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后,这位夫人并没有被人下药,好在下手的时候,被外力挡了一下,并没有伤及心脉,但伤口极深,怕是会落下病根。”太医如实禀报道。
太医的话,再次证实了韩映梅的诬陷,众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鄙视。
“你说谎,明明就是她给我娘下药,我娘才自残的。”事实摆在眼前,韩映梅依然不放弃污蔑韩映雪。
“韩小姐,我到底是杀你父母了?还是抢你东西了,为什么你到了现在还要污蔑我,就因为我无依无靠吗?”韩映雪再次用可怜兮兮地语气问道。
“就是啊,原来这永定侯府的人最擅长的就是污蔑人啊,以后咱们可得离她远点儿,没得被她给污蔑了。”有官家夫人附和道。
见韩映梅在自己的面前还死不悔改,气得太后心口疼,看来这个韩映梅不光蠢,还目无尊长,当着她堂堂太后的面,也敢睁眼说瞎话,这样的歪风绝不能姑息。
“来人,永定侯嫡女污蔑别人,在证据面前仍不知悔改,其心可诛,拖出去杖责五十大板。”太后沉声吩咐道。
“是,太后娘娘。”太后一声令下,那两名嬷嬷立即一左一右押着韩映梅往外拖。
“太后娘娘,我说的句句属实,我是被冤枉的。”韩映梅哪里肯就犯。
今天她们母女本来计划的好好的,让韩映雪在太后和皇后面前自残,触皇后霉头,那样的话,就算是太后出面,也保不了她,自然的,韩映雪和李煜辰的婚事就会告吹。
却没曾想,她们都还没行动,永定侯夫人就自残了。
看到敌人好好的站在那儿,而她的亲娘却生死未卜,韩映梅哪里甘心,于是被怒火和妒火冲昏头的她,便不管不顾地往韩映雪身上泼脏水。
却忘了,在场的人都看到是永定侯夫人自己突然自残的,在众人眼中,她就是一个颠倒黑白,随意污蔑别人的蠢货。
见韩映梅如此不知悔改,韩映雪上前跪在太后和皇后面前求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世人皆说,审案要证据确凿,既然韩小姐觉得她是冤枉的,咱们不如就用拿出证据来,证明臣女并没有给永定侯夫人下药,也好让韩小姐心服口服。”
和韩映梅的歪曲事实相比,更是显得韩映雪知书达理,明辨是非。
“好,就听神医县主的,让韩映梅死得明明白白,看看哀家到底有没有冤枉她。”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太后又岂会不卖韩映雪这个面子。
她可是自己孙儿心爱的女子,她这个做奶奶的都不帮,还有谁帮。
听到太后的话,两名嬷嬷便停了下来,韩映雪这才从地上站起来,缓步向韩映梅走去,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地问道:“韩小姐口口声声说我给你娘下了药,那么请问韩小姐,我的药是用什么装的?我又是如何给你娘下药的?我又为什么要给你娘下药?”
韩映梅被韩映雪的问题,总得脸色青白交加,憋了半天都憋不出半个字来。
“怎么?韩小姐说不出来吗?”韩映雪挑眉问道,随后又嘲讽地说道:“看来韩小姐离了你娘,便什么也做不成啊,连证明自己清白的能力都没有,你又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人?”
韩映梅最忌讳的就是被人瞧不起,特别是出身不如自己的人,看到韩映发脸上的讥讽,韩映梅彻底被激怒了,大声嘶喊道:“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就是个大煞星,要不是因为你,我娘也不会找人买药除掉你,你就是个大煞星,你怎么不和你那死鬼娘亲一起见阎王,为什么还要回京城,你该死,你这种大煞星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韩映梅一副恨不得生撕了韩映雪的恐怖模样,要不是有两名嬷嬷押着她,怕是已经扑上去撕咬韩映雪。
众人听到韩映梅的话,都不敢相信地睁大双眼,原来事实真相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