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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一报
    “你消息有误。”
    她实在不敢去想像那头大熊弹琴的模样儿。
    “你倒机灵。的确,这只是你夫君表面的身份而已。他搬到南方之前的事我们完全查不到。阿么,与其问旁人,何不自己亲自出马?”
    这是真心建意。
    “不要。”
    一口回拒。
    “木大哥,我吃饱了。”
    丰盛的早餐她全装进肚子里了,不枉此行。
    “嗯,我还没。”
    “那我等你。”
    接下来的时间,阿么就这么无聊的陪着木子容。
    可能太过无聊了,于是她睡着了。
    ***
    醒来后,四肢泛力。
    唉,真的被下药了呢。
    阿么头一扭,身边躺着的男人太面熟。
    ……
    “我以为这毒是木大哥下的,看来我错了。”
    旁边那个赤身裸体的是谁,天乐候爷不二人选。
    不用想,她自个儿也别想是穿好衣服的。
    费力的抬手推旁边的男人,他睡得太沉,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显然是异常的。
    “木大哥,可别说呆会儿是捉奸在床啊……”
    砰,狼狈的跌下了床,卷了木子容身上的被单一起。
    阿么在地毯上吃力的蠕动着,她将身上的被子丢到床上去,朝那床底爬进去。
    好累……
    快累瘫了,但安全了。
    阿么瘫在床底下,闭着眼静静的等待着。
    大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惊醒了假寐的阿么。
    她瞬间屏了呼吸,扭过头透过那一条小小的缝望去,是一双精致的绣花鞋。
    “人呢?!”
    压底的声音,带着惊诧与愤怒。
    那双鞋伴着声音走动着。
    “这……刚还在床上来着……”
    一年轻女子的声音,巍巍颤颤的,显是极惧那鞋的主人。
    啪!
    被人扇了耳光子的响声。
    “一点事都办不好!来人,拖下去!将我找出来!”
    “是!”
    众男人的声音。
    “师姐,您带我来此是为?”
    是夫君的声音!
    “本是想让你看场好戏,哼!走吧。”
    鞋主人冷哼着离去。
    房间清静了,阿么眼睛划过亮光,重新眨上眼……
    ***
    她想知道的那个女人,是皇太后。
    从阿三那收到的消息,不日皇太后决定废掉幼帝,在这宛城与同党商议。
    她是消息通,任何事都得了如指掌。
    本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看以仇悔恨为忠臣派如何应对,亦是有点私心,不想再发战事,所以将解药做给姓仇的。
    没想到会探到夫君与皇太后的关系。
    木子容是宛城城主,最危险且最安全的便是这座宅邸,她要是皇太后瑾汝,定会选此藏下。
    于是,挺而走险。
    料想当日隐约听到夫君与瑾汝之谈,以女性直觉,那女人该是对夫君抱有异常之情……
    对内,对外,不管是木子容,还是瑾汝,亦或是夫君,都是她的‘敌人’……
    会被下药,是意料之中,所以她先服过解药。
    早小半时辰醒来,坏了那瑾汝的计。
    “唉,女人就只有这点计量可使呢。”
    不过效果若成功了可是十分可怕的。
    “这招留着,怕不准以后也有用……”
    阿么穿好了衣服,屋子里连木子容也没在了,想是被人移走了。
    翻窗,还是走正门?
    都不安全。
    阿么瞅了瞅这间房间,是木子容的书房。
    “找密道出去吧……”
    现不想与夫君撞上。
    ***
    一身狼狈,回到小木屋,夫君未回。
    以极快的速度换下衣服,整理面容,保持最平常的模样。
    一切搞定,有人敲门。
    料想着是夫君回来了,于是堆着笑容去开门,竟是个陌生的美貌姑娘。
    “是龚家媳妇吗?”
    那美貌姑娘声悦如黄莺,很有礼貌的开口。
    “啊,是的。请问你是……”
    打哪来的姑娘?
    “我是来送琴的。这是候爷府差人送来的。”
    那女子让了道,阿么瞧见她身后有个精壮的男子,手中抱着琴走。
    “那放进屋里头吧。”
    微讶,让了路给那男子。
    琴放好,姑娘道了别。
    阿么关好门,望着桌上的琴。
    是把上等的白玉琴,价值不费。
    阿么走过去细瞧,发现琴面上刻着个‘落’字。
    “落……”
    从候爷府送过来的……
    “不可能是木子容送来的吧……”
    正想着,又发现琴身一角压着一纸信封。
    拆开一看,霍然是木子容的笔迹。
    若探真相,一试便知。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在乎我家男人……”
    啐,让她用琴试自家男人?
    “还倒不如让我自己来弹!”
    她一脸郁卒的撕了信。
    ***
    木屋里断断续续传出了琴声,尖锐而刺耳,一听便知是门外汉所为。
    龚日安推开门,见妻子十指在那琴弦上胡乱拔弄着。
    “阿么。”
    他唤了声,盯着那价值不费的白玉琴。
    “啊,夫君回来了呀!”
    阿么抬头,见龚日安,一脸欣喜的停下拔弄,朝他招招手,道:“夫君,阿么想学弹琴了。”
    她说得极兴奋,他听得面无表情。
    “这琴从何而来?”
    他走上前问。
    “是天乐候爷送的哟!没想到那天乐候爷人这么慷慨,我们一起在乐坊听琴,他便借了把琴给我呢!”
    反正她什么荒谬的谎言夫君也照收不误,她乐得一说再说。
    “是吗?这么一把上好的琴……的确很慷慨呢!”
    男人的音调有点怪。
    阿么没放心上,“阿么不识琴的,夫君识得么?!”
    双眼发亮。
    “有时为谈生意,得附庸风雅,识得一点。”
    他说得谦虚。
    阿么眼里冒出祟拜。
    “那夫君也略知一二,能弹么?!能教阿么么?!”
    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一脸期待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的,哪怕他不会……
    “……嗯,会一点点……”
    “那夫君教我!阿么要学,以后好弹给夫君听!”
    “……好。”
    “夫君真好!”
    阿么一脸感动的埋在男人的xiong上。
    啊啊,她男人的过去,她会自个儿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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