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那群男生挨个过来跟她道了歉。格黎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室里,让他们每个人回去写一份检讨,八百字,不准抄袭。
晚上背她回家的时候,纪碣腆着脸问,他要不要写。
当然要写。
“写什么啊?”
“……”格黎趴在他背上,“纪碣。”
“嗯。”
她拨弄了两下他的脑袋,奇道,“你脑子没事啊。”
“嗤。”纪碣晃了晃头,“好嘛,我写。”
今晚的月亮亮得很,月光照到他俩身上,在地下投射出黑绰的影子。
格黎将头靠在少年的蝴蝶骨处,歪着头看。
她的手搂着他的肩膀,异常乖巧的样子。纪碣心底软乎乎的,脚步平实地往前走。
“诶。”
“嗯。”他偏头,问她,“怎么了?”
“你看片儿了?”
纪碣心里咯噔一下,大着胆子回答,“他们非要让我看的。”
得,这一招甩锅干得六啊。
“嗤。”格黎哂道,“好看吗?”
“咦。”他连忙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耳朵两边缀上两枚弹丸,保准叮当响,“一点儿也不。”
“哦。”这就奇怪了,“那你看什么?”
纪碣噎住了,她又说道,“胸比我大,屁股比我圆,长得还比我好看,对吧。”
奶奶耶,他什么时候讲过那些了。
最后,她得出结论,“这样一说,你确实有充足的理由看。”
“阿黎。”他有些恼,语气带着焦灼,“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
大约女孩子都是这样,听见别人讲她没道理,总想到驳一驳的。
“你非要肯定我是那样想的。”他轻轻地捏了下她的屁股,斥道,“你怎么乱给我扣帽子。”
“嗤。”她也不知怎么的,心里一股无名火冒。
她收了声,冷冷地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音。见已经到了楼梯口,立马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来。
纪碣管不住她,跟在她身后,双臂展开,虚扶着她一阶一阶地往上走。
走到门口了,她抵着他的肩膀,说,“你回去吧。”
“不。”他才不理,抢过来她的钥匙,把门打开了,抄起人就往里走。
格黎呡着唇,一言不发。
她觉得自己是个成年人了,如果跟他吵起来,实在是一件很红脸的事情。
他抱着她径直进了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就开始脱自己的衣裳和裤子。
“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纪碣站在床头,弯下腰把最后一层,内裤脱了。
“我今天不想做。”她偏过头,赌气道,“以后都不想跟你做了。”
“呵。”他爬上床,额头挨着她的额头,“真的?”
“真的。”
“鬼才信。”
制服的扣子被他解开了,纪碣的手慢慢从衣服里伸进去,摸到胸。
天气热,她就只贴了胸贴。他把胸贴撕下来,抓住一只奶揉。
格黎没有拒绝,仍板着脸,一副不想理睬他的样子。纪碣笑了笑,岔开腿,骑在她身上,弯腰搂着她的脖子亲。
“老师。”他含住一口颈肉,吮出水声,“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她还是不理他。
“哈。”纪碣爬起来,捧着她的脸笑,“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放屁。”格黎瞪他,一脚踩在他勃起的肉棒上。
“嗷。”
肉棒涨得很大了,她这一脚蹬得他痛,但纪碣不生气,他揉了两把鸡巴,抬起她的脚亲。
“你就是。”他从脚背亲到小腿,“要不然你怎么会生那么大气。”
“我那是……”
“嘘——”
嘴唇被小孩的手指抵住了,格黎眯起眼睛,看着他的嘴唇咬着腿腕一直亲到大腿。
他笑得像只狐狸,“我不会笑话你的。”
舌头舔着白嫩的肉往腿根钻,刺啦啦的脑袋钻进包臀裙里,他的头发搔得她疼痒。
“纪碣!”她揪着他的后颈肉往上提,像拎条狗似的把纪碣给提到跟前。
总算是笑了,就是奇怪得很。
接下来他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她把衣服裤子全扔到他身上,“你滚。”
“嘿……”他抱了衣裳,觉得这婆娘有点得理不饶人。
但他却喜欢得不得了。
“老师。”他这回用了十足低沉的声音,格黎颤了下,眉毛微微皱起。
他那样看着她,高大的身躯非常有压迫感,她竟然一点没有害怕,反而觉得有一丝丝的奇怪的躁动。
于是,她很快又体会到了那种感觉。
“白天欺负我也就算了。”他抚着她的脸,问道,“晚上也欺负我?”
她不清楚他生气了没有,但是他现在全身都在散发荷尔蒙的味道。
格黎默默地咽了口口水,蓦地,纪碣笑了,他歪过头,接着,口腔里闯进来他的舌头。
唾沫互相交推之间,身上的衣服也被脱了。格黎撑着他的肩膀,他的手指正抵着底裤的布料戳中间的小洞。
“嗯……哼……”
一切的事情都是可以在床上解决的。
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并且这具胴体早就熟悉了他的节奏,他稍微挑拨就迷得七荤八素,甚至表现出更为淫荡的样子。
两个人都有点气喘吁吁。纪碣挑开内裤,拿食指拨了拨,好湿了。
“做?”
“……”格黎勾着他的肩膀,一双眸子里全是雾,两颊粉粉的,嘴唇也被他吸得极红。
“行。”她不讲话,他就当她默认。
大手抓住女人两条纤细的腿往腰上盘,人沉了下去,鸡巴刚进一个头,被女人推开了。
“纪碣。”她有点喘,“戴套。”
“……”纪碣愣了下,问她,“什么?”
“戴套。”
看她的样子不像开玩笑。他有点气,但还是乖乖下床找避孕套。
戴套的时候,纪碣一直盯着她,不笑。格黎咬着唇,也盯着他,一只手揉胸,一只手缓缓地勾弄阴蒂。
套戴好了,他扔开她的手,身子嵌到双腿间,一用力,肉棒就滑了进去。
“唔……”格黎闭上眼睛,收紧了阴道夹他。
胸前两颗大奶随着他的动作摇来晃去,格黎舔了舔唇,想让他抓一抓。
他似乎注意到了,但仅仅将她的手绞在一起,直了身子,又凶又狠地往里操。
格黎想,他一定是忘记了。他越凶,她就越爽。
“纪……纪碣……”她很坏,腰肢缠着肉棒扭,纪碣皱眉看她,她硬是笑得像个妖精,“好爽……”
坏女人。
纪碣在心里想。
五根手指握成拳头往她的小腹压,他的肉根大,这样一按,格黎立即觉得穴里胀得不行,还疼。
肉棒带出来许多花液,再捅进去。他架着她,掐着乳头不停挤掐,实在太爽了。
瞧她一副发情的小母猫样儿,纪碣又爽又气。
他憋着气不发出一点声音,气喘如牛,汗水顺着背沟流,动着动着,忽然觉得委屈。
凭啥她要让他戴套,白天还压着他的本子不夸。什么道理,随便哪处她都要欺负他。
想通了,他把肉棒拔出来,一下把套取了,还不是直接操进去。
“哈。”女人勾着他的脖子,娇笑道,“戴套呀。”
“戴屁。”他哼哧哼哧地使劲,粗噶道,“爽死你……”
格黎笑,她的气出完了,心情也跟着变好,“嗯……深一点儿……”
“蛋给你塞进去?”纪碣呛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笑屁。”他往里深顶,“天天就知道欺负我…”
“嗯……”格黎捧着他的脸,又欲又甜地叫,说话断断续续,“嗯啊……啊……谁在欺负……谁啊…”
明明是他压在她身上。
“嘶……”纪碣管她,反正委屈,他在上面又怎么样,她那副享受的样子搞得他才像是被操的样子,“你……”
“谁?”
“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夹……”
“嗯………用力……爽……”
“操操操……要射了……啊……”
你说,是谁欺负谁呢。
遭不住了(抹一口鼻血.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