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映雪进了屋子后,便往锅里倒了一瓢水烧开后,才找来针、线和剪刀一起放在木盆里,然后再将烧开的水盛到木盆里,才端到圆桌旁。
看到韩映雪端着冒着热气的木盆走出来,司徒翼贤很是好奇,还没开口韩映雪便主动给他做解释。
“针、线和剪刀在用之前要放到开水里消毒,如果没有开水可以用烈酒代替,消毒就是不让伤口发炎。”韩映雪将木盆放到地上后,便随手拧起一只山鸡,然后再找来菜刀,将山鸡背上的毛拔掉一些,然后才用菜刀在山鸡的背上划了一刀,见伤口足够深了,才将菜刀放下。
山鸡不停地流血,不停地挣扎,嘴里发出痛楚的咕咕叫声。
“伤口流血,当然是要先止血,但我手里没有金创药,只能委屈山鸡了。”说完便将划伤的山鸡递给司徒翼贤。
“我这里有金创药。”司徒翼贤没有接过山鸡,而是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碧绿的瓷瓶。
“那你给山鸡上药。”韩映雪双手捧着山鸡递到司徒翼贤面前。
司徒翼贤很是熟练地给山鸡上金创药。
“你抓着山鸡,我做一次给你看,然后你再用另一只山鸡练习。”待金创药上好后,韩映雪说道。
“好。”司徒翼贤将金创花收好后,便双手接过山鸡捧着。
韩映雪比对着山鸡背上伤口长度穿针引线后,便开始给山鸡缝合伤口,由于没有麻醉药,山鸡痛得咕咕直叫。
好在伤口不长,韩映雪很快就缝合完了。
韩映雪打好结,剪断多余的线后,司徒翼贤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原来伤口也可以像缝衣服一样缝合的。
他是医者,也从缝合的伤口中看出,经过缝合处理的伤口不容易被扯伤,这样就更加有助于伤口愈合。
伤口缝合术可是一项造福世人的医术。
虽然韩映雪只演示了一次,但司徒翼贤能被世人称为神医,自有他的过人之处,不用韩映雪说,他就已经能够操作,虽然动作有些生疏,但步骤却是都没有错。
待看着司徒翼贤第一次缝合伤口成功后,韩映雪不再理他,让继续用那两只山鸡做练习。
关于技术,只有多练才能知道其中的奥秘,要是当事人不能参悟,她说得再多也没用。
韩映雪则是进了卫氏的屋子,和卫氏一起继续缝制薄荷香囊。
“奶娘,等拿到地契和房契后,咱们就把房子推了重建,你说可好?”韩映雪拿起一个已经缝制好的香囊,往里边装着干薄荷,同时说出自己的计划。
“好。”建新房是好事,卫氏哪有不同意的,搬出王家时,她以为她和韩映雪会过得很艰难,却没想到,两人搬出来还没有十天,不但买了房子,还买了地,现在又准备建新房,卫氏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
搬出来时,她身上只有四两银子,韩映雪只是救了个人,就得了两千两的银票,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她以前不敢想的。
但现在韩映雪却做到了,怎能让她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