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璋走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带着风,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个被他弄哭的女人。
身旁的太监还有宫女,险些没有跟上。
这还是皇上第一次这么有兴趣呢?
不少跟着皇上的人满怀着好奇而来,看着面前的始终没有到达的终点有些好奇。
谁家的宫殿会这般偏远,还是皇上期待的人。
走路都带着风。
越走越偏僻,差不多的人都是看着周围的风景,眼神交换,只有他们能够明白的事实。
芳寒坞。
萧璋坐下,差不多安抚下,因为疾走带来的心跳加速。
“爱妃平身。”
“多谢皇上。”
温涵看着萧璋伸出来的白嫩的手,这……手怎么能比她的手还细腻?
萧璋大概是察觉到了温涵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己的手臂上。
眼神诧异,然后响起今日在路门,温涵说的那句话。
小白脸。
有些僵硬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温涵一个不查,没有站稳,搀扶着旁边的温夏,温涵瞬间条件反射一般都抬起头。
眼神看着萧璋,里面快要溢出来的愤怒,最后还是憋回去了!!
只是这湿漉漉的眼睛,加上愤怒的眼神,看的萧璋有些不自在。
看着成功被再次惹怒的温涵,萧璋这次没了幸灾乐祸的情绪,只是心里面塞塞的。
不知为何。
明明一切都是他刻意做出来的,想惹怒温涵,为什么弄哭之后,好像有些不忍心。
这,大概是绅士吧!
见不了女孩子哭。
萧璋看向温涵,语气有些别扭。
“你没事吧?”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看着温涵并没有回复。
硬梆梆的来了一句,“不至于吧!就差点摔倒而已,不至于哭吧!”
温涵抬头看着萧璋:“皇上,是不是很在意玉面小郎君这个称号?”
萧璋脸色瞬息万变,最后回归淡然。
今日,喜怒行与色,就被暗卫训斥了,这……
“良妃,大胆!”
温涵有气无力的看着萧璋,“臣妾知罪。”
萧璋瞬间被噎住了,大概是明白了当初在行宫里面小升子是什么感受了。
“该当何罪?”
温涵:“犯上之罪。”
萧璋气急,这人知道,还敢如此。
旁边的小升子看着心脏狂跳,这良妃娘娘未免也有些大胆了些吧!
萧璋:“既然如此,便无话可说。”
温涵笑了笑,“臣妾还可以拯救一下的。”
笑容灿然,整个人都是充满活力。
萧璋挑眉,看着温涵。
声音还有活力,仿佛能够把心情带到顶端,和良妃相处好像就是这么简单,感觉轻松不少。
这是,这本书给女主的金手指吗?
萧璋现在有些后悔,当时没有仔细看看这本书,不过,他一个男人看这些书,还是有些奇怪。
当时要不是因为上厕所,恰巧看到这本书,还吐槽过这本书的逻辑不通,具体的,不太了解。
得罪了女主的,应该是恶毒男配了,只是……
恶毒男配一般没有什么好结果。
心思百转千回,面前的温涵已经为自己辩解完了。
萧璋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完全让人猜不透心思。
“你心情好点了吗?”
像只猫咪,伸出自己矜贵的爪子,在试探,小心翼翼的看着萧璋。
这般一想,萧璋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看着温涵也顺眼不少。
心里酥酥的,麻麻的。
萧璋看着温涵,虽然没有听清楚温涵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还是能够辨别说了多久。
“爱妃倒是这张嘴挺能说的。”
温涵“腼腆的”笑笑,“皇上喜欢就好。”
萧璋:“……”要不是一直看着温涵的日记,估计这副模样骗住了。
“爱妃,这些孟浪之词,从何习的?”
粗狂的声音,柔弱的外表,温涵依旧有些出戏。
只是,这般粗糙的声音,和她一起讨论孟浪?
喜欢,直白的表达出来,原来是孟浪,看来以后要更加谨慎了。
原来那么多的人,对于戏本有天然的敌意,是戏本说描述的世界过于孟浪了吗?
温涵倒是没有隐瞒,“臣妾倒是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偏好,兴趣,呃,戏本。”
萧璋:“……”
倒是真的不避讳,虽然萧璋一开始是知道,但是温涵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不一样的感受。
看来,他这位良妃对于他还是情根深种,否则也不至于这边私密的事情直接说出来了。
温涵看着萧璋的眼神,大概知道,这人可能是误会了。
但是并没有解释。
毕竟这种东西,解释不清的。
说多了,还以为是害羞,戏本里面的故事虽然有悖常理,但是真的美好啊!
萧璋成功的看到了温涵的“害羞”的表情。
极大的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这可是以温涵为主的世界啊!
“爱妃最近在看什么戏本呢?”
为了掩盖自己已经悄悄地上扬起来的嘴角,萧璋端起一旁的茶水,灌了一口。
旁边的小升子,看着外面的天色,不得不佩服温涵的厉害之处。
正常皇上呆在别人宫里面的时间没有超过一刻钟的。
良妃娘娘这招以退为进,是很厉害。
温涵满足,声音有些兴奋,“霸道厂长爱上我!”
“扑哧!”
萧璋刚刚灌下的茶水,毫无遗漏的全部喷出来了。
温涵无辜的眨着自己的眼睛。
她强烈安利给温夏,温夏一点耐心都没有,看看皇上这样子,压力肯定很大,而且对话本很有兴趣的样子,她才这般兴奋的。
温涵狐疑的看着面前的萧璋,“皇上,难道知道这本书?”
为什么反应这般大?
萧璋置口否认,为了增强可行度。
萧璋还随手问起了,“这戏本究竟讲的什么?”
问完,萧璋就后悔了。
身后的小升子再次感慨,要是这般讲下去,估计今晚要留宿了。
小升子重新审视了温涵再萧璋心中的地位。
温涵却兴致勃勃地的将其内容。
“他,是琉璃厂的创始人,她只是一个身份卑微,家里贫穷的农女;身份的差距,在初见的时候……”
“女人,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温涵越讲越有兴奋,甚至整个人都站起来连比带画。
萧璋:“很明显的漏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