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叶落茗担忧地看向唐子衣,“现在怎么办?”
“等沈闲解决了萧雨晴的事情,再说吧,”唐子衣目色有些微微深沉,“不过,萧雨晴的第二个要求我们完成,紧接着她就提最后要求。”
这是一个,怎么也无法回避的问题。
迟早都会摆在眼前,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叶落茗嘟了嘟嘴,满不在乎,“那就等,她找我的时候再说吧。”
唐子衣还是很担心。
可现在,眼前第一个要解决的不是叶落茗的事情,而是沈闲……
回酒店的路上,秋凡离缠着花羽茜一个劲儿的问问问。
好奇啊!
好奇萧雨晴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到底要沈闲给她做什么事?
可花羽茜的性格就已经这样了,平时说一个字都难,何况是把沈闲私人的事说出来。
任秋凡离怎么死缠烂打,她就是不说话。
秋凡离各种郁闷。
好奇心得不到满足的人你伤不起啊!
最后还是没得到答案,心塞塞地回了酒店抱媳妇儿。
秋凡离在全世界都有地产,内陆尤其多,名下酒店遍布,b城也陆续开了好几家。
这次选择的是一家地理位置很好的酒店会所,据说早年是一座王府,后来改造,又因为建设需要,被挂牌竞标。
当时开价就已高达十亿,包括了地皮和地面建筑。
算的是少数被公开拍卖的“文物”级地产,引得全国富贾争相叫价。
就在出价到二十五亿时,也不知道是什么神秘买家,一通电话直接喊叫五十亿。
五十亿……
这个天价……真是天价了。
哪怕大家都知道,这块地皮价值不菲,可这个价格实在让人望尘莫及。
同时也有人感慨,再值钱的地产也有价值,五十亿这个价格实在太高太高太高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花五十亿买这块地的人,纯属人傻钱多!
这个价格抛出去,自然没人敢加价。
这块地被买走后,并没有被立刻开发,当时没竞标成功的人还暗搓搓的想:这买地的傻子肯定是把所有钱都用尽了,现在没钱开发,看着吧,要不了多久,这傻子就要重新把这块地拿出来拍卖,到时候还有什么人能花五十个亿给他接盘啊?
能拍上二十个亿就不错了!
可惜的是,就在所有人翘首以盼,等着那个神秘人把地重新抛出来时,那座王府周围的几块地也陆陆续续被挂牌。
结果……又不是谁哪个傻子,眼睛都不眨就丢出上百亿,把以王府为中心,方圆一圈儿的地全给买下来了。
这可跌破众人眼!
别以为是祖国的红票票,人家拿出来的可是绿莹莹的美钞啊。
当时的汇率达到了一比六。
上百亿的美钞换算成祖国绿票票……数都数不清。
而这一掷千金的举动直接导致了两个后果。
第一,那些地的价值飞升,瞬间成了b城最有价值的地段,连同周围也一步高升。
第二,从那个傻子以后,许多有钱人跑到那附近去买小块地,建别墅彰显身价。
于是,本来就贵的吓人的地段,瞬间又升了好几倍!
绝不是当初区区的百亿美钞了。
等一切尘埃落定以后,大家才眼巴巴地看见了那个“傻子”。
来自欧洲的地产巨擘,姓墨洛温,名伊恩。
……咳,中文名秋凡离,外号秋二少,实名秋二货,又命秋傻子。
除秋凡离花了上百亿美钞买下了王府附近所有地段。
兴建大型豪宅,每一栋占地过百亩,包括游泳池私人花园,然后公开拍卖。
底价高达一亿,爱买不买。
谁能不买?!
那可是最贵的地段了,而且就那么多别墅,不买怎么能显得自己有钱,那不是房子,那是身份!
于是,全国有钱的土豪又一次疯狂扑来,不是买房,是抢房。
一亿起拍,每栋最后成交价都不少于五亿。
秋凡离一共就建了不到五十栋。
二百五十亿轻松进账,还不包括最中心的王府地段。
秋凡离把王府重新改造成了会所型酒店,收取每年不下七位数的高额入会费。
……年滚年,钱滚钱,当初花了一百多亿,现在赚回来的十倍都不止了。
所以说,秋凡离渣的时候,要人品没人品,要德行没德行,除了钱和脸,啥也没有。
“媳妇儿,我们住这间吧。”
秋凡离搂着花羽茜看眼前这个房子。
本来就是按照百年前王府格局改造,黄瓦红墙,是当年的主宅。
花羽茜没说话,看了看周围,还算满意。
“我给你说媳妇儿,这里可是我亲手布置的,贼好,我们进去看看。”
秋凡离把手指按在门上,看似仿古的门自动开启。
屋子里纱幔低垂,要不是花羽茜向来冷漠,肯定会以为自己穿越了……
秋凡离可得意了,“媳妇儿,这里可是保留了当年的第一手样子,除了装修,你看这个。”
随手拿了个青花八仙瓶,秋凡离笑嘻嘻的说,“这可是我当初在国外拍下来的,正经的百年前古董,好东西!”
放下瓷瓶,又拿了个天青色冰纹盘,“还有这个,这个是我的得意收藏,我在法国拍下来的,花了八千万欧元,换成红票票分分钟上了两个亿,当时有几个中国人,说他们是什么……博物馆的,还说这个盘子是国宝,是一千年多年皇室的藏品,被外国人抢走了,现在他们想迎回国,和我商量要买。”
这回花羽茜倒是有点兴趣了,顺着秋凡离的目光看向他手里的盘子。
她对古董研究不多,但裴凤桐喜欢这个,常年陪在裴凤桐身边,花羽茜眼光也好。
雨过天青色,汝窑珍品,是南宋的东西。
确实国宝。
“后来呢?”花羽茜淡淡问。
一看花羽茜开口问,秋凡离介绍的更欢了,“我告诉他们了,要赢回去行,拍呗,比我钱多,你就拿走,没我钱多,那对不起了,东西归我,你们走。”
花羽茜蹙了一下眉,“你就这么对博物馆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