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盛安歌见秦陆九转移话题,冷笑了一声,别开了眼,看向了窗外,闷声说道:“我想自己一个人去看房子,不想和你一起!”
“你做梦!”秦陆九的脸色变得忽明忽暗,“你是我的妻子,盛安歌,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只要记起昨天晚上盛安歌湿漉漉的回来,一副失了神的模样,秦陆九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带了绿帽子一样,恨不得严刑拷问,问出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你的便!”盛安歌的眼睫毛颤了颤,心里涌起了一股失落和难以言喻的悲伤,但都被她掩饰了下来,只见她平静且淡然地回答道。
“你!”秦陆九被盛安歌气的半死,想要给点颜色让盛安歌瞧瞧,可是看到她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脸,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手握成了拳头,忍了忍,还是离开了。
……
“起来,看房!”盛安歌和秦陆九都是领了秦老爷子的任务来米国看养老房的,因此,他们俩的主要任务就是买房。
“嗯。”盛安歌慢腾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这几天她的心情时好时坏,做什么都提不上兴趣,在床上一躺就能躺一天,如果,不是还想着要帮秦老爷子买房的话,她估计今天又能躺一天。
“你是猪吗?这么能睡?不会怀孕了吧?”秦陆九觉得盛安歌最近很反常,但他又不知道哪里反常,今天叫盛安歌起床,陡然间脑子里想起了一本书上说过的话,怀孕的人十分嗜睡,就有了这种猜测。
“我吃药了,每次!”盛安歌一边穿衣服,一边冷冷地回答道。
自从上次她流产之后,盛安歌就一直有做避孕措施。
尽管她很喜欢小孩子,也尽管她一直很盼望着有自己的孩子。
秦陆九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翻身上床,狠狠地掐住了盛安歌的脖子,眼都红了,“你不想给我生孩子,你想给谁生孩子?”
“你管我?”被卡住脖子的盛安歌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苍白的脸渐渐浮上了一层红晕,看着秦陆九的眼里既是绝望又是难过和伤心,嘴上仍是倔强着不肯服输,挤出了一句话,“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你不配!”
“哈!”秦陆九怒极反笑,掐住盛安歌脖子的手渐渐收紧,凤眼里渐渐透露出杀意,在他的心里,盛安歌已经打上了他的标签,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盛安歌!
盛安歌从心到身都必须是他的!
既然她不肯收心,那就别怪他无情了!
在心里,秦陆九暗暗下定了决心,等他回去之后,他要将盛安歌关在房间里,让她不能出去拍戏,不能和其他男人接触,让她只能有他这么一个男人,“以前的事,我可以不在意,也可以不管,但是,从今以后,你的人,你的心,都只能是我的!”
“咳……咳……咳……”盛安歌猛的咳嗽着,因为缺氧她的脸涨的通红,漂亮的桃花眼都像上翻了翻,只露出了眼白,乌黑的瞳仁都看不见了……
见状,秦陆九才松开了手,从床上下来了,背着手站在盛安歌的床边,居高临下地十分冷漠地看着盛安歌狼狈地躺在床上的模样。
“咳咳!”
盛安歌捂着自己的脖子,一边咳嗽一边用力的呼吸着,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又被她给恶狠狠地擦掉了。
“我……恨……你!”
恨你不爱我,还说这些话,我恨你,恨你把我当做玩物!
也许是秦陆九实在是厌恶极了盛安歌,撂下这句话之后,“自己准备一下,我待会来找你!”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就只留盛安歌一个人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恨恨地从床上起来了。
穿好衣服,盛安歌发现刚刚秦陆九掐着她,把她的脖子给掐肿了,上面都留有一串青紫的痕迹,还有手指印,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蹙了蹙眉,盛安歌往脖子上打了一层白色的粉,企图掩饰着这青紫的痕迹,可这痕迹太深了,她怎么也遮不住,索性,拿了一条丝巾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再换了一套与之相配的衣服,戴了一双白色的手套,才慢吞吞地往门外走去了。
“怎么这么慢?你是猪吗?”秦陆九的心情不好,他心情不好,也不想让盛安歌好过,看见她张口就骂。
“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我是猪,那你也是猪!”盛安歌眉毛一挑,十分硬气地怼了回去。
他不让她好过,那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伶牙俐齿!”秦陆九扫了盛安歌一眼,发现她这次穿的衣服还算是得体,长裙、长袖还系了一条丝巾,手上还戴着手套,没有什么暴露的地方,看起来顺眼多了,心情也稍稍好了一点。
“走吧!”秦陆九摆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示意盛安歌挽住他的手,盛安歌只当做没看见,侧着身子从他的身边径直走过去了,无视了他。
“盛安歌!”秦陆九忍不住又要发火,但只是叫了她的名字,又把话吞了回去。
“走啊!不是你说要走的吗?”盛安歌静静地站在门口,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只是看着秦陆九,红唇轻启,莫名地就平息了他的火气。
“嗯。”无言地上前,一把拽住了盛安歌的手,带着她大踏步往外走去。
早在来的那一天,秦陆九就预约了中介看房,因此,今天中介直接上门了,看见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也没感觉惊讶,只是十分恭敬地带着两个人在有名的养老区转了一圈。
“秦先生,秦太太,您觉得这些房子怎么样?”
盛安歌没有说话,像个花瓶一样站在秦陆九的身边,她在心里已经看中了一套房,但她没有说出来,她想着等秦陆九去签合同的时候,她瞧瞧把那房子买下来,送给爷爷。
“还行吧!”秦陆九客气地说了句,戳了戳盛安歌,“你觉得呢?喜欢哪一套?”
这话,可真豪气!好像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