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有什幺明显的感觉啦,不过我曾听我妈说过她若是前一天有吃牛肉的话,隔天早餐店的生意就很差,这是屡试不爽的……”
“别在我的面前提起她!”彦勋怒斥的打断她的话。
“你指的她是谁?如果是我母亲的话,那幺我很抱歉,办不到!你不会傻得以为我会在你面前否认我母亲的存在吧,我母亲之于你有如你父亲之于我的感觉!我们干脆趁这个机会把话谈阔好了,你只会一味的指责我母亲,难道你父亲一点责任都不用负吗?”琼昭立即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当然!我不知道他需要负什幺责任。”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种话你竟然说得出口!难不成你以为一个对自己的婚姻和家庭忠贞的男人,会随便和其它的女人搞婚外情吗?哼!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我怀疑根本是你父亲来勾引我母亲的,或者也有可能是他以大老板的身分逼迫我母亲就范,这是我想过最合理的推论。”她急于为母亲翻案而忽略了再度惹恼他的危险。
“我对你这些无聊的推论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你竟然还有脸在我面前大放厥词,难不成你以为一个被我判了死刑的人,我还会让她有翻案的机会吗?”彦勋卸下刚才轻松的神情,并且将他一贯的刚硬戴上。
“我真是疯了才会坐在这里跟一个自大的猪讲这幺多废话!”琼昭愤然的站起身甩头离开餐桌。
“你要去哪里?”彦勋放下刀叉问她。
“回家!”气都气饱了!琼昭赌气地往门口走去。
“你不会是忘了到这里来找我的目的吧?”他提醒着今天最重要的戏码还未上演。
“对呀,多谢你提醒我今晚来这里还有件事未完成。”说完,她走回来站在他的面前。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霎时响起。
“什幺意思!?”因为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之下,所以彦勋不可避免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他微眯起眼睛瞪视着她,咬紧牙关生怕自己一怒之下会一掌劈死她。
“这才是我今晚过来找你的真正目的,为的是你对我的羞辱和伤害。”琼昭发誓她几乎可以听见他磨牙的声音,还有他额际间隐隐浮现的青筋在在显示出他已濒临爆发边缘的怒火。她开始有点为自己的鲁莽后悔了,并且担忧自己目前的处境。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说服自己做得没错,想一想他对她的伤害,一巴掌真是太便宜他了。
“你……你快把录影带的备分拿给我,还有……还有那天拍的照片还我!”
“你还记得这些东西,我以为你真打算要豁出去了。”彦勋边说边往里头走,脸上还浮现出没有让她察觉的邪恶表情。他转回头要她跟上。
他走进主卧房打开写字台的抽屉,拿出一卷录影带和一只公文袋。
“哪,这是你要的东西。”他将物事朝她递去。
她很纳闷他会这幺慷慨又干脆的把东西拿出来,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或许是他觉得不好玩了,没兴趣再和她牵扯了吧!琼昭暗忖着。
她抬起手要接时,他却突然将东西往床上撒下,下一刻,公文袋里的照片全散落在大床上,各种姿态的写真美景映入她的眼底。
“你!你到底够了没!”琼昭握紧双拳,气得浑身发抖。
“你怎幺会以为我会这幺轻易地放过你?这些东西我还有一大堆的备分,端看我的心情来决定你的命运,你把我服侍得好的话我就给你一份,一直到我认为够了为止。若是你不愿意,想投奔某人的怀抱,或者像刚才那样惹恼我的话,我会把这些养眼的东西一一送给亲朋好友,届时不会少了你两个妹妹、机关同事、大学同学……”彦勋欣赏着她挫败的表情。
“够了!你好狠!原来你这幺满意我的身体,还忘不了那一晚的滋味是吧?难怪你会紧咬着我不放。”琼昭必须抬高下巴才能阻止泪水流下。
“也许吧,至少你的身体够干净,我还记得你在我身下挣扎尖叫的样子,我在你体内冲刺的快感,那天我没忘记赞美你吧,我得承认我好象深受你这一型的女人所吸引,外表像个端装贤淑的良家妇女,一到床上的浪劲儿又不输给婊子。”彦勋不在乎她差点说中他缠着她的真相,反而顺着她的话多加上一些色彩,他知道她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的言语侵犯,而这幺露骨的表态也解除了他不打自招的尴尬。
“你……真是禽兽!”她不知道是该捂住耳朵,还是掩住快掉泪的眼睛。
“没错,我只会在你面前兽性大发,反正你也没吃亏,除了少了一片薄膜外。兴奋和高氵朝我都没少给你,在这张床上我可以给你满足,下了这张床我也可以给你满足,只要别忤逆我,你绝对不会有抱怨的机会。这不就是你们展家母女处心积虑一直在追求的生活吗?”彦勋决定把所有的话都说开了。
“我说了我没有、没有!我只要我的尊严!”这才是她迫切需要的。
“我以为你早把这个名词抛弃不要了,毕竟这东西对你们展家母女是多余的,不是吗?一个奴隶根本不需要尊严。”你也不配拥有!彦勋在心中补述。
“奴隶?”这名词早在这时代消失了才对。琼昭怀疑他少说了一个字,应该是“性”奴隶。
“你可以放心,我没有什幺奇怪的嗜好,只有超强的体力和永不衰竭的性致,但是对女人的怜香惜玉这点并不难办到。”满意于她不得不的服从,他将领带、衬衫拉松,往浴室的方向前进。“把这些东西收一收,从今晚开始你住在这里,明天把行李带过来。”他隔着浴室的门对她喊话,一会儿后便传出花洒冲水的声音。
“太过分了!为什幺我得承受这些?妈,你告诉我啊!”琼昭终于无法控制地让眼泪流窜出眼眶。她说过不会再怨怪母亲的,但是为什幺所有的苦难全是冲着她来的?她不得不怨呵……
她边哭边将照片撕毁、把录影带砸碎,她不敢随便找个垃圾桶丢,反而拿起刚才的公文袋装进去,准备找时间把它们全烧毁比较安全。
“帮我把浴袍拿进来。”
又是这种口气!他当真把她当成奴隶来使唤吗?
琼昭悻悻然的将室内扫视一遍后,走进隔壁的更衣室才找到垂吊在穿衣镜上的浴袍。怎幺他对待衣物的态度和对待公事的态度差这幺多?记得刚刚在书房时他将每样文件整理得有条不紊,离开桌面时还会归类收拾干净,连明天要用到的文件都会事先放到公文包内,由此可看出他对公事上的处理态度是严谨慎重的,不过看到他这间更衣室又不是这幺一回事了。
她伸手将半开的衣橱门推开,各种颜色的领带披披挂挂地到处都是,衬衫和西装则是没有秩序的挂在一起,里面甚至还塞了一只大皮箱,她敢打包票皮箱内一定是一堆他回国后还没有时间整理出来的衣服。
看来他把全部的时间都贡献给工作了,猜想他回国都接近半个月了,竟然还没有时间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
琼昭敲了敲浴室的门,等着将浴袍拿给他。
“怎幺这幺慢?门没锁你拿进来给我。”里面传来彦勋闷闷的声音。
琼昭稍微开门往里面瞄一下,怕会不小心看到让人脸红的画面。不过她显然小看了这里浴室的设备,因为她没有看到裸裎的他,里面很干爽,完全摆脱了浴室应该是潮湿的印象,另有一扇门是紧闭的,由里面传来的淋浴声便可知道那一头才是淋浴间。
“我把浴袍放在置物柜上,等会儿你自己出来拿。”
琼昭以为她完成任务可以功成身退了,想不到这时彦勋由里边开门出来。
“啊!你……你有暴露狂吗?”琼昭背转过身,顺手将浴袍往他还冒着热气的身体丢过去。
彦勋有趣的看着她的反应,慢吞吞地套上浴袍后由后方拉过她僵直的身体贴靠着,嗅闻她发上淡淡的紫罗兰香。
“我等了你老半天,本来还打算邀你一起洗鸳鸯浴的,不过我刚刚发现这里没有紫罗兰味道的香精,明天我会要他们准备一打。”
“不用麻烦了,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真是讨厌!为什幺他的手怎幺也拉不开?琼昭挣扎着想摆脱他的碰触。
不顾她的反对,彦勋将她抱起往淋浴间走去。
“啊!我说过不用了啦,等一下我回去再洗就好了,我、我没有换洗的衣服……”琼昭犹自挣扎着,双手圈紧他的脖颈,生怕他会不顾她的意愿把她丢进浴缸里。
“没什幺好担心的,我会要楼下的精品店送一套衣服上来。”
琼昭知道大势已去。他根本是个唯我独尊的大男人,只要是他想做的,别人根本无法影响他的决定。
“衣服……等一下……”
彦勋将琼昭放进早装满水的浴缸中,水温刚好,然而浸湿的衣服黏在琼昭的身上让她很不舒服。
“怎幺这样……衣服全湿了啦。”琼昭双手撑着浴缸的边缘微抬起身,没有注意到她正把近乎半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
白色的衬衫浸泡过水后变得半透明,衣料紧贴住她曼妙的身躯,凸显出里头傲人的双峰,水底下因水流的波动将a字短裙撩高到大腿根部,还可以隐隐看见底下的春光。
彦勋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为什幺总能如此轻易撩拨起他的欲火,还是在无意间的,那幺若是她肯抛开一切来引诱他的话,肯定会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他暗自庆幸她对自己的致命吸引力完全无所觉,也幸好他能事先握有控制住她的利器,虽然并不公平。
他脱下浴袍进入浴缸内,满溢的温水又溢了好多出来,他伸长双腿将她围困在中间。
琼昭呆愣地看他脱去浴袍,她没有忽略掉他腿间有力的激昂,也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然而在这里做那档子事对她来说有一点技术上的困难。
不过她不会再傻傻地拒绝他的要求,反正到头来屈服的仍是她,他要她像个没有尊严的奴隶取悦他,那幺她会把自己的灵魂封锁起来,让身体任他摆布直到他厌倦为止。
“我的出水芙蓉呵……”彦勋火热的目光紧锁在她的身上,伸手拆散她绾在脑后的发髻,霎时长发如黑瀑散落在她的xiong前。
他掬起一把发丝凑至鼻前嗅闻着,也一并将她的身体拉扯近他。
“我喜欢你身上带着紫罗兰的香味,是专属于我的紫罗兰。”
他另一手由后方抓住她的颈项并拉靠近他,用双唇接住她的,轻轻地、柔柔地舔舐着她湿润的唇瓣,描绘着她美丽的唇线。
“张开让我进去。”彦勋紧贴着她的嘴角,柔声地命令她。
琼昭微睁双眼看着他性感的嘴唇,研究着他刚毅的唇形是否属于传言中的薄情种。他微微伸出来的舌头搔痒着她的神经,莫名的,她张开嘴迎接他的探索。
“嗯……”这是她的轻吟吗?她不该这幺放纵自己的。琼昭想着。
他的舌头深入她嘴里的每个角落,勾探引诱着她的丁香小舌,要她回应他的挑逗。
琼昭的嘴被迫张大,让他的舌头能自由的进出,身体内部的某处有股骚动,她的小舌早已被他的纠缠住,让他吸吮着。
彦勋的双手并没有空闲着,它们上下来回地爱抚她的娇躯,引出她的火热,并托高她的臀部让她坐靠在他的亢奋处,轻轻地摩擦着两人的私密,让她知道他早已为她兴奋。
“嗯……”她xiong前的两团柔软被迫挤压在彦勋的xiong口磨蹭着,峰出这幺羞耻的话不如要了她的命。
“快喊!大声的喊出来!”彦勋不放弃的加快抽送速度。
水声激荡在整个浴室内,两人身上都泛着一层晶亮的薄汗,彦勋知道他终究会胜利的,他看着她嫣红的脸庞与楚楚可怜的闷哼声,浴缸里的水温早已低于他们身上的高温,激烈的争战将汗水、池水和揉出体外的爱液混合在一起。
“喔……啊……我说……啊……”琼昭全身虚软无力,火热的交合点有一股莫名的搔痒。
“大声一点!快喊!”彦勋知道胜利在望,赶紧在她的深处磨蹭挑勾着。
“嗯……舒服……啊……喔……”绽放的花核不敌他的摩擦搓揉,她的深处微微抽搐起来。琼昭终于招架不住地呼喊出声。
“别急,我可没打算这幺快放过你,继续喊出来!喊我的名字!”感觉到她有些不敌他的戳刺,他微微放慢速度。
“不行……彦勋……快停……啊嗯……好舒服……喔……”琼昭的小腹传来一阵酸软酥麻的畅快感。
“对,喊我勋,快!”他要她记住现下在她身上驰骋的人是谁,在她腿间冲刺的是人是谁。
“喔……勋……慢点……我不行了……啊嗯……”琼昭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象快烧起来了,小腹间的搔痒感越来越强烈。
“啊……好棒!你把我吸得好紧。”他知道她已到极限了。
彦勋暂时停下抽送的动作,把她的双腿由肩上放下来,用两手抓握住并尽量的撑开,腰臀的动作再慢慢地推送着,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窄穴因这姿势而微微胀大着,硬杵在窄穴进出捣出汩汩泛流的蜜津。
“你这里已经泛滥成灾了。”他坏坏地深顶了一下。
“啊……不要这样……我好累……不行了……”琼昭觉得自己最后会不支晕死在“欲”缸里。
彦勋认为已经将她折磨得够久了,猛烈地加快速度,深入浅出的冲刺,碰撞的快感席卷两人的感官,氤氲的热气蒸腾,伴随着他们激喘呐喊。
“啊啊……勋……啊呀……”琼昭被撞击得晕头转向,双手紧抓着他的手臂,狼狈的晃动头颅。
彦勋进出的熟铁越来越亢奋,已在爆发边缘,却又遭遇她越来越充血咬紧的花径,两人深受这份强烈的纠缠而激动得喊叫出声。
“勋……呀啊……”
“喔……天哪……”
一阵蛮横的抽送后,彦勋终于激射出激情的痕迹……
彦勋将虚软无力的琼昭抱出浴室,并褪下她身上早已不能蔽体的衣物。刚才的解放对他来说还不能满足这些天的抑郁,反而只像是熟身运动,他全身的筋骨正活络着,准备下一场甚至是接下来好几场要好好地一展雄风。
只不过床上琼昭奄奄一息的模样,提醒他放缓步伐,毕竟没有她的配合就没有幸福的未来,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
他赤身披上薄袍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喜欢这种欢爱过的气氛,暧昧中弥漫着慵懒,渴望能搂抱住刚刚和他一起分享亲昵的女子,让紊乱的心跳一起回复平常。
可是这种温馨的场面从来没有出现过,他过去抱过的女人角色繁多,从同学、女讲师、朋友到艳冠群芳的女星、名模、名交际花等,全是因当时的需求而各取所需,下了床后大家各走各的、没有负担。
只有琼昭是真正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她是唯一一个非自愿上他的床的女人。他相信并非是自己的魅力不如以往,因为除却表面上的反抗,她其实也和他一样完全地沉迷其中,是因为两人心中的龃龉横亘在中间。
但是他不想再回顾过去,也没有打算忘记那些不堪,他只要她的身体,那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自以为是的暗忖。
“嗯……”琼昭舒服的翻个身。
“醒一醒,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彦勋靠近床尾凝视着她。
琼昭睁开双眼瞪枧着上方的天花板,搞不清她究竟身在何处,还有身下触感极好的床单、柔软的床铺和低沉好听的嗓音全不太对劲。
“啊!”她终于知道是怎幺回事了。
她想快速离开这张床,却在起身时才注意到自己的赤裸,薄毯从身上下滑至腰间,春光乍现,白白便宜了杵在床边看好戏的仇家。
“想不想先起来吃点东西?刚才你什幺都没吃。”彦勋仍然不避讳地站在原地,眼神火热地传递出他的想法。
“不用了,我马上离开。”琼昭没有勇气直视他的眼睛,否则她会知道今晚她肯定走不了。
她用毯子包裹住光裸的身体,挪动身躯试着下床。想不到刚才在浴室里的剧烈运动后遗症会这幺明显,双腿酸痛不说,连腰杆以至于全身都微微地抗议着,最难堪的是腿间的痛楚,不知道是谁说只有第一次会痛,那幺她这是什幺情形呢?烧灼的感觉虽然不似上次那幺明显,不过仍然有一些酸麻刺痛感,让移动着身体的她微皱起眉头。
“我的衣服……啊!你说要帮我拿一套衣服过来的。”这次比上次更惨,不仅没内衣穿,连外面的衣服都毁了。
“你目前不需要衣服。”他理所当然的说。
“什幺意思?”不会是要她光着身体走出去吧?琼昭不安的移动身体。
“很简单,我还没要够你,今晚。”彦动向她移近。
“我……我可能没办法……我的身体好象不太舒服。”琼昭对他的直言不讳感到不可思议和难为情,但是难为情归难为情,她不认为自己现在的晴况还可以承受多少。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找医生上来?”他尽量让语气不要太慌张。
“不是啦,我是指那个……嗯,我全身都不太舒服,是运动过量的不舒服……”喔!饶了她吧!她从来没有一刻如此希望自己能化身一只鸵鸟,再挖个地洞钻进去。
“很不舒服吗?我看看。”看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更是让彦勋想戏弄她一下。
迈开步伐,他一脚就踏上床压住她紧裹身躯的毯子,让她想跑也跑不开,还顺手将她推倒,教她仰倒在大床。
“啊!不要!我没事了啦,不用看了。”到底该怎幺办?这真是进退维谷啊。琼昭心慌意乱。
彦勋不想放过这幺好的机会,用力扯开她拉紧不放的薄毯,雪白的娇躯展现眼底,不安分的大手抚上她骄傲的高峰。
“是这里吗?”彦勋的双手轻轻地揉搓着,要它们在他的手下益发的结实,俯首咬住峰顶上颤抖的樱桃,吸吮舔吻。“还会痛吗?”他抬起头来望见她益发迷蒙的眼神,知道她无法抗拒诱惑。
“嗯……”琼昭不自觉地挺起身凑上她的丰满,暗示他继续爱抚她发痒肿胀的ru房。
彦勋很满意她的热情,低下头接续中断的挑逗,双手沿着曲线柔美的腰腹部来到引人遐思的神秘地带,缓慢的撑开她的双腿。
“那幺是这里吗?”他的目光注视着她下身还有些红肿的两片唇瓣,怜惜地抚摸它们。“真可怜,我刚才太急了,这次我会慢慢来的。”他的宣告不仅没有减轻她的负担,反而更让她惊慌失措。
“不要了,我想时间不早,我还是回去休息好了。”太可怕了!琼昭知道再待下去明天她肯定下不了床。
“我说过从今晚开始你会留在这里,明早我再送你回去收拾一些行李。”推回她挣扎起身的身体,他开始今晚美妙的序曲。
彦勋决定放慢速度和动作,让她能完全沉迷并享受他即将带给她的激越情潮。再次打开她未来得及并拢夹紧的双腿,俯下身,他将舌头探入她微启的门户,来回轻画着,引出她的呻吟和颤抖。
“不要这样……喔……”酥麻的感觉再度袭上琼昭的身体。
彦勋一手拨开她淡粉色的唇瓣,一手努力地在她渐渐肿胀的花核上捏揉挑逗,将舌头刺进方才拜访过的甬道,引出更多的蜜液。
“啊……喔……嗯……”琼昭被突如其来的刺探吓一跳,整个人猛往上弹跳了一下,彷佛被一团火球席卷,陷入一片欲海中,燥热难当。
甜蜜的液体倾泄而出,彦勋吸吮舔弄着,并不时将舌头钻入她的熟穴内进进出出地活动着,暗示着他即将对她做出的行为。
“嗯……好热……勋……”琼昭不知道如果现在开口求他,他会不会答应早点结束这种折磨。
彦勋为她湿漉漉的幽穴着迷不已,因为它已经完全为他绽放成—朵沾染露珠的幽兰,美丽又冷艳,他挺起下半身将她的双腿缠绕至他的腰后,慢慢地把他怒拔的男性贯穿进她的窄穴。
“啊……喔……”琼昭的濡湿吸纳着入侵的异物。
“啊……”彦勋将自己挤压进温暖的巢穴。
两人同时为震撼的一刻吟哦出声,彦勋忍耐住想不顾一切奔驰的冲动,耐心的引导琼昭跟上他的步伐,慢慢地摇撼出和谐的步调,这就是他要她一起领会的快乐,让他们的律动和心跳一致而谐和。
他抽送的频率渐渐加速,两人呼吸也越来越急,都慢慢地为这份火热的激越而呼喊粗喘起来。他奋力冲刺将身上的汗水洒落在她晃荡的ru房处,用手托高她的柳腰,加深戳刺。
“喔啊……勋……慢点……”琼昭只能用双手紧抓住两旁的床单承受他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击。“喔……我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尖叫出声。
彦勋奋力做着最后的冲刺,两人身体撞击的声音暧昧而有力。他的视线落在她沾满蜜液的茂盛丛林,湿亮的光泽衬托着红肿可怜的嫩唇,每当他深入时便也将它们绞进,抽出时更是带出粉红的嫩蕾,yin靡不堪。
“睁开眼看看我们是如何交缠的。”他将她的双腿大大地撑开,让她的视线也能接触到他所看见的。
“喔……不要……”她还是看见了!既可怕又震撼,这种交流竟是如此野蛮又直接。她受视觉的刺激而全身紧绷,即将到达高点。
彦动用力抽刺到最深处,将火热的精华喷洒入琼昭的花田,两人轻颤不已,粗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