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刚才那是?”。
王大妈看着跑远的安简,觉得很是面熟。
“大妈,那个是媒婆”,新郎说着。
“你们的媒婆,我好像没有邀请他吧”。
“大妈,既然大媒婆已经来了,我们就好好招待招待”。
“恩?你刚才叫我什么”,王大妈看着新郎。
新郎便立刻反应过来了,嘴甜的叫了声,“娘~”。
“恩,多乖的儿子,我儿子死的早,我一直把我儿媳当做我的亲生女儿,现在你娶了我的女儿,你就是我的第二个儿子”,王大妈欣慰的摸着新郎的手。
“娘,我和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新郎舒心的说着。
“好好”,王大妈连连叫好,又谨慎道:“这次婚宴一定要小心,不能随便让人进来了,刚才那个媒婆看起来有些可疑”。
新郎点了点头,两人随时保持着警惕。
另一边。
这王大妈的家,住了那么久,安简再熟悉不过了,很快就到了后院字,一眼就看到了王媳妇的闺房。
房间门框上挂着一对红色灯笼。
紧闭的房门,连窗户都是关着的。
贴着耳朵,房间里面没什么动静,安简在窗户上戳了洞,眯着眼睛看着里面的动静,红彤彤的一片,摇曳的烛火,因为视觉的局限性,根本看不清新娘的位置。
目前要代替新娘的第一步就要想办法进去弄晕新娘。
安简走到正门口,整了整衣服,抬起的手刚准备敲门的时候,侧耳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安简找了个地方隐蔽了起来。
只见一个身着喜红色的妇人站在门口。
“王姑娘,我是喜娘,进来给王姑娘说教一些婚前事情”。
喜娘朝着房门里说了几句,便推门而入,进去后的喜娘忘了将房门关严实。
安简从隐蔽处走了出来,从没有关好的房门里进去了。
趁喜娘还没有发现后面跟进来的她,进去的安简轻脚快步走到柜子后面,隐藏了起来,听着喜娘的叨唠。
“王姑娘今天是新娘子,虽然是过来人,但是王大妈还是特地嘱咐过我,王姑娘在还是孩子的时候丈夫就已经过世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是不明白的,我是来教给新娘子婚房的注意事项”。
喜娘拿着白色手帕塞进了王姑娘的手里。
“这是贞洁的帕子,到时候和新郎一起同眠的时候用的找的……”。
“这个是红色的苹果,到时候放在床头,用来驱邪辟邪”。
“还有这个桂圆,是放在棉被里的,寓意着早生贵子”。
……
喜娘拿着红色本本,一点点的说教着,安简站在柜子后面,身体都站僵硬了,期待着喜娘快些离开的好,同时也觉得这古老的风俗还真是多,结个婚都是条条款款的。
“想起来的就这些了,要是王姑娘还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叫唤我喜娘就好了,我就先出去了,新娘子就安安心心的等着新郎来吧”,喜娘拍着新娘的手,便起身准备里开了。
听到房门哐的一下,总算是离开了。
安简贴墙壁挪出了柜子。
正看着喜床上坐着的新娘,带着红色的盖头。
还好是带着红色的盖头,那么她就有机会接近王姑娘了。
但是远程射击,她的技术还没有到这种程度,只能缩短距离才能让射击目标更加准确。
尽量不要打草惊蛇,让王姑娘一觉睡到天亮,不要知道太多。
轻抬轻放的安简还是被新娘听到了。
“谁?谁又进来了?”。
安简屏住了呼吸,被发现了已经是躲不过了。
“是我,喜娘,刚才走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忘了交代,所以又折了回来”,安简学着喜娘的声音说着,还不忘咳了起来,“吸了点灰尘所以喉咙有些不舒服”
“喜娘?”,带着头帕的王姑娘顿了下,手伸到帕子上面准备揭下喜帕。
“别,王姑娘,这新娘一旦带上了喜帕就千万不要摘下来了,否则是很不吉利的”。
“这样啊,那我不摘下来”,王姑娘放下了手,问道:“怎么刚才都听不到喜娘开门的声音呢?”。
“这个,怕吵到了你,所以我开门声音比较轻”,安简解释着,想必这女人已经起了疑心了。
安简得快一点过去,她加快了步子。
“喜娘怎么步子变得急促了,不知道喜娘折回来是忘记了什么吗?”,女人再次问着,而手里的拳头暗自握紧了。
“忘记,忘记提醒姑娘一件重要的事情”,安简的脑子飞转想着什么幌子骗过王姑娘,还要时刻注意着新娘的下一步动作,又要不断的靠近。
“就是姑娘不要忘了,第一次会很痛的,不要惶恐”。
安简脱口而出,她是随口说出来的,她真的不知道古代结婚的习俗,什么乱七八糟的的豁出去了。
“这?”,女人羞红了脸,自然知道安简说的什么。
咻的一下,安简已经站在了新娘的对面,同时暗器已经射出。
“我的肚子”,新娘捂起了肚子,感觉肚皮一麻木。
“王姑娘你怎么了”,安简假装担心的问着,随即又出一针。
“我感觉我的腹部发凉发麻,越来越明显了”,王姑娘捂完肚子又摸着额头,“还感觉有些发晕”。
“窝,那是正常现象,你一定是太紧张了所以头晕了,睡一觉就好了,等会新郎了,我再叫你”。
“好,那我睡一下,喜娘一定要叫我”,王姑娘靠着床侧。
“我来扶你”,安简搀扶着王姑娘躺在了床上。
看着慢慢没有动弹的王姑娘,受了三根银针,绝对睡上九个多小时了。
立刻锁好房门和窗户,开始干体力活了。
脱掉新娘的衣服,把自己的衣服和新娘的衣服对换后,再把新娘拖到了床底。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安简擦掉了脸上厚厚的胭脂,戴上了新娘头冠,既然要引出凶手,就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新娘。
带上红色的头巾坐在了头上,安安静静的坐在了床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从午时到了下午,本以为自己胆够大的,当事情要降临的时候,安简还是惶恐害怕的,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一切都变成了未知,心提到了嗓子眼感受着屋内的所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