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有什么好说的。”
“哪里不同呢?舒景姐姐?”
“啧啧,今日的好戏啊。”马三天津津有味地看着,还跟唐艺雪解说:“要是下一个,再来个燕云西的前女友,会不会把男人婆给撕了。”
唐艺雪心里别不是滋味,如果是自已的姐姐,想必这样让蒋芽不要脸地对付,也无计可施了,姐姐她,一向就习惯于得到,得不到就只会朝家里人发脾气。
舒景也觉得挺好笑的,看着蒋芽说:“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啊,你可以喜欢我,这是你的自由,但是我也可以不喜欢你,因为这也是我的自由,别问我原因,没有任何的原因,好吗?”
“舒景姐姐,我是不是哪里错了?”她忽然咬着唇,然后呜地就哭了,泪就像珠子一样大颗地滚下来了。
“大妹子啊,你走错剧场了是不是,再说了你也只是个模特出身的,别以为自已演的是八点档的狗血剧,是个实力派的演员,这哭得也贼假了,做人还不如坦白一点来说比较好,你是嫉妒我你怨恨我,是因为我所以燕云西把你,或者说你们甩了,你们都不甘心,我长得不如你,家世也不如你,样样都不如你,你们实在是太不甘心了,你也不用在我跟前装,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