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笑,抬头再朝夫君离开的方向望去早已无人。
“嘛,先好好看戏吧……”
阿么自言自语着将视线摞到杂耍团上。
*
在杂耍的另一头,简陋的茶棚里坐了个男人,那人衣着华贵,一看即知不是东巷之人。
茶老板是个瘦小的老头,常年在此摆摊,见多识广了,不敢丝毫怠慢的小心侍候着。
那男人噙着淡淡的笑,慢悠的喝着茶,似乎对那苦涩不已的粗茶极为钟情,喝得一脸满足样。
他长相谈不上俊美,倒是极为英俊,一身的贵气让躲在暗处偷看他的女子暗心欢喜不已。
这个男人,在东巷大家都算是熟悉了。
他每个月会来此一坐,时间不定。
当一条熟悉的庞大身形出现时,那男人笑意更深,而那茶老板则是明显松了口气。
像头熊的身体总能引得男人调侃,“你能不能稍稍停止锻炼你的肌肉。”
看得真是怪吓坏闺女,能娶个老婆也算万幸。
“天生的。”
龚日安一屁股坐了下来,周身散发的压力不曾减弱半分。
“唉,你家龚家不愧是杀猪的。”
暗讽之意明显。
龚家一家三代自搬来这四水城,每代当家的块头都极大,是唯一不敢让地头蛇收保护费的特殊人物。
“是啊。”
像是没听出贵气男人的嘲讽,他回头朝妻子的方向望瞭望,她正看得全神贯注,刚才应该给她买包零嘴的……
贵气男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又是一声嘲讽:“你这熊样能娶个美媳妇真是前世修来的。”
龚日安娶妻时他和其它朋友都在外地没赶上,这心头可是压了一肚子的火。
“你要几头猪。”
拧了眉,贵气男人话里的火yao味他当作没听见。
男人刚好呷了口茶就这么直直的朝他喷了过来,龚日安眼捷手快的摞开庞大的身躯。
一窜细碎压抑的咳嗽声后,男人苦笑一声,埋怨道:“来两头。”
“好。明日给你送上府去。”
一笔‘买卖’谈成,龚日安起身准备离去。
男人忙站了起来叫住他:“有空到谢府来‘坐坐’吧。”
龚日安身形一顿,淡淡的应了声走了。
“茶老板,算帐。”
男人叹了口气,转头算帐去了。
*
杂耍看得正兴起,被夫君扯走了。
阿么瞧那张胡子脸,那双眼睛透着明显不爽也不敢抗意,恋恋不舍瞅完杂耍团最后一眼,乖乖跟上去了。
两人沉默着回到家后,龚日安进了客房,叫她暂时不要去打扰她。
阿么应了声好,回里院去烧洗澡水。
确保柴火不会灭后,她回屋去拿两人换洗的衣服。
拿着衣服出来后,夫君光着膀子坐在灶洞前,有些发呆。
阿么见夫君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将衣服挂在墙壁的木钩上,走到夫君面前,温柔说道:“夫君,我给你揉揉肩膀吧。”
夫君的肌肤绷得很紧,阿么真怕那块块结实的肌肉,打人很痛的。
龚日安淡淡看了她一眼,轻轻的点了个头。
阿么得到同意,绕到他背后,伸出最近被保养得很好的小手搭在屠夫的肩膀上。
虽明着说是揉,却是捶。
阿么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让龚日安勉强接受。
“好了。”
他瞧她差不多累瘫了也不愿松手,只好自已叫停。
“夫君,心情不好么?”
似乎受她按摩影响,他的脸色不再那么难看了。
“已经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他将她搂入怀中,嗅着她的体香,yu望冲散了因见到谢幕瑾的不悦。
他的鼻子情不自禁往上蹭了蹭,蹭得阿么一阵脸红。
“阿么,洗澡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暧mei。
阿么小脸通红的轻嗯了声,几不可觉的点点头,呐呐道:“洗澡……好……”
*
屠夫的yu望是无止境的。
屠夫的块头虽大,却异常的贴心。
“嗯……夫君……人家累了……”
当夜褪去,激情却逐渐递升。
阿么睡得香甜时脖颈间xiong部前甚至小腹间被胡子刺得痒痒时,就知道她那总是比她早醒晚睡的夫君又要‘吃’她了……
“嗯……你睡吧……”
男人含糊不清的吐出几字,便扳开那青葱大腿,一举将自已置入她最柔软处。
激情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