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的人,不是宁浩,还能是谁?
“宁浩?!”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江科看到宁浩之后,立马露出了凶狠之色,死死盯着宁浩,眼神里更是露出凶光。
“你来这里,是想求我饶命的吗?”
宋斌重新落座,神情漠然。
“江科,我给你无数次机会,你总是不懂得生命的可贵?”
宁浩抬步,走进包厢。
在他身后,跟着墨龙,满脸杀气。
“宁浩!你想干什么?宋少在这里,你难不成想得罪宋少?”江科被宁浩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脊背发寒,连忙把宋斌扯出来,希望能给自己涨涨底气。
“你觉得,他能救你吗?”宁浩淡淡道。
话语平淡至极,听不出半点波澜起伏,但却让人,生出无尽的寒意。
江科心惊胆寒,恐惧到了极点。
他能感觉到,宁浩身上,散发出的杀意。
“宁浩!给我跪下!”宋斌冷冷道。
话音一落。
只见宁浩走上前,伸出右手,按在宋斌的脑袋上,狠狠往身后的墙壁撞去。
嘭!
霎时间,宋斌的脑袋,与墙壁接触,发出闷响。
他的口鼻之中,鲜血飚射出来,顿时被撞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连宋少都敢打!宁浩,你死定了!”江科吓得魂飞魄散,惊惧的嘶吼道。
他万万没想到,宁浩竟然直接打伤宋少,毫不留情!
这家伙真的疯了吗?
啪!
江科刚刚说完,就被宁浩反手一巴掌。
随后,宁浩五指虚张,探手一抓,把江科的脖颈,抓在手里。
“我给过你机会,你不好好珍惜。”
咔咔!
五指收拢时,江科面容呈现猪肝色,呼吸困难,四肢离地后,胡乱的蹬着。
“我我我,我错了……”江科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他能感觉到,死亡的降临。
宁浩这一次,是真的想杀了他。
“你敢杀他,我灭你满门!”满脸是血的宋斌,捂住口鼻,用怨毒之色,狠狠盯着宁浩,怒吼道。
“宋少爷,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墨龙上前,如拎小鸡一般,把宋斌拎到了一旁。
宋斌满脸屈辱之色,痛恨万分。
然而,在墨龙的手里,他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头一次,觉得如此憋屈,恨不得立马打电话回宋家,让他父亲带人前来,抹杀这二人。
“不要!!!”
忽然间。
从门外扑进来一个女人,一把抓住了宁浩的手臂,摇头恳求道:“宁浩,你别杀他,你放了我弟弟!”
来人赫然是江晴。
咔嚓!
宁浩右手用力,江科的喉骨,就发出了脆响,嘴里也开始往外冒出鲜血。
噗通!
江晴直接跪在地上,乞求道:“宁浩,求求你,别杀他,求求你了!”
宁浩眼神冷漠,随手一扔,手中的江科,就好像一条死狗一般,摔倒在地。
“江晴,从今以后,别靠近思璇!”
宁浩一把扯住了江晴的头发,把她的耳朵,拉到自己嘴边,警告道。
“痛痛!”江晴吃痛,尖叫道。
“要是还有下一次,我连你一起杀!”宁浩冷冷道。
江晴泪流满面,满脸绝望无助悔恨,望着宁浩,嗓音沙哑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难道,那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宁浩冷冷一笑,放开了她的头发,说道:“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退婚那天,我就说了,你家里的哪一样东西,不是我出钱买的?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对我,又是什么态度?”
“我……”江晴哑口无言,只能以泪洗面。
“我爱上的女人,会用一切去爱她!但是,分手之后,想让我回头?你觉得,可能吗?最后一次,最后容忍你一次!”宁浩冷冷道。
说完之后,宁浩转身离开。
包厢里,传来了宋斌破口大骂,以及江晴痛哭流涕的声音。
“这个狗东西,我要杀了他!现在就要他死!”
宋斌怒吼出声,神情狰狞可怖,额头青筋暴跳。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冲着电话那头,吼道:“爸!给我点人!”
“你要干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要那个宁浩死!我要他立马给我死!”宋斌咬碎牙根,从喉咙里低吼出这句话。
他浑身颤抖,怒火滔天,眼神里血丝密布。
身为宋家的少爷,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对待。
曾几何时,受到过如此的侮辱?
要是不马上杀死宁浩,他会疯掉!
“他怎么你了?”
“他打我!爸!他打我!他居然敢打我!”宋斌狠狠道。
“过两天就是市首女儿的生日,这两天不准给我惹祸,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得给我忍着,等到生日宴会结束后,再来报仇!”中年男人说道。
“爸!我忍不下这口气!他必须死!”宋斌咬牙道。
“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忍不下来,你还有什么资格,当宋家的家主继承人?”
听到中年男人的这句话,宋斌如一盆凉水浇头,霎时间,头脑清明。
若是因为这件事,导致无法成为宋家家主继承人,那才是因小失大!
尽管这种耻辱,也很难忍受。
但是,跟家主继承人的位置比起来,还是不值一提。
宋斌沉默许久,嗓音沙哑,回道:“我知道了爸,我忍就是,不就两天嘛,两天后,他必须得死!”
“嗯,两天后,不止是他得死,他全家都得跟他陪葬!欺负我宋家的人,就得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中年男人淡淡道。
“宋少,我弟弟……”江晴跪在宋斌面前,抽泣道。
“行了!你们全家,都先搬到我宋家去,我要让你们看看,宁浩是怎么死在我手里的!”宋斌说道。
另一边。
宁浩处理了这件事,立马回到了南山敬老院。
范泰华在敬老院办公室里,等候已久,心情急切,既是紧张,又是期待。
这种心情,对于他而言,已经很少出现了。
没办法,这是关乎他老伴儿的大事,不得不让他感到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