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蛇丸最完美的预备容器就是君麻吕,即便是现在他身边又有了宇智波佐助,但对他而言没有开万花筒的宇智波佐助明显不如拥有尸骨脉而且已经被鸣人医治好了的君麻吕,这样一来就可以说得通了。
鸣人嘴角一勾,淡笑着对照美冥问道:“大蛇丸他现在在哪里?”
“根据最新的消息,他是在海之国的秘密基地里完成转生的,应该还在那里吧……”照美冥也不太确定大蛇丸到底还在不在海之国,毕竟那是几天前传来的消息了。
“我去海之国一趟吧,尸骨脉大蛇丸……渍渍,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鸣人站了起来,笑着对照美冥道。
“额……这种话或许只有你漩涡鸣人才说得出来了!”照美冥没好气地白了鸣人一眼,怎么看大蛇丸都是那种让人不安的危险因子吧。
别人担心大蛇丸,但鸣人却不担心,对明显有些忌惮的照美冥宽慰道:“不用担心,大蛇丸再强、再危险不至于威胁到雾隐村,他灵魂有缺,在没有补全残缺的灵魂之前,他翻不起什么大浪。”
照美冥脸色好转,作为一村首领,她需要考虑更多的是村子的利益,大蛇丸这种危险因素,对于各大忍村而言,都是极其忌惮的,谁知道这疯狂的家伙到底会鼓捣出什么让人“惊喜”的东西来啊?
但鸣人却还有一句话没有对照美冥说,这句话是在他心里所想:“但要是补全灵魂之后的大蛇丸,那可就不一定了!”
……
告别了照美冥几人,鸣人离开了雾隐村。
海之国,是个离水之国不远,每月向水之国进贡的海岛小国。
波澜起伏的海面上,一头七八米长的海兽驮着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金发少年,向着海之国的方向飞驰着。
一路上,偶尔遇到这一人一兽的商船,商船上面的人大都惊讶的差点下巴掉地上了。
他们可都看清楚了,那金发少年脚下的是一头巨大的海鲨,这种海鲨凶恶无比,经常袭击往来的商船,以至于几乎所有的商船都自发地请了忍者护卫商船。
要知道这种海鲨即便是一般的上忍最多也就是能够将其斩杀罢了,寻常忍者想要驯服它想都别想,而今却看到一个年轻的让人吃惊的金发少年旁若无人的站在这凶猛的海鲨背上赶路,显然已经将这头海鲨驯服,这怎么能不让他们心惊。
这些商船雇佣的忍者除了少部分是贪图便宜雇佣了流浪忍者之外,其他人多数都是直接向雾隐村发布任务雇佣的,因此也有几个雾隐村的忍者认出了鸣人。
“大人,你们认识这人吗?”一艘徐徐前行着的一艘商船上,商船老板看着从身边疾驰而过的一鲨一人,顿时小心地向身边的一个雾隐忍者村的中忍问道。
“自然认识,这位大人现在可是我们雾隐村的贵客,我曾在水影大楼见过他一面,听说他很可能是我们水影大人的未婚夫……”那位雾隐村的中忍看样子应该见过鸣人,将他认出来了,此时他望着即将消失在视线内的那道金色的背影,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小声对那老板说道。
“水影大人的未婚夫?他这年纪好像很年轻啊?”那老板脸上闪过一丝震惊,雾隐村第五代水影的大名他还是挺过的,仅仅二十多岁的年纪便继任了雾隐村的水影,不过按他的理解水影就算是要结婚也应该找年纪差不多的才对,刚刚从这里疾驰而过的那位似乎过于年轻了些。
“年纪算什么,重要的是实力!”那中忍看向那老板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而后淡笑着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怎么会认识他?不然也不至于向您打听了。”那老板闻言,顿时摇了摇头。
那雾隐中忍看着雇主,淡淡地说道:“你确实不认识他,但是你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
“哦?”那老板明显地被他提起了好奇心。
“漩涡鸣人……”那雾隐中忍骄。傲地吐出了这个名字,不管这个人以前属于哪个忍者村,但现在却可以算是他们雾隐村的人了。
“什么?他就是前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木叶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
……
正在赶路的鸣人自然懒得去理会过往商船的大惊小怪,在海鲨的极速下,短短几个时辰,鸣人便已经来到了海之国。
而鸣人一踏上海之国的时候,明显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
他太过引人眼球了,一袭白衣,一头耀眼的金发,加上他那帅气的脸庞,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海之国虽然没有忍者村,但是明显也有不少流浪忍者或者其他国家过来的忍者。
不少忍者在见到鸣人之后,脸色明显微变,有几个甚至行色匆匆地悄悄离开了,似乎是想要向上级报告。虽然鸣人样貌变得成熟了很多,但是对于那些没见过他的人而言,这些变化却并没有引起怀疑,资料和本人有些出入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看样子很多人势力都在关注大蛇丸嘛,居然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有点意思……”鸣人嘴角微扬,精神力瞬间扫过整个小岛,眨眼之间便查探出了大蛇丸的基地在哪里了。
不动声色地走到没人的角落里,鸣人瞬间化为一道金光,消失在了原地……
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基地中,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还有几张椅子立在一边。
一个全身包裹着绷带,身高一米六几,苍白色的头发披在身后,脸部只露出了一对让人胆寒的金色的纵长蛇瞳的人影坐在一张扶手椅上,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地阴森。
在这全身裹着绷带的人身后,站着一个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白色的头发束起来的男子。
在他的面前,几道人影半跪在那里,似乎是在报告着什么。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那全身裹着绷带的男子沙哑着声音,对着面前半跪着的几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