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萌躺在床沿,悄着陆飞想要爬起来,忙让他躺下:“要喝水还是吃东西。”
“老婆,我都躺一周了,我能动的,你快把我养成猪了。”
陆飞一脸无奈,从东瀛回来,就被林萌当成了残废,几乎除了上厕所都没下过床。好在学校也放寒假了,花倾雪那边也让他暂时别过去。
这倒是清闲,可也不能老窝在床上啊。
“还没好完呢,不说要十天吗?还有三天。”
林萌递过去一杯澄汁,她终于有做老婆的感觉了,照顾人,也让她很有成就感。
“要不你拿嘴喂我吧?”
“才不要!”
关上门,林萌的脸皮还是有点薄,这也是陆飞唯一的乐趣了。
喝过澄汁,他就想拉她上床,可偏她就不上。她哪能看不出,陆飞想要消耗热量。可这还伤着,要是撕破伤口,那就不好了。
等到中午,陆云锋过来,林萌才不高兴的许可他去客厅。
“你一个人跑去东瀛……”
“不是冷绯衣和徐银都去了。”
陆云锋哼道:“冷绯衣是自己去的,徐银是早就在东京,要不是有那个铃木香风,你早就完了。”
陆飞一脸讪然,话不是这样说的,他是受了伤,可这点伤,对他来说还是小事。
“你师父很不高兴,说你发现林建国的下落,也不告诉他。”
陆飞更不好说什么好,冷烈是要杀林建国,他哪敢告诉他。
要一说林建国死了,他还怎么面对林萌?
“我知道你的难处,这样吧,等你伤好了,来家里帮忙。”
“嗯。”
陆飞送走陆云锋,林萌要拉他回房,被他用力一带,整个人就躺在他怀里去了。他的手掌更不守规矩的在她的细腰上按着,将她身体搬到胯坐的姿势。
这一来,她的脸瞬间烫了起来。
陆飞好些日子没跟她做那事了,身体早就敏感得像是干柴,一点火星就能烧起来。
这样坐着,那不就像是点燃他的那一点火星。
再把持不住了,他手指伸到林萌的皮带上,往下就拉。
“不要,她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伤又没好,不要嘛……”
林萌说是不要,可那扭动的腰肢,仿佛是在配合陆飞的手,短裤没多久就褪到膝盖上,一张脸娇艳欲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陆飞另只手也没闲着,正在往她的上半身进攻。
那份柔软被他捏在手里,轻捻细抹拢复挑,不到一会儿,林萌就轻喘起来。
眼神更是变得迷离,吐气如兰的靠在陆飞的耳畔,像是全身没了骨头,就由他得在胡来。
陆飞托住她的臀,往身上一拉,就看林萌的双眼一下眯住,吐出一口香气。
“慢,慢点……”
……
瞧着林萌躺在臂膀里,陆飞和她眼神一对上,她就娇嗔的伸手掐了他的腰肉一下。
刚实在是时间过得太慢了,她害怕突然有人回来,可这个点,大家都在逛街。
“怎样?”
陆飞笑着问她,林萌咬着嘴唇,又忽地伸嘴过去,想咬他一口。还问怎样,还要不要脸了?虽然,虽然,你是很卖力,可是你怎么问得出来。
“你还真想咬呢。”
陆飞看林萌将嘴搭在肩上,还在笑,她却突然将嘴凑上去,咬住他的下唇往外轻轻的一拉。两张嘴就又快速的凑了上去。
温暧的嘴唇碰在一起,能让人忘了所有的烦恼。
“你看,我的伤没事了吧。”
“算是啦。”
陆飞抱着她回房里,又温存一会儿,才起身拿着手机走到露台。
“咯咯,这都快十天了,你才想起来?陆剑涛嘛,被我爸关着。松崎典子被送到一家夜总会去了,她只能做这个。”
冷绯衣笑起来的声音,让陆飞轻易的联想到了那些魔幻大片里的妖女。
“我想去看看他。”
“是他还是她?松崎典子可是对你赞不绝口呢,我看她可是要移情别恋了。”
陆飞轻咳了声说:“我去看陆剑涛。”
“地址发给你了。”
林萌不想让他出去,可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气乎乎的看他出门,大声喊道:“晚饭前回来呀,罚你做菜。”
赵柯在楼下等着他,靠着墙蹲在那里数着搬家的蚂蚁,一辆250cc的摩托车停在旁边。
“能不开这个吗?是我开还是你开,我开你抱我,你开我抱你,都不像话啊。”
赵柯展颜一笑:“你开你的车,我开摩托跟着。”
“多此一举。”
地址上写着一栋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大楼是废弃的烂尾楼。地产商破产了,施工方也走了。留在这里快有十几二十年了,平常除了一些乞丐,没人会来这里。
楼前楼里都长满了野草,这些生命力旺盛的植物,只需要一些些阳光和水,就能生根发芽。
附近除了一家搬迁的工厂外,也是空旷得吓人。
幸好是白天来的,要是晚上,不等还会不会遇到狼。
陆飞身手虽好,要遇上几头狼,他也没什么自信能打退。
“野狗倒是有。”
赵柯指着不远处的地方,一条母狗带着两条三个月大的小狗崽子在进食。听到有人说话,警觉的抬起头,看没有反应,又低下头继续啃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骨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停车场,这边正中放着个巨大的集装箱。
一个人正坐在集装箱前的椅子上,在搓指甲。
“你们是来看陆剑涛的?”
“嗯。”
“等着。”
那人将集装箱打开,就见靠外的地方还有一排铁条,陆剑涛正蹲坐在后面。这像是个牢房,无疑陆剑涛就是囚犯。
对待违反午夜规则的人,独孤东的处罚绝不会手软。
而看守他的手,看上去,也不是个弱者。
他腰畔还有一把手枪,让陆飞和赵柯不敢轻举妄动。
但他们也不是来救陆剑涛的,萍水相逢,没到要帮陆剑涛的份上。
“松崎的事,冷绯衣告诉我了……”
陆剑涛张开眼皮,露出无神的目光:“我没想到,费心费力做的是一件蠢事。”
“她现在也很好,在场子里做事,有人看着,也没人欺负她。”
陆飞不禁为陆剑涛感到不值。为了一个女人,闹得两大黑帮派大火并,结果,做的事,人家根本不领情。
“那就好。”
陆剑涛抖着手上的铁链:“我是完蛋了,希望你的下场能好一些。”
陆飞带着赵柯出来,那人看了他俩的背影一眼,就走到铁栅栏前:“剑涛兄,这是你的朋友?看起来身手都很强啊。”
“也是组织里的,能不强吗?”陆剑涛翻了翻眼皮,突然跳起来一掌切向那人的脖颈。
那人退得极快,却也被吓了一跳,脸色陡然一变:“姓陆的,别说我不给你脸,你要再来胡来,我就一枪打掉你的膝盖骨。”
陆剑涛惨然一笑,缩回到靠里的地方:“随便吧,反正我也活不了了。”
“你等着吧,会派人来收拾你的。”
陆飞瞧赵柯把剑插在背后,就想问他这装扮,不怕被警察抓?
“我弄了个身份,省武术队的教练,抓了我也能说是教学器材。”
“谁信呢。”
陆飞接着去看松崎典子,这个点,她也该要起床了。
她住在市中心的繁华地带,不比帝王苑差多少的复式楼里。
打开门看是陆飞,她就一愣,正想关上,就被陆飞挡住:“不欢迎?”
“哼,进来吧。”
松崎典子穿着薄纱睡衣,体态轻盈的走到沙发前坐下,也不招呼陆飞,眼睛还在盯着电视里的连续剧。
茶几上堆着乱七八糟的零食袋子,喝光的饮料罐也扔在一边。
倒是没有酒瓶,上班的时候喝的够多的了,回家还喝什么。
沙发上又都是衣服,换下来没洗的,都在上面。
陆飞扔开一套紧身衣,一件内衣,才坐下来:“你能联系上铃木香风吗?”
正想开一袋薯片的松崎典子突然兴奋的说:“她要来南海看我,昨天打的电话,晚上就到了,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晚点我去接机,你送我去好不好?”
陆飞和赵柯对看一眼,那猪木神则还真是没忍住,要来南海了。
他和林建国有合作的关系,林建国又藏身在东京,想要找到林建国,先要找到猪木神则。
“几点到?”
“晚上十一点。哎呀,到时我还在夜总会上班呢,真烦。你帮我去接机吧?反正你也认识她啊。”
松崎典子说着也没在意的将腿一开,陆飞就注意到她的腿上刺了一条青蛇。
“你在乱看什么呢,真是的。”
她假惺星的瞪了陆飞一眼,又感慨地说:“没想到南海比东京还好赚呢,你们华夏人比东瀛人有钱多了。”
陆飞不知该说什么的笑了,带赵柯先走了。
“这女的有病吧?”
“有的人就不喜欢好好的活,或许这种生活,才是她认为的一种好生活。”
赵柯若有所思的低着头,陆飞看表说:“我去买个菜,家里一帮女人还要吃饭,你先去机场看看。”
“行!”
陆飞回帝王苑时,林萌竟然把饭做好了,虽然做得有点手忙脚乱的,可她厨艺竟然有长进了。至少不会把盐当成是糖,把糖当成是盐了。
“以后不需要陆飞了!”
花倾雪一声喊,谢沫骆琳琳顾新荷就拿起汤匙敲杯子。
“咳,也行,你们要吃得习惯,那就吃萌萌做的。”
“你以为你做得很好吃吗?”骆琳琳撑着下巴说,“比我家厨师差多了。”
“呵呵。”
陆飞就一笑,骆锦城也是心大,连叶灵儿都搬出去了,他还让骆琳琳在这里。上次让她和谢沫一起搬回家的事黄了后,也没别的动作。
“那就让你家里的厨房来做饭吧。”
林萌一说,骆琳琳就吐舌头:“我爸才不会让呢,他还要每天吃他做的牛排。”
说笑着把饭吃完了,林萌去洗碗,陆飞就偷偷摸摸的跑过去,在她身后一抱,装着要帮她洗。
可她哪会感受不到陆飞是想要做什么,回头白了他一眼,正要说话,外面传来了个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