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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
    可是豹好难过。
    嘎呜~豹不喜欢水!还有味道奇怪的东西!
    当白锦羲将他从水里撩出来想要给它擦皂角的时候,小奶豹一个矮身,借由猫科类灵活的肉体呲溜一下就踩着水花从白锦羲胳膊下头溜了过去,它灵活的几个跑跳,潜意识得钻到了隔壁,然后它就看见夏安然再给多多鹦洗澡。
    用!刷子!温柔得!边刷毛边洗澡!
    自己呢?被拎着后颈肉放在水里,一点都不给豹面子的那种!
    简直让豹愤怒!
    听到动静歪过头来的夏多多看了眼丑不拉几还在淌水的小豹子,“嘎~”
    夏安然听着他堪称百转千回充满了嘲讽的音调,还有慢悠悠从隔壁转过来的白锦羲,一时之间不知道先骂这父子俩哪一个。
    你白二少武功高深轻功超绝,动起来我都抓不到你动静!你会逮不住一只LV.1的奶豹子?
    怕不是故意的吧!
    夏多多你也是,这时候还要挑衅一只体型比你更大的豹子合适吗?别忘了你羽毛全湿了,现在飞不动啊!
    夏安然想要事后做好人的行为被大力戳破,只能立刻跑去接手不知道是冷得发抖还是气的发抖的小奶豹,一边将哦呜哦呜不停委屈叫唤的小豹子捧起来,让它用双手搭在自己肩上,自己拖着它屁屁的方式抱过去凑到炭盆边上,嘴里出声安慰,一边将“牙刷”恶狠狠得塞到白锦羲手里。
    此时的他早已忘却之前满心的“惩罚”想法。毕竟小豹子叫的实在太过可怜。
    他让这个一脸无辜的男人赶紧去安抚因为他去抱小豹子而又发出鹅叫的夏多多,在密闭空间里面发出鹅叫的鹦鹉实在太吵了,简直直击心灵。
    等到给小奶豹洗完澡之后,夏安然只觉精疲力尽,洗澡时候倒还好,烘干时候实在是太难弄,这年头的帕子多半是以麻布为材料,麻布纤维短,吸水性差,豹子毛又密,若是再长一些都能拿手绞干了。
    只可惜现在他只能擦一遍一遍又一遍,每一遍都是干帕子上去湿帕子出来,偏偏小豹子在第一次有侍从进来时候见到它湿毛的状态喷笑后就觉得丢了面子,死都不肯再让人进来,一切只能夏安然自己来。
    小奶豹被丢在垫子上的时候还在不满的叫唤,但夏安然已经瘫下一动不动,它只能自己给自己舔毛,舔两下还要呸一下,以表示自己对皂角味道的嫌弃以及洗澡这项活动的不满,可把夏安然给气的。
    这时候他已经在反省自己到底是惩罚豹子还是惩罚自己了。
    最可气的就是白锦堂此时早就换上了干净衣服坐在日头下头读他一只手还被正在晒毛的夏多多趴着,看情形他们这早就结束了。
    一人一鸟都沉浸在宁静祥和的气氛中,没看自己。
    这一刻,夏安然心中充满了父不慈子不孝的悲怆感,被他哀怨的眼神注视着的白锦羲放下了书,见他衣着凌乱实在狼狈,便笑着冲他招招手,夏安然气哼哼得往他面前一坐,将另一块帕子递到了他手里,由着白锦羲为自己一点一点擦干湿发。
    除了干发,还提供穴道按摩服务哦。
    夏安然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只感觉全身都变得软绵绵,尤其是在白锦羲给他按压后颈的时候,简直想要打起幸福的小呼噜。
    和猫不同,人被捏后颈时候可舒服啦!肩椎和颈椎都得到拯救的感觉,大力缓解了夏安然一下午伏案工作的疲累感,嗯,白二少手劲正好。
    正当夏安然迷迷瞪瞪的时候,忽然感觉头颈上的热源离开了,然后面前蹲下来了一个人,夏安然困惑得睁开眯眯眼,便见白锦羲扣住了他的手,却久久未动,他同一双沉沉黑眸对上了。
    夏安然一愣,理智缓缓回笼,他看了看被白锦羲轻轻压着却并无动作的手,笑了“泽玿是奉命来看我的手腕?”
    他倒是并没有生气的念头,事实上昨日从大相国寺回来他就知道白锦羲会接到这个命令,但是白锦羲如今的态度却让他多少有些吃惊。
    若是寻常,他正确的做法应当是趁着他洗澡时候过来看,或者是夜里他睡熟之后查看,这样既能得到正确答案,又不会打草惊蛇,绝非是如今这般堪称开诚布公。
    夏安然稍稍犹豫了下,稍稍歪头,他披散下来的黑发一歪,有几缕调皮的便顺着主人的想法戳了戳白锦羲的脸,“泽玿想要看到怎样的结果?”
    青年将脸凑近,平日里头无害的杏眸稍稍眯起,他露出了一口小白牙,似乎是准备听到白锦羲让他不满意的回答便咬上去,面对他少见的带有攻击性的态度,男人轻叹一口气。
    “若无,你便是三世子,有八王爷和八王妃护你。”
    “若是有……”他忽而一笑,凑到了夏安然面前,一惯冷脸的男人此时笑的如春花灿烂,“那,只有我护你了。”
    夏安然只感觉心弦一颤,顿时眉眼舒展笑成了一个傻乎乎的胖猫。
    他双利得将宽袖撩起,露出了细白的小胳膊,趁着白锦羲低头看他手臂的空挡凑过去对着美人的脸蛋就是一口亲,然后颇有些洋洋得意得说道“只可惜,你只能做三世子妃啦~”
    也罢,倒也在意料之中。
    白锦羲轻轻舒气,见此人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由好笑,此时他心中又是沉重又是松快,只觉得万般心情皆在,被人亲过的脸颊热乎乎的,仿佛还留着这人唇间的温度,他视线向着夏安然咧开的嘴唇瞟过去一眼,又缓缓移开,只努力将气氛转回正经“夏弟是何时知道的?”
    “当是我问你吧。”
    夏安然将袖摆放下来,顺手就握住了白锦羲还未收回的手,二人十指交握,白锦羲看了眼自己的手,倒也并未抽走,只是另一手抬起拉来了一个凳子,二人靠在一起“你是何时查出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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