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隼是家族事业,代代相传,首领都是传给长子为主,荷普是私生子,而且只是乌力斯的外孙,论继承,怎么也不会轮到他。
他的上位,建立在血腥的叛变之上,他十六岁就显现出出色的能力,在他的果决、狠毒之下,把他母亲名下的产业经营得有声有色,成了黑隼里面最赚钱的一块。
乌力斯很欣赏这个外孙,可是也忌惮他的能力,乌力斯有叁名婚生子女及无数私生子,荷普是他的婚生女鲁妮菈的私生子,鲁妮菈是一团野火,也是叁个子女中最像他的一个,她唯一的缺陷就是她是个女人,这让乌力斯无限的惋惜,如果鲁妮菈是男人,他一定二话不说的把位置传给她。
而荷普简直就是鲁妮菈的翻版,荷普会是一个很不错的继承人,但是他没有高贵的身份,还只是个私生子,也只是乌力斯的外孙。
乌力斯没有办法跨越自己的传统思想,决定要除去自己的外孙,以免外孙阻挡了儿子和孙儿的道路。
在荷普二十五岁那一年,一脚踩进了自己最尊重的外公准备好的圈套,在那一场残忍的屠杀当中他活下来了,但是鲁妮菈却为了拯救儿子而失去性命。 荷普终于看清了,叁个月后他发动叛变,在那场叛变之中成为了黑隼的首领。
荷普发动的那场叛变夺取了外公和两个亲舅舅的性命,他只饶过了几个表兄弟,其中一个就是绑架过雪伦的伊莱。
在黑隼里面,还是有保守派的人,他们一直伺机而动,想着要把荷普拉下来,这一次荷普对伊莱无情的处置,让伊莱父亲的旧部有了借口,联合几个对荷普不满的大佬,他们计划夺权,这一次的高峰会就是他们的机会。
荷普老早就知道他们要沉不住气,这一次不只他们有所准备,他也是早就部署完成了。
半夜两点,枪声大作,雪伦醒了,她被两个孩子夹在中间,两个孩子也醒了,一人抓她一边的臂膀,脸上有着紧张。
琳恩带着一队人马进房,整个房间的窗帘都被拉上了,琳恩不知从哪儿按了一个按钮,整个壁炉就在雪伦吃惊的瞪视下旋开了。
「穿上。」琳恩有些不耐烦的塞了一件防弹背心给她,两个孩子已经很乖巧的把他们的防弹衣穿好,等着雪伦。
一行人鱼贯走进了壁炉后面的通道,左拐诱拐、往下走,走了一阵子里面是一个密室,密室布置得十分舒适,前后各有一个门。 在所有人都进去以后,琳恩才把整个通道封闭了,她进入房间后,把房间落锁,她带来的人马都在通道里进行防卫工作。
两个孩子好像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了,他们乖乖的坐在密室里面的大沙发上,靠在一起,居然很快的睡着了,毕竟对他们来说,这个时间点就是睡觉的时间。
「怎么回事? 」虽然猜得出来,不过雪伦还是开口问了。
琳恩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看到雪伦眉眼间,出现了对当年的荷普的同情。
「真是不公平。 」雪伦下了注解。
「是吗? 我倒觉得其实这样也好,他是凭自己的实力上位的。」琳恩看法和雪伦不同。
「我们要在这里躲多久? 」雪伦问。
「等银河来吧。 」琳恩有些焦躁,她不喜欢这种等待的感觉,她想到她男人身边与他并肩作战。
「你很担心他? 」
「没什么好担心的,没有人能动得了银河。 」只是无法在他身边让她很不舒服罢了。
「我必须要看好你。 」琳恩盯着雪伦,她知道荷普对她很执着,可以说是深陷其中了,这让琳恩. 有点不安,她到现在还是觉得看不清眼前这个人。
「看好我? 」雪伦挑眉。
「是啊,荷普在部属的时候,把你的安危放在第一,要我跟银河一定要跟在你身边。 」要她也就罢了,要银河...... 也太大材小用。
不过荷普的命令是绝对的,虽然现在瞧不见银河,但他应该是在她们附近暗中保护。
雪伦皱了皱眉,「把我的安危放在第一? 」
「那荷普身边有谁? 」她的语气里透出了淡淡的不安,她得说服自己,这份担忧不是因为荷普本身,而是因为如果荷普死了,她的卧底行动就吹了,人身安全也会受到挑战。
「舒寒在,而且荷普是荷普,我觉得和他对杠的人的安危比较令人担心。 」琳恩善于观察,没有忽略她眼里一闪而逝的担忧。
在密室里听不见外界的声音,雪伦觉得度日如年,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一点睡意都没有,心里有着她无法承认的担忧。
两个女人没有在说话,心思都飞往了她们在外头奋斗的男人身上了。
银河来打开门的时候,雪伦高高提起的心才放下,琳恩一点也不害臊,直接飞扑跳到了银河的身上。 那个总是一张冷脸的银河也不在乎有观众,和琳恩自顾自的舌吻了起来,两人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对方身上游移。
雪伦不自在的撇过头,很怕待会儿眼前就要上演活春宫了。
「嘿! 有小孩在欸! 」雪伦看两个孩子差不多要被他们发出的喘息声吵醒了。
「啊,你们还在啊! 」琳恩抬起头,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的。
琳恩的手下帮忙抱起了两个还在睡觉的孩子,他们回到了原本的房间,雪伦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照理来说她一夜没睡了,应该会很困倦,可是她的却感觉不到一丝睡意。
荷普大概又经过了半个小时后才出现,那时候两个小的刚好醒了,跑去飞扑他们的荷普舅舅了。
「乖,跟着琳恩他们去吃早餐。 」荷普的大掌在两个孩子头上拍啊拍。
「荷普,我可不是保姆。 」琳恩横了荷普一眼,不过还是依言把两个小的带走了,想来他是想要两人独处的时间吧。
琳恩盘算着把两个小的丢还给保母后,就要抓着银河回去厮磨了。
荷普看着雪伦眼窝底下的黑痕,知道她必定是等了自己一夜,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注入了暖流。
眼前的荷普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可是雪伦却觉得似乎可以在空气中闻到血腥的气息。
「你有没有受伤? 」很多话滚到舌尖又收回去了,最后化成了一句出自内心的关心。
「你自己来确认如何?」
雪伦依言凑了过去,她慢吞吞的脱去了他的上衣,满意的发他毫发无伤,再脱下裤子,也无伤。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些松了一口气,看来那股血腥味是来自于其他人。
「你很担心我是不是。」他问。
她没有以言语回应,只以一个缠绵的吻来表达,荷普把她扑倒在床上,他没有什么预警,直接埋进她的体内,下面还有些干涩,但是她放软了身子,荷普把男性器官缓缓没入她的花径,他的手指在外头搓揉着她的珍珠。
「啊~」雪伦马上就感受到一股情潮,这不是件好事,她的身体几乎已经能够马上自动回应荷普的需求,这些日子荷普对她的调教,已经铭印在他骨血之中了。
荷普肿胀昂扬的男性被湿润的内壁吸附,他满足了,这种滋味尝过后就难以忘怀。
「嗯~」她的脸色潮红,散发着迷人的味道,「我回来了,回到你身边了。 」他一下一下的抽动着,由浅入深,由缓而急促,一下一下的插到最深处,雪伦不自觉的扭着腰迎接她,在她的扭腰的时候,他们更加的贴合,彷佛他们生来就应该属于彼此。
「啊~」她忘情的高喊,荷普也跟着加快了动作,雪伦的动情的液体洒在荷普的男性分身上,随着摩挲加剧,他们一起达到了极乐,荷普的男性精华洒在雪伦体内,在达到情欲的高潮后,两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