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伊湄看着若无其事,大摇大摆走出去的马鸿鸣冷笑道:“现在装的倒挺像模像样的,等一下你别哭就行!”
秋雨人站起来,整了整头冠笑道:“说不定这事真跟他没关系了。”
独狐伊湄冷艳面庞泛起一丝弧度:“怎么可能现在人证物证都在,我们岳大人亲自去督办的,怎么会出错,在者说在朝歌犯下如此要案,搞的人心惶惶,这一次管他皇亲国戚,一律按律法办!”
秋雨人看着独狐伊湄顿时明白了她为什么做不到神捕司指挥使,吹毛求疵的性格注定不会身居高位,甚至终一日有赔上自己的性命,于是准备提点一下:“你的想法挺单纯的,如果一切都能按律法来说,那天下要我们干什么?这件事这因为是岳大人去干,我才感觉这个事与马鸿鸣没有关系。”
独狐伊湄有些糊涂,现在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为什么秋雨人却是如此话语,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看着还是如此耿直,不开家的都不以卖出去了,我的摇摇头轻声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说完之后径直向门外走去,留在原地的都故意卖弄了一下,仿佛明白了什么,无奈的一笑也跟了上去。
刑部政事堂。
司徒雷多望着空荡荡的大堂主位有些疑惑的问道:“王大人呢?,他怎么没有到?不是请他来主持审理此案吗?”
岳阳楼看着大堂上的刻着“法理公道”的木匾无奈苦笑道:“他说这件事情让我们自己处理就行了,他不参与了!”
司徒雷多面登然大变,有些气愤道:“他是我们的大佬,这案子他不参与咱们搞什么!怎么搞?公文审批怎签呀。”
岳阳楼拍了拍激动的司徒雷多,苦笑道:“呵!你还不明白吗?这件事情明显有坑,咱们擅自做主抓人他是默许的,但是如果让他掺和进来,他就不愿意了!”
司徒雷多皱着眉头左手使劲戳着自己的右手,有些难以置信的道:“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当初戾炀太子和几位王爷的事,他判起来不都秉公无私的吗?怎么现在就成这个样子了?真是让人有点不敢相信!他个刑部尚书还怕有人吃了他呀!官越大越怂!”
岳阳楼却是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将佩刀扔在桌子上,跷着二郎腿用手拍着靴子上的泥尘,一边道:“因为他是孝德文皇后唯一的儿子,当初孝德文皇后与陛下同甘共苦,陛下对她的情还是很深的,现在她故去了,太子这是她唯一的儿子,也是她留给陛下唯一的念想,陛下爱屋及乌,当然看护的紧了,咱们现在这样已经得罪了陛下,王大人替咱们背大锅,当然不高兴了!”
司徒雷多对岳阳楼的话却是嗤之以鼻,不屑的道:“我可不管他高兴不高兴,我只知道律法不可践踏,太又自己不争气,他就对不起这个位置,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岳阳楼被司徒雷多大逆不道的话给吓了一哆嗦,手上一使劲把靴子都给打掉了,岳阳楼看了一眼司徒雷多一眼,把靴子捡起来穿好,自己整个斜倚在椅子上看着司徒雷多无奈道:“慎言啊!现在不要说这种话了,咱们将来还是要在他手底下混饭吃的,除非能有一位更贤明之人将他取而代之,否则就冲你这话!你会死的很惨!”
司徒雷多冷笑道:“哼!呵呵……!若真是这样,我宁愿卸甲归田!”
“行了!不说这些了!”岳阳楼生怕司徒雷多这个莽撞人再说一些骇人听闻的话连忙转移话题道:“既然王大人不来审理此事,咱们就自己来干吧!郡主怎么没有到?”
司徒雷多也是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感觉自己说了这么多有点口干舌燥,也不管茶水早以凉了,直接从桌子上抄起茶杯就狂饮起来,喝完之后才道:“我让独狐总捕头去叫她了!她现在应该快来了吧!”
“拦我干什么?让我进去呀!”马鸿鸣走到政事堂就被守在门口的捕快给拦住了。
听见门口有吵闹声,岳阳楼与司徒雷多对视一眼,岳阳楼轻声道:“是马鸿鸣!”
司徒雷多皱眉不悦道:“奶奶的,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都是你们给惯的!早点关起来就没有这事!”
岳阳楼却是无所谓,摆摆手:“行了少说两句!人竟然到了,咱们就准备开始吧!”
“嗯!”司徒雷多站起来整了整衣冠,走到大堂右侧下方的判桌坐了下来,将上面杂乱的文书给整理好,正襟危坐等着下一刻的到来。
独狐伊湄这个人虽然有时心狠手辣,但却是个极重规矩的人,看着马鸿鸣在庄严肃重的政事堂门口吵闹,柳眸寒霜不悦道:“少马爷!你也要守守我们这里规矩,这是政事堂,审案的地方!你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马鸿鸣现在心里有烦躁,他并不担马人中会不会出卖他,他是但心这个马家仅剩的一个家臣会做出什么傻事,听到独狐伊湄在自己来是该刺耳的,心中一急脱口而岀:“喂!政事堂怎么了了!你们不是说这件案子与我有牵扯的,我当然要来了!他们不让我进,我还不能说两句了!”
独孤伊湄面色潮红,气的用手指着马鸿鸣:“你…!”
跟在独狐伊湄身后缓缓而来的秋雨人,听见两人的争执,却是嫣然一笑,柔声道:“好了!都不要吵了!”
正在说话间,突然两班持水火棍的捕快推开政事堂的大门冲了进去,又听见一声威武大喝“升堂!”
马鸿鸣被这一场景搞得有些发愣。
独孤伊湄没有理坏马鸿鸣直接走了进去,秋雨人看着还在发愣的少马爷走在他旁边轻声道:“走吧,少马爷!”
马鸿鸣这才回过神来点点头“:“嗯,走吧!”
马鸿鸣一进大堂便看见大堂主位空着,旁边三个位置坐着岳阳楼,司徒雷多,秋雨人,独狐伊湄站在岳阳楼身后,大堂两旁各站着1十手持水火木棍,威风凛凛人高马大的壮汉。
秋雨人看着马鸿鸣进来后,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主位,然后对着身边的岳阳楼道:“岳大人!这个案子要不你来主审吧?”
岳阳楼连忙推辞:“这不合适吧?咱们这里身份最尊贵的就是你了,我感觉还是你来吧!”
秋雨人笑道:“这里没什么郡主,大家都是一样的!现在王大人不来主审此案,你是在这里干得最久的,威信也也十分的重!所以还是你来吧!”
司徒雷多看着秋雨人、岳阳楼二人推来推去,在这里假客套忍不住一拍桌子:“你们都不来!我来!”
司徒雷多说完之后,一拍堂木看着马鸿鸣道:“下方所站何人!”
马鸿鸣撇嘴笑道:“你们带我来的!现在还问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