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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月记事三 [哥哥,草钻进穴儿里了 草原H]
    睁开眼睛的时候,不意外地看到了哥哥近在咫尺的轻轻眨动的睫毛。他两只手向上托著脑袋,眼睛盯著半空中的虚无,一副出神的模样。
    被子轻柔的盖在我的身上,哥哥赤裸著xiong膛,只用另一床薄被遮住了下身。
    看天色,已近黎明了。桌上的小油灯早已熄灭,借著窗子缝隙透进的光线,看见哥哥的侧脸,那挺俊又柔和的线条……只是默默地注视著,就能令我心跳加快。
    “哥哥。”我轻声地唤了一句。
    他转过头来,逆著光,眉目微微有些恍惚。
    心跳得愈发地快了。
    上官盈月的胆子虽然大,但多是仗著上官家的财势才能有恃无恐、胡作非为。但哥哥却是不一样的,我知道他并不会因为财势而对我有所畏惧或者说妥协。这一次的事,如果哥哥真发现了是我做的手脚……他,能原谅我吗?
    “哥哥……”心下极度不安,我拖长了语调,将脑袋埋进哥哥宽厚的xiong膛里,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稍稍迟疑了一瞬间,哥哥终於有所动作,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我钻在他怀里的小脑袋,“月儿……”
    是轻柔中透著宠溺意味的低沈嗓音。
    太好了!哥哥的反应让我安下了心。
    其实春药只是一个催化剂,并不在於能不能“得到”哥哥,而在於是否足以让哥哥能够迈出那一步……
    结果证明,我赌赢了!哥哥清醒之後,既没有把我从他的床上踢下去,也没有板著脸对我恶声恶气,这就说明,他并没有特别排斥与我发生关系的这个事实。
    我欣慰地抱紧了哥哥。
    真好……
    我知道,哥哥跟我不一样。
    他不像我来自观念开放的异世,又带著前世的记忆,之前十四年也从来没跟他培养过属於亲人之间的感情,所以我遇见他,喜欢上他,就像是普通男女之间恋爱的心情。
    哥哥却是饱受孔孟诗书熏陶的,封建礼教在这个时代毕竟还是严苛的,即便是在女尊男卑、民风开放的朱雀国也不能例外。所以我并不奢望哥哥能够完全不把我当成妹妹,与我像普通情侣一样相处,只要他并不排斥与我亲密的行为,只要他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我对他的感情,这也便足够了。
    我抱著哥哥不说话,他也良久没有言语。然而我们之间却没有多少尴尬的气氛。就好像,我们原本就应该如此依偎,如此……缠绵。
    “月儿,”哥哥的大手依然轻柔地抚摸著我的头他对我的关心永远高於单纯的爱欲。好不容易摆脱了我唇舌的纠缠,哥哥退开了他的唇齿,温和的眼眸与我湿透了的眼睛四目相对。
    “怎麽了月儿,谁欺负你了?!”
    寡言的哥哥会用那样紧张又带著怒气的语气,我本来应该开心的不是麽?为什麽眼泪还是会掉下来呢?
    “哥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上官盈月倔强地擦掉眼泪,大声对眼前的男子宣誓道,“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哥哥凝望著我,眼眸缓缓的,也沾染上了一丝潮气。“傻瓜,你都在想些什麽?”他轻轻地喟叹,“哥哥就算想走,也离不开这里呀……”
    哥哥把我抱进怀里,安慰地拍著我的肩。
    “而且,我怎麽会舍得离开你呢?”他的唇终於又轻柔地吻过来,“我的宝宝……”
    我与哥哥谁先主动脱对方衣服的,我完全没有印象。
    印象里,只有哥哥温热的唇,哥哥好闻的沾染了青草香味的气息,哥哥有力的到处游走的大掌,哥哥压到我身上的修长双腿,哥哥抵住我腿心的坚硬肉棒……
    等我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之时,发现自己除了腰间还挂著一件薄衫遮住小腹之外,浑圆的ru房和纤细的双腿已经完全赤裸。哥哥则除下了外衫,解开了裤子,将硕大的肉棒放了出来,亲密地磨合著我腿心处敏感的嫩肉。
    褪开的衣服都被垫在了我的身下,我赤裸的部位仍能感受到地面透上来的凉意,但我无所谓──哥哥肯跟我做爱,我怎麽可能对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有所谓呢?况且眼下一望无垠的草原上空旷无人,除了正在吃草和玩耍的两匹马儿以外,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我们……放纵一次又何妨呢?我默默地告诉自己。
    将自己的腿儿张到了最大,我回想著第一次与哥哥做爱时的情形,尽量让自己的小穴打开到最大,恭迎哥哥yinjing的插入。
    哥哥双手握住了我的双ru,下身腰臀一耸,往前用力一送,只听“噗滋”一声,他粗硬的yinjing一下子贯入了我的小穴。
    “嗯呃……”还没有彻底湿润的小穴,被哥哥粗壮的肉棒猛地插入,那感觉既是刺激又是难受。
    哥哥稍稍退开一点,大手持续抚摸著我的ru房,yinjing开始在我小穴里轻轻地抽刺。
    很快,水液从小穴深处漫了出来,哥哥的抽送也变得愈来愈快,愈来愈深……
    “嗯……啊……”哥哥越来越迅猛的动作,使得我的身子渐渐往前,竟被撞开了一大截,“啊……哥哥,慢、慢一点……”
    哥哥插得太快了,而且每一次都撞得那麽深,我感觉身子有些受不住。长发散乱在青草之上,沾染了露水,赤裸的肩头也感觉到了地面的粗糙不平。哥哥如野兽般的激烈索取,使我产生了自己也是只发情的小母兽的错觉。
    幕天席地的疯狂做爱,不顾世俗伦理的激烈交合……心底涌动出一种异样的激荡,令我忍不住攀住了哥哥的肩膀。
    哥哥发现了我努力抬起上半身去拥抱他的意图,干脆一边深插著我已经汁液泛滥的小穴,一边将我的身子从地上抱起。
    “啊呀!哥哥……”忽然被抱坐起来,小穴自然随著我身体的重量而向下套去,“啊……好撑呀……”
    上半身被哥哥抱进了怀里,已经被揉搓得胀痛不已的ru房紧紧贴著哥哥强健的xiong膛,两腿大开著盘住哥哥精瘦的腰,下身屁股则悬在半空中,依靠小穴里插著的那根粗硬的铁柱,来支撑身体的几乎全部重量。
    这种奇怪的姿势,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但是,却让彼此结合得好深入彻底。
    “宝宝……这样会舒服麽?”哥哥将我的臀瓣往上举起一点,再慢慢地放下来……
    “嗯……好、好大啊哥哥……”用自己的小穴慢慢去套哥哥的大肉棒的感觉,真是奇怪的yin荡和快慰啊!
    “宝宝,舒服就自己来,嗯?”哥哥伸出舌尖舔舐我的耳垂,“乖,自己慢慢来……”
    那深入骨髓的温柔和沾染浓郁情欲气息的诱惑啊!令我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了,根本无法克制xiong中激荡的强烈情感,亦无法违抗哥哥的任何指引。
    而且,我对性爱还是懵懂而好奇的。
    我依从了哥哥的话语,自动地将屁股抬起,慢慢的直到哥哥硕大的龟头卡住了穴口。真是个构造神奇的东西呢……我在心里暗想。调皮之心大起,我干脆将哥哥的肉棒整个从穴儿里抽了出来。
    “嘶……”哥哥没想到我会突然抽离身子,粗硬的肉棒忽然没了水穴的温热包裹,他受凉般地轻轻呻吟了一声。
    那大肉棒不甘地耸立在空气之中,巨大的伞头仍直指我的花心。
    想要逗弄这“家夥”的念头更重了。我伸出手指弹了一下那像个大蘑菇似的龟头……啧,感觉好怪!但又……很好玩呢。
    我贪玩地“轻薄”著哥哥敏感的性器官,一时忘乎所以。直到哥哥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我的身子按坐到了地上,我才娇呼一声,眼睁睁地看著他抓过我的腿儿,将我的双腿分开提举到他身後──腿间的小穴对上了他的肉棒……
    哥哥真是的,刚刚的动作好粗鲁。人家屁股坐到草地上的感觉……虽然这些牧草并不是硬硬的会扎人的那种,但是人身体最娇嫩敏感的肌肤直接接触到这些植物,还是会好怪呀……
    “嗯啊!”哥哥的肉棒猛地插进来了!“呀……哥哥!不行!好奇怪……”
    天呀,小穴里有种异样的触感,好像并不止有哥哥硬烫的肉棒带来的感觉,还有……
    “哥哥……好像、好像有草钻进来了……”
    在草原上做爱已经够yin荡了,现在竟然还让一颗没有生命的小草,钻进了我身体最私密的洞穴里……光是想想就够丢脸了!
    “噢?”哥哥好像完全没发现似的,“草麽?钻进哪里去了?”
    “钻、钻进人家里面了啦!”我快要羞死了!哥哥肯定是明知故问啦!
    “里面?”哥哥俊逸的脸庞上荡漾起宠溺的笑容,“难道是月儿……正被哥哥插著的这个小洞里面?”
    唔……哥哥真是……一定要羞死我麽?!
    “哥哥,你先出来啦!”我刚想要哥哥先将肉棒拔出去,然而……
    “啊!别、别撞呀!啊呀……”哥哥竟然就这麽抽插起我的穴来,“啊、啊……别……哥哥……”
    哥哥每次抽出的时候都只抽动一点点,不让那异物被带出我的穴口,然後每一个插入都猛力而彻底,狠狠捣进我的最深处!
    “啊啊……哥哥……不要……”那种异物感根本没法忽略!哥哥肯定是故意的!然而,那种羞耻中混合著的强烈刺激和快感,很快就将我彻底湮没──
    高氵朝瞬间席卷而至,我的小穴深处迸射出一股浓稠的yin汁,浇上了哥哥还在深入顶压我子宫口的硕大龟头。
    见我已经被玩弄得泄了身子,哥哥这才将肉棒缓缓抽了出去,同时也带出了那根“讨厌”的小草,害得我穴儿里头仍在敏感抽搐的嫩肉又一阵哆嗦。
    “宝宝,好玩麽?”哥哥竟一脸笑意地亲了亲我不自觉间流出泪水的眼角,“应该很刺激吧,嗯?”
    讨厌!为什麽哥哥总是做了那麽恶质的事,然後又对我无限温柔?他这样子,人家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抗呀!
    我绵软著身子,任由哥哥再次抱起我的上半身,小心地将他仍未发泄出来的肉棒插回我的穴儿里头。
    然後哥哥就托起我的小屁股,上下举高压低,速度逐渐又快了起来。
    “啊、啊、嗯……”我喃喃的就只剩下唤著这个深深占有著我的男人,将所有的依恋、爱欲和隐忧,都化作娇喘和呻吟,融化在彼此交合的热焰之中。
    “哥哥……我喜欢你……宝宝喜欢你……”我开始尽量配合哥哥的动作,主动往下用小穴套坐哥哥的肉棒,“你要记得……请你,一定要记得。”
    身处性爱当中说的话也许都当不得真,但是我坚信著自己的每一字句,都能透过彼此身体,传递到哥哥的心中。
    “哥哥,快点……再快……啊……”
    我放荡地在悠远天地之间呻吟,叫床的声音也许甚至会飘荡到很远,但我已经无法顾及,只拼命迎合著哥哥的插入。
    性爱,成了某种扭曲的宣泄感情的缺口。
    然而我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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