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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是个女装太太怎么破!_204
    余安睁开眼,定定地看着燕庄泽:“因为,景迟就是锦妃,景迟就是池锦,他们就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出现锦妃劫持景迟的情况。”
    “什么?!”燕庄泽惊呼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余安:“你所言属实?”
    余安笃定:“自然属实,今日景迟,或者说是池锦,他来这里给你的惊喜,就是向你坦白着一切,他就是锦妃,他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孩子,锦妃就是景迟,锦妃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景迟肚子里的孩子,这下子全部都能想通了,为什么锦妃千方百计想逃跑,不过是因为他不知道庄年就是皇上,他是为了保护那个孩子。
    而孩子也不像之前的猜测那样是景迟的,而是……他们本就是同一人。
    所以说……孩子,是在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就有了吗?
    这一刻,燕庄泽脑子里想的不是罪责,或者说听到这个消息后他根本就没想过罪责一说,他只想知道景迟得知自己怀孕后是什么心情?
    惶恐,害怕,绝望?同时还要在自己和池家之间周旋,千方百计为自己也为肚子里的孩子寻求出路。
    也是了,如果没有那个孩子,他大可以直接投靠皇室,便能摆脱池家的掌控,可有了孩子,他就不得不离开燕城,冒着风险去北方,才会受那么多的苦。
    燕庄泽悲痛地轻呵一声,他怎么舍得去怪罪景迟呢,那时候的景迟该是有多苦啊,而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在他面前说如何恨锦妃。
    原来,景迟早就接受了他们的孩子,孩子……
    燕庄泽陡然回神,厉声喝道:“景迟呢!他在哪儿!”
    在他们说话间,余宁已经抱着头痛苦地蹲在地上,一切都完了,在余安说出景迟就是锦妃的那一刻,全部计划都泡汤了。
    此时听到燕庄泽的怒喝,她气极反笑,轻声道:“对,锦妃就是景迟,景迟就是池锦,被你发现了,计划也失败了。”
    余安看着地上的余宁,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也涅灭,低声呢喃:“真的是你,为什么?”
    “为什么?”余宁轻笑一声,抬起头怨恨地看向燕庄泽,随后扶着书架缓缓站起来,语气阴冷道:“都是因为你,是你毁了我们,自从多了你,哥哥每天都不快乐,池大哥要过得小心翼翼,他因为怀孕而绝望的时候你在哪儿!”
    燕庄泽被她的话蛰得心痛了一下,定了定心神道:“别嘴犟,说出这到底怎么回事。”
    余宁对他的问不理不睬,继续自言自语道:“一切都是你害的,你没出现的时候,哥哥和景大哥每天都开开心心,哪像后来见天地不见个真心的笑。”
    余安不解:“池锦是你的恩人,你怎么能害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宁像是突然被踩住尾巴的猫般尖声道:“我当然不会害池大哥!”
    “我只是想要你和池大哥一起过得开开心心的,只要没了这个人。”她看向燕庄泽,极尽怨恨道:“自从这人来了之后,我们的生活就变得一团糟,哥哥每天挑灯熬夜做骨架,为了池大哥危险的计划愁白了好些头发,池大哥三天两头来诊脉,我看出来他在害怕,我也在害怕。”
    “后来池大哥终于安全地走了,我其实好开心,因为池大哥开心,哥哥也为池大哥开心,可为什么这人要追上去,还找上了哥哥!你真是阴魂不散,所以我找上那人帮我保护哥哥,让他的人跟着去北方。”
    “后来哥哥果然平安回来了,那人没骗我。”
    “他不在的时候,池大哥和哥哥一起就很快乐,我喜欢看哥哥真心的笑,喜欢池大哥摸我头,所以我同意了那个人的计划,就是为了让这人消失,我们重新回到以前,哥哥肯定会开心的。”
    燕庄泽冷哼,感到莫名的刺耳,打断了她的话:“他在哪儿?你把他藏在哪儿了?”
    “我凭什么告诉你?”余宁笑道:“今天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消失,他们告诉我,只要把您骗出去就可以了,可惜失败了,不然的话你就不会再打扰我们,池大哥也不用过得担惊受怕。”
    “在哪里?”燕庄泽道:“这是我问的最后一遍,朕没那么多耐心。”
    余安也沉声道:“池锦在哪儿?你把他怎么了?蓄意谋害皇上那是杀头之罪,你别执迷不悟了。”
    余宁冲余安吼道:“执迷不悟的是你!池大哥的家人都被这人关起来了,他不是好人!”
    “啪!”
    响亮的一声巴掌,余宁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余安:“你打我?你信外人不信我?”
    “是谁告诉你池家被抓的?谁让你这么做?你被骗了知道吗?”余安不信余宁一个人能做出这么多事,这背后一定还有人操控。
    “池家他意图谋反,还利用池锦让他男扮女装冒险进宫,根本不顾忌池锦死活,皇上如今精进将他们关起来,就算是赐死是死有余辜!你还觉得抓了池家人是不对的吗?”
    余安沉痛道:“我信你,却是不信那让你这么做的人,我真后悔,怕毁了你的那份单纯,没讲那些腌臜事告诉你,让别人有机可乘。”
    “你说的,是真的?”余宁恍惚道,这番话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池家原来是坏人?池大哥和池家也根本不和?那那个人就是在骗自己了?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余安将濒临崩溃的余宁抱住道:“池家不会放过池锦,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想逃走,池锦很爱皇上,他们在一起过得很开心,你上当了。”
    “真,真的?”余宁以往的认知终于在余安的轻声陈诉中崩塌,她痛苦地抱住头,难道她做的这一切都是错的?
    “自是真的,朕绝不会去为难景迟,还不快说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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