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初遇
如果孙俏在未来的某一天对整个青春期进行的回顾,那麽09年7月的这一天一定会被她重点提及,这一天无疑是改变她人生轨迹的重要时刻,不管这种改变是有利的还是不利的,是她希望的还是不希望的。她就像行驶在海上的一叶偏舟,进退已不由已,能选择的只是随波逐流……
天气很热,从一早起床开始,她就觉得很闷,也不知道是不是傍晚有雨的缘故,周艳嘱咐她七点锺要到国贸,所以她五点就起床洗漱,那时父母还没有起身,她悄悄的开了房门,闪身出来。
走了十五锺才到公交车站,等车的人还不少,孙俏其实很怕和人挤,她不喜欢夏天里人们身上的汗水味,坐车的时候都是人挨著人,难免擦撞,这会让她一天都在别人身体的怪味道里难以适应。
和往常一样,孙俏的回头率一向不低,除了长的面目清丽外,她的身高也一直颇受人关注,人们打量她的时候看完脸和上身,就会不由一愣,然後紧接著去看她的腿和脚——其实就是想看她有没有穿高跟鞋。孙俏身高是一米七八,这个个头在男人来说都是及格线往上了,哪里用得著穿高跟鞋,穿了到让人更奇怪。当然有活动的时候就除外,不过那时不仅她一个人要穿,一群高个子妹妹一起穿当然就不会显得她特别另类。”这小姑娘怪俊儿的,又高又俊。”一个大娘忍不住夸她。
售票员刚刚在孙俏上车的时候没仔细瞧,主要是人太多了,现在一瞧,好家夥,真是高妹:“你得有一米八了吧?”
孙俏摇了摇头:“还差2公分呢。”又想起自己这是第一回坐特3,站名搞得还不是很清楚,就问:“我去国贸,是不是要在大北窑下?””去国贸啊,大北窑桥北近一些,你往出换换吧,还有一站就到了!”
孙俏打了招乎和前面的乘客错身借过,千辛万苦移到门口,因为怕和人挤她只能站到台阶上。
从售票员的角度正好看到她右半边脸,光滑紧实的肌肤让人感叹青春真美好,翘起卷曲的长睫毛还扑闪扑闪的像个洋娃娃,心里一动:“今天国贸有车展,小姑娘你是去做车模的吧?”
孙俏一怔,没想到会有人问,不过也没有什麽好隐瞒的,就点点头。”当车模赚钱很多吧?”
孙悄一笑,刚好车子到站:“第一次当,还不知道呢。”
告别了热心的售票员,孙俏按照周艳的指示到了国贸展厅,由於事情安排的十分到位,孙俏一点不费力的就找到了要与之接头的人,那人领著孙俏填了表,印了身份证,还问了一下三围和鞋号,就领她到後台化妆,这时已经有七八个模特在化,还有一些助理模样的人在安排服装。”小秦,你给她化!”那人又道:“孙俏,你坐这儿等几分锺,化好了我带你试衣服。”
孙俏觉得奇怪,她刚刚走进化妆间的时候大家都没怎麽注意好,到是在这人给她选定化妆师以後频频用眼关照,上下打量,这眼神里有好奇的有不解的有探究的,也有冷冷一瞥就回头干自己事儿的。
那个叫小秦的化妆师皮肤十分好,眉目一看就都修饰过,可是又不像一般化妆的男人那样招人讨厌,见孙俏打量,他微微一笑:“你叫什麽名字?””我叫孙俏,孙悟空的孙,俏丽的丽。””为什麽说是孙悟空的孙,不说是炎黄子孙的孙?”小秦跟她开玩笑。
孙俏一笑,从善如流:”都可以,都是一个字。”
小秦干这行多久了,心里也估摸这个看著就不大的小姑娘怕也是个有背景有来头的,一般来说不是大牌,也轮不到他出马伺候,虽然是没听说过孙俏这号人,当下也不敢待慢,依次摆开化妆工具,开始上妆,还问她会不会过敏什麽的,很仔细小心。
两人正边说边化,边讨论假睫毛用哪一种,小秦建议用单根的,因为弄起来比较自然,孙俏当然无所谓,只要不会弄到眼睛迎风流泪就成,正说著,就听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由远而近--
“小秦,不是说好等著我的嘛,怎麽给别人化上了,这人谁啊。”来人口气很冲,有种唯我独尊的架势。孙俏这边刚刚上好眼影,回头打量来人--那人也是个模特,个子很高,素脸还有点睡眼星松,乍一看之下有些眼熟,孙俏半天也没想起来是谁,在哪里见过。
“菲菲姐,这是王主任给我加的活,您担待点,我这就差不多完事了。”小秦也不慌忙,他也是见识过大牌耍脾气的,你越是惯著她,她火气就越大,不如不要装孙子。他一根一根的把假睫毛粘了胶水给孙俏接粘到眼尾处。
孙俏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眼熟,莫不是陈景菲,那个世界小姐季军?
等她上好了妆,王主任又亲自领她换了衣服,银白色有点未来的感觉,上衣比较有水手制服的风格,下面是一条超短裙,中间露点腰。她被安排站在奥迪的一款概念车的旁边,那车与她身上的服装色系一致,都是银白色发些珠光,很让人禁不住的喜爱。
这款奥迪虽不算是车展里最显山露水的车型,不过好在是概念型,设计未来感十足,又是倡导新型燃料的理念,也颇受人关注,一上午展台前人来人往的,还有人要求和孙俏合影。客人主要是看孙俏十分清丽,难得是眼神温暖,让人乐於亲近。
中午的时候,那个王主任把一个信封交到她手里,说是周艳想让她过去一趟对面的柏悦酒店,孙俏一听赶紧换了衣服过地下隧道。
柏悦酒店是在国贸三期建成前北京最高的建筑了,这家北京亮西餐厅更是占据了视野最佳的一层,孙俏出了电梯往里就走,因为怕手里的文件周艳著急要用,所以也没当心脚下,本来出了电梯厅还是石材地面,可是餐厅里面铺的是实木地板,孙俏就正好在这两种材质的交接处脚下一滑,人向後仰去--
“小心啊!”後面一个温和的声音道,孙俏还没回头,就发现有人绅士的扶住她的手肘处,力道不大不小,刚好止住她後仰的力道,另一手去托她的腰,不过只是虚扶著,很轻的一托。
“谢谢。”孙俏十分感谢这个让她免於在大厅广众下丢人现眼的人,连忙道谢。只是也没空仔细打量,只看见那人个头大概有一米八,斯斯文文的样了,具体长什麽样子也没仔细看。
她把文件送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周艳,周艳笑了笑迎出来,很客气的说:“还让你送一趟,不好意思。”
孙俏摇摇头:“没耽误你的事儿就成,我走了。”
“别走啊,还没吃饭吧,一起吃。”周艳拉著她往里走,孙俏看里面有一桌被屏风拦住,这时候已经有一个人在坐。
“你还有客人,我就不去了。”孙俏定在地上不肯走,总觉得不合适,和周艳还不算多熟怎麽好和她一起吃,再说还有客人。
“没事,吃点吧,你下午还有活呢。”周艳把人往里拉,不肯松手。一会儿那个在里面坐著的人也迎了出来,不过他迎接的目标却是在两人身後。
汪局亲迎的这一位,正是李淮仁,文化部部长,他的孙俏虽然了解西餐礼仪,知道刀叉的使用顺序是从外到里,也尽量小心翼翼的不使餐具碰撞发出响动,所以一会儿两只胳膊就架的有些酸了,连带对美味的食物也失了兴致,只是一碗南瓜汤喝得见底。李淮仁很快就察觉到她的不便,所以从主菜开始,他都是先把孙俏盘子里的食物分好,才动自己的。这样一来孙俏就不难发现,这个人还有另一个优点──一双漂亮的手。
那双手和他脸上的皮肤不同,是浅麦色的,指节修长,指甲修的很干净,指尖处是修成圆状的,右手中指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写字的关系,边缘一有层薄薄的茧子,还有甲床也是长长的,颜色呈健康的粉红色——还真是干净漂亮呢,之所以看得这麽仔细,是因为这双手一直在给她服务,迅捷而不忙乱,就像指挥家在指挥,画家在作画一样,行云流水一般,有条不稳的进行,看著也挺舒服。
这个人还有点幽默,比如他还会十分认真的发问,声音里透著虚心:“小孙,地上有什麽好东西麽?”说完真的弯腰去察看。
孙俏窘的脸红,头越发垂得低些,周艳忙解围道:“我们小姑娘见到穿官衣的,怎麽都得紧张啊,是不是?孙俏,李先生给你服务这麽长时间,总得说声射啊!”她给孙俏挤挤眼睛。
其实李准仁给孙俏服务的每一个步骤,孙俏都有小声的说谢谢了,现在只好又转过头,盯著他衬衣的第二到第三颗钮扣说:“李先生,谢谢。”
钮扣能回答你吗?李准仁叹了口气,又看著孙俏的发:“我觉得周姐姐皮肤很好呢,就买了这个,谢谢你照顾我。”
周艳哪能不懂她的心思,也不扭泥,接过袋子收下:“行,客气什麽,我便认了你当妹妹,以後好事儿都有你一份。”
孙俏也高兴,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开往一家高级俱乐部。
路上周艳给孙俏讲课,说当模特的一些心得,还告诉她要多掌握一些运动,比如网球高尔夫什麽的,说不定以後哪天就用得上,孙俏想起来周艳给某国际网球服装品牌做过代言,便感觉十分受教,对她更是言听计从。
到了俱乐部,周艳先是给她买了一套打网球穿的衣服,样子很青春漂亮,上衣是黄白相间的,很称孙俏的白皮嫩肉,下面是白色短裙带黄色细边装饰,还搭配了同色系的运动鞋,只是价格贵的吓人,孙俏不经意看了一眼价签——要两千多。”周姐姐,我要不……要不下次……”孙俏很为难的开口,她身上只有一百多元钱,这套衣服太贵了。”你叫我一声姐,我给你买喽。””那怎麽行,怎麽能让你买。”孙俏忙拦住她:“我下次再和姐姐学打网球吧。””别推了,让人笑话!”周艳假装不高兴:“你还送我lamer,我不是也收了,还是我现在把钱算给你?”
孙俏不好意思再拒,点点头把东西收下。
两人到女更衣部换装,地方也是十分宽大豪华,孙俏想这就是有钱人的日子,享受果然高人一等,连更衣柜上的密码锁都是指纹识别的。
周艳把妆卸掉,抹油的时候递了防晒ru给孙俏:“多抹一点,别晒坏了。”
孙俏摇头:“不用了,我没那麽讲究。”
周艳瞪她一眼:“说什麽外行话,你不是要当模特吗?怎麽这麽不敬业,咱们靠什麽吃饭?脸和身材就是你的工具,就像想出国得学好外语一样,要下功夫。”
孙俏只好接过,两个人又是磨磨蹭蹭把全身都护养一遍才来到户外。
汪局陪著李淮仁到了有半个小时,两人坐在树荫下乘凉,桌上早沏好明前龙井,两人一边品茗一边聊天。”部长,邵鹏远这个人现在看来可是要出界啊,上回xx市那个事儿……”
李淮仁眼睛都没抬起,只看手里的骨瓷茶杯:“你不要cāo心别人。”
汪局暗骂:装什麽孙子!脸上还得堆著笑:“我催催周艳,怎麽还不来。”说著拿出手机。
李淮仁一摆手:“不著急。”一会又道:“我的身份一会儿不要提起。””那是那是。”
周艳有意让男人们等一等,遵守时间固然是美德,但是美女就是有让男人等的权力,看孙俏,那个俏生生的小丫头,一张素面便是青春无敌,今天这一套装扮,完全还原了十五岁美少女的样子,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光瞧汪局盯著她两条腿流口水的样,她在心里便是一阵冷笑。”周小姐这是有几个好朋友啊,都这麽高的个头。”李淮仁假装不认得孙俏,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也是吃了一惊:这老汪,真敢给他找”乐子”,上次还以为这姑娘十七八了呢,原来还是个未成年的。他虽然爱嫩的,但是这也太嫩了,要是和这样的小姑娘……还是要考虑後果。”哪啊,您可是贵人忘事,上个月不是还在北京亮吃过饭吗?”周艳也知道他在装,接过话头调侃,推了孙俏一把:“李叔叔逗你呢。”
孙俏不妨让周艳推的一晃,往前扑去,正落到李淮仁怀里。”小孙,我瞧著你这脚底下可没个根儿啊,怎麽老是要摔到啊。”李淮只虚扶了把,孙俏的脸轻轻擦过他面颊,鼻腔内但觉一股柠檬般清新的味道飘入,他一向不是个急性子人,这时也不禁想把那细瘦的身子狠狠搂上一把。
第十八章青春无敌
那汪局和周艳是什麽人,两人交换一个眼神,都是心照不宣,由於孙俏从来没打过网球,所以周艳借著汪局和李淮仁热身的功夫,给孙俏解释规则。
孙俏会打几下乒乓球,所以解释规则并不是很难度很大,简单来说就是比赛双主尽力把球打到对方的场地上,这样你一拍我一拍,只到有一方接不到球或是把球打出界为止。规则简单,但是打起来可一点不简单,周艳让孙俏然用发球器练习发球,她指导两下以後就让孙俏自己练,自己则过去帮汪局和李淮仁记分。
孙俏自己练著,总觉网球好像有点欺负她,打不出多远球就落下来,她这种程度想把球发过网子都是不可能的,就别提一来一往的打球了,很气馁。要知道,在比赛中,一方发不过网,那对方就可以直接得分了,不过职业选手是很少出现不过网的情况,最多是失误触网,或是力度太大打过界。孙俏虽然很努力,但是一时也难掌握技巧,再加上平常缺少锻练,没什麽力量,所以练半天也没什麽进步,就越发觉得无聊起来。再往正式场地上看,汪局正和李淮仁杀的不可开胶,两个人可能都是常常打球的主,一招一式都很有章法,你来我往的交错接发球,跑起来让人看著也很舒服……孙俏这时发现汪局有一个球没接著,他摇著头表示遗憾,看来是李淮仁赢了,之後两人又交换场地,这一次换李淮仁先发球,他的动作很好看,後背是倒三角的形状,可能因为常常锻炼的缘故,他年近四十身材也不输给小夥子,短裤下面的两条腿是雄壮有力,在发球的时候身体会微微呈弓形,在球击出的一刹那又迅速弹开,之後两腿错开跑动……孙俏看得有些入迷,心想,我不会打还不会欣赏嘛,明显是李淮仁技高一筹,没想到他打起球来还是挺优雅的。
汪局打了半小时就疲惫不堪,可能是年纪大了些,身上难免赘肉,渐渐有些力不从新,手上也连连失误,很快输掉了比赛。
孙俏看到他们又走到树荫下休息,没什麽好欣赏了,只好自己无聊得又开始练,一球,两球,越打越疲沓,越没水平,自己看了都要摇头,直到一个高高的yin影遮挡了她的视线。
“年轻人没什麽耐心啊,你把这个当苍蝇拍了吧,呵呵。”李淮仁走过来看孙俏练球,刚刚在树荫下面和汪局等一合计,决定一会来局双打,让女同志也参与进来。汪局的说法是一个好手配一个不会打的,另外两个会打但打不好的一凑,这样分成两对比较公平。他这点心思用意李淮仁不会不知道是为什麽,但是谁让汪局这马屁拍得正呢,李淮仁也算正中下怀,便不推委,一边悄悄打量孙俏,只觉得光光用眼睛看著都能年轻好几岁——这是一个多麽新鲜的生命,如刚刚越出海平面的太阳,年轻,美丽,又朝气凌人,那是人人都向往的年纪啊。
孙俏被他发现怀好不意思的,脸一红就露出那小女孩的娇态,拨了拨劲後粘在脖子上的湿发:“我没劲儿,你看,还没有五米远。”
“来,我看看。”李淮仁走到孙俏身後:“首先,发球姿式很重要,你看,每一项运动都有要领,正确的姿式让你力半功陪……”他手把手帮她调整好:“你用中国式握法就很好,国外的握拍法对女孩子比较吃力……再试一下,我看看你有没有天份。”
孙俏被李淮仁的手碰到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颤,就像神经反射一样,完全没发控制,她只觉得大脑有一秒锺短路,蒙蒙的。後一想,李淮仁虽然是个异性,但是十分绅士,动作都点到为止,并没有借由教动作占便宜吃豆腐的嫌疑,只是简单的扳正了她的手法,纠正了一下站姿,便退到一边,那使人发昏的压迫又从何而来?孙俏以为只是她大脑进行的杜撰,也许并不存在。
其实不然,李淮仁并不像她想的那麽清白,在摸到那只细白的小手时,他已经想到了很远很远——他想像那只小手握住的不是球拍,而是自己下半身的一个东西,那个东西比球拍把要粗得多,也更火热,那东西能让眼前这个小女娃上天堂,也能让她下地狱,能让她哭,让她叫……是的,他那一刹那脑子里想的是怎麽用自己的大yinjing狠狠的插cāo这个小嫩雏,用哪个姿式把她送上高氵朝,用哪个姿式cāo得她颤抖求饶……
孙俏的反应完全是出於女性的一向直觉,这麽危险完全不是肉眼可见,除了李淮仁那眼底一闪而过的贪念,他的表情依然平静而祥和,就像一个长辈那样温和无害,他纠正的仔细,时不时的开上几个玩笑,比如他说:’一会你站在前网。”
“为什麽不是你站前网?”
“因为前网容易啊,你不是没打过吗?”他的意思是他把容易的位置给了她。
“站前网要干什麽?孙俏傻呼呼的问。
“拦网啊。”
又不是排球,孙俏知道自己被耍,吐著嫣红的小舌头向他做个鬼脸。
李淮仁心神不由一荡——小姑娘撒娇果然是玩性感的利器,不用露ru露yin,就叫人一见难忘。
後来,孙俏这条顽皮的小舌头还在之後的很多个夜晚,都来他梦里作怪……
要说最好的搭配最差的和两个中不溜的谁能赢?这个看似势均力敌的双打组合其实并不像人们想的那麽平衡,因为……实在是要刨除出现乌龙球的情况才行。
李淮仁在对方发来第二球的时候,忽然闷闷一哼,身子蹲了下去,汪局和周艳忽然哈哈大笑,孙俏一愣——她明明记得打到球了,心里还高兴了一下呢,之前她碰都没碰到球,那发过来的球都让李淮仁挡回去了。
“不行了不行,老汪,你们三打一,我怎麽能是对手?”李淮仁揉著肩膀站起来,两根手指拈起孙俏的小尖下巴,笑道:“小孙啊,你说你长得这麽漂亮,怎麽就是个奸细呢?”
孙俏一时窘的不行,边上周艳和汪局又笑个没完没了,她也就没去深想李淮仁这个明显带著”调戏”的小动作,只当长辈逗著玩的。
晚饭的时候,李淮仁说:“小孙啊,碰到球是好事,说明你反应快了,但是要记住往对方场地打,不要总打我,咱们是一头的。”
孙俏和他们玩了一下午,也放开了些,这时不依道:“李先生,别再笑我了,还要笑到什麽时候啊。”
周艳也笑:“我这个妹妹,真向著我,可真没白疼。”拉著她的手,一个劲儿的称赞。
汪局更是前仰後合,他心里痛快,看李部长对孙俏上了心,好像明天就能再升半级似的得意,一边还借机挖苦自己领导:“淮仁,要说光明正大的打球,我就没赢过你,平时想要叫你一声老弟吧你官还比我大,我这一大把年纪,这这憋屈的,想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今天到是小孙这姑娘向著我,给我报了仇。”
“叫李叔叔吧,我比你大二十多岁,怎麽也当得一声叔叔。”李淮仁在一片笑声里不动颜色提出要求。要知道,有时候一个适当的称呼甚至可以当做保护色来用,让一切不合理变得理所当然,所以,他虽然不著急把孙俏怎麽样,可是这个称呼,他必须要她改过来。
第十九章车轮大战(中h)
借著两个女士去洗手间的机会,李淮仁心情好便提点了一下汪局:“老汪,你头上那个邵书记水深著呢,没事别老和他过不去。”
汪局对邵鹏远那是又羡又恨,原来这邵鹏远还比汪局大上半级,任文化局党委书记,还身兼某广播电台电长,江山美人的日子过得舒服惬意不说,还时不常的能在会上会下给他两双小鞋穿穿,实在叫人恼恨。
李淮仁是部长,人站在更高处,玩得是坐山观虎斗,对底下的事情多是只看不问,不过谁也不敢捻触虎须便是了。这一回老汪给他和小孙姑娘牵了线,他到也不是不承情,但是总不会为了一个还没到手的女人动自己的部下,当这个官,整顿自己的部队还是要格外小心,怕是被什麽有心机的人利用了去,板子打在自己屁股上,就不好收场喽。
散了饭局,本来应是周艳孙俏回去,李淮仁也没想与孙俏发展太快,想她一个小姑娘,十来岁的年华,清清纯纯的一朵鲜花,要玩的不紧不慢才至於唐突,可是事情也说是赶了个巧,周艳坏了两个车胎,到在车场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给使的坏,两个轮胎都瘪瘪的贴著地,没办法只好拜托李淮仁送孙俏,孙俏本来不依,推推让让,但是这家俱乐部在郊区,为了图清净,特地选的不通公交的地方,如果没有小轿车,那是寸步也难行。
“你叫我一声叔叔,我总不能叫你走路回去。”李淮仁脸一沈,周艳又借势推了她一把,孙俏无奈,只好跟著上车。
再说汪局,看周艳车子坏了暗爽於心,他已经两天没摸到她身子,生理上想她想的不行,一把把她拉到车後座,也不管司机还在前面,关上车门就是狂吻一阵。
汪局半辈子都在官场混迹,身子底下的女人燕瘦环肥的换了无数茬,因为正掌权,女人都跟那扑火的飞蛾一般巴结,恐怕赶不上一般跳到他床上,所以汪局也最是喜新厌旧的人,万万不可能有什麽长情之理。要说周艳也是够手段的,勾住这条老豺狼快两年,也没被踢下堂,稳稳当当的享受福音,背靠大树好乘凉,影视歌三栖随便她挑。个中原由嘛,除了周艳容貌名气之外,也要一提她的床上功夫。汪局下面老二短小,插进去,一般女人都不会有什麽感觉,他也总觉得穴松无趣。周艳母亲是南方人,胯骨很窄,yin内紧实,周艳虽然生的高挑,但刚好继承了母亲这一优点,小小的肉穴刚刚好包住那本钱不厚的老二,自然便能服侍的汪局爽爽贴贴,她也不像小姑娘般怕羞顾忌,床上yin言浪语,爸爸爹爹的一通叫,总能让男人觉著尽了性,恨不能往死里边cāo她才好。
司机听著後面牛蹄入泥一般的吻声,傻子也知道接下来会干什麽,他小心翼翼的把车开的平稳,下面老二肿硬的:“要cāo了哦,宝贝,爸爸想你的逼了……你想不想爸爸的屌?’
“想……想……”周艳睁著一双迷离的欲眼,电的汪局心尖里一通的乱颤。
他让周艳跪到车座上,自己则在她後面,把裤子解到腿窝处,手里握著**吧,使那圆圆的龟头去话间就要拉车门,赶紧过来,陪著笑脸:使不得,使不得。”
“请你不要妨碍公务。”五短身材的小胡被警员拉到一边。
周艳和汪局一通手忙脚乱,胡乱穿戴,还没完全穿好,车门就让警员给拉开来,光天白日之下,赤裸裸的权色交易便如一幅春宫画一般铺展开来。
“怎麽回事?”这时又来一名警察,同样长得结实壮硕,他跑过来问第一名警员。
第一员警员已经呆了,看著车里的两人,黑脸有点发红——那个女人可真美啊。
“到底怎麽回事!”第二个来的警员跑过来看,也是一愣。
汪局不是那司机,他深知现在绝不能透露身份,最好的办法是等警察搜一遍车放行,反正男女亲热也不触犯法律,最多有点难看——他打定主意:只要身份不被暴光,就好说。
正想著,那第二个警察的对讲机在这时响了。
“怎麽回事,他们是干什麽的?”对讲机里的长官道。
“报告队长,好像文化局的车,後座上一男一女,外边还有一个司机。”
“可有可疑人员?”
“报告,那一男一女衣服散乱……像是要干那事。”
“……”一阵沈默。
“男的放行,把女的铐上,带回来问话。”十分干脆利落的处理方式,汪局立时松了口气。
“是!”警员接令,把挣扎不休的周艳拖出车子,周艳怒瞪汪局,气得大叫:“汪佟名,你快想想办法啊!你就让他们把我带走啊!”
汪佟名听了警员和他们警官的对话,再看他们一身制服,心里早有了底,对周艳说:“没事,跟他们走吧,把事情说清楚就行。”
周艳被两名警员压著胳膊带上手铐,吓得腿都软了,要不是有人扶著她都要滑坐到地上去,小脸吓的白苍苍的:“汪局救我——救我啊。”说著,便流下泪来。
“小胡,还傻看什麽呢,赶紧上车。”汪局跑路要紧,趁人家给这个面子,溜之大吉。
再说周艳,被两个年轻力壮的警员推推搡搡的带上一辆特制的吉普车,她晕乎乎摔到後座上,眼冒金星。
头:“放心,耽误不了你们两头小狼崽子!这婊子耐肏著呢,去年中秋我和肖政平两人合夥肏干她,玩了五个多小时,当时干完她下面肿起来了,路都走不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可隔两天,人家又飞米兰走秀,穿著高跟鞋在t台上卖弄风骚……”他把周艳的长腿折叠到她xiong口处,把大**吧竖直插进去,尽根捅入,喘著粗气又道:“这种女人天生就是给咱们男人肏的,没事!”
小卫把车开的飞快,耳朵里已经听不见周艳的呻吟声,只剩下陆队长连喘带骂:“一会你们肏这婊子,别看她漂亮就手软,丫小逼紧著呢,不使劲儿就捅不进去……小赵,给我点根烟,我要准备射了……”
小赵连忙点起烟,凑到陆队嘴边,叫他吸一口。陆湛江的眼睛一闭再一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已经失去知觉的周艳往後拉,留出更多空间,而那副被折起来的柔软身体,膝盖骨甚至已经紧贴在真皮沙发上,陆湛江半直著腰,骑坐上去,两手撑在那对小鸽子一样的xiong脯上,一边揉掐一边用**吧往里面狠插狠肏,对小赵说:“给我数著,再肏这娘们二百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小赵一边数,陆队那青!暴跳的大阳具一边狠命抽插,小穴里的嫩肉翻出压入——由於周艳晕过去了,里面不怎麽分泌穴水,陆湛江越插越干,里面越收越紧,气的去掐周艳”人中”:“婊子,睁眼,别让我奸尸!”
周艳被掐的回了魂,只觉得身体上下无一处不疼,再看那双凶光毕现的眼睛,吓得直哆嗦,声音微弱如蚊蚋:“别打了……求你了……我以後都听话……求你了。””说!还敢不敢不叫肏?”陆湛江来了劲,一下一下插到底,进入时那粗壮的yinjing在周艳肚子上:“把她的腿拉开,让小卫开始肏她!”
陆队和小赵一边压一条腿,周艳本来就没了力气,只好任由摆布,小卫抓著自己的yinjing往小缝里塞,塞了半天塞不进去争得够呛,了不知道是**吧太大还是穴缝太细,捅了几次都没成——”笨蛋!肏逼都不会!”陆湛江笑骂,倒了些酒出来抹在那家夥上:“白长这麽粗!”
小卫又是挺起yinjing去插,仍然进不去,只知道瞎:“我的侄儿,可别又昏了,这刚哪到哪儿啊~~小赵还挺著呢,他老二也爱肏你呢……””队长,你看,这婊子让我肏出水儿来了。”小卫一阵惊喜,更是没命的抽插,由於没肏过这种极品,精关难守,已有登顶之势,
陆湛江又对周艳说:“你就说,我们三个,你挑哪个都比文化局那老王八蛋强啊,那小东西能干到你爽吗?今天咱们四个好好玩,你把我这两个英雄警官好好的犒劳犒劳,表现好,我们一人轮你两回就让你走……若是不好……你打听打听我姓陆的什麽脾气——把你肏死了也没人给你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