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张妈离开了林家来到林言的公寓。
看到她交往了一个不错的男人,高兴得不得了,又知道她已经公证了遗嘱,更是喜极而泣。
“大小姐,既然遗嘱已经到手了,那你可要尽快从你爸那里把你的东西拿回来啊。”
张妈担心的就是时间拖长了,会出什么意外,比如林父赖账什么的。
老人嘛,总有操不完的心。
林言也清楚这一点,但她一点儿也不担心,拍拍张妈的手安慰她,“别急,东西肯定是要拿回来的,不过现在先不急,我要先处理完其他事情再说。”
“什么事儿啊?要你先把这些事情放一边。”
“当然是关于我妈的,毓岚现在再帮我调查我妈跳楼自杀的真相,如果最后查出来跟他们一家三口有关,到时候我不光会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还要他们一无所有,去该去的地方!”
该去的地方,出了牢笼,还能有哪儿。
张妈也听懂了,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大小姐,你能做到吗?万一最后出了问题把自己搭进去了怎么办?”
林言笑笑正要回答,薄冷给了她一个眼神,意思是‘让我来说。’
林言点头,把解释让张妈安心的机会让给了他。
她知道,他就是想在张妈面前表现一下,证明她跟着他不会受委屈,他还会保护她。
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不让他表现呢。
林言坐在薄冷身边,笑看他对张妈说话。
“这件事情就依阿言的,如果真的出现问题,我会出手。”
“你?”张妈略显怀疑的打量薄冷。
虽然她一眼能够看出这个男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但不知道他具体身份的情况下,她也不敢相信他,万一最后是说大话呢?
林家在江城还是有一些影响力的,要跟林家斗,起码势力要相当才行。
“我有那个能力帮阿言,并且不会让她受到林家一丝一毫的委屈和伤害。”
见薄冷说的很有自信,不知怎么的,张妈莫名的就不担心了。
“那……那好吧,大小姐就交给薄先生你了,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不然我这个老太婆绝不放过你。”
最后一句话,张妈完全用上了警告威胁的口气。
薄冷一点儿也没有在意,反而对张妈多了几分高看和温和,只因为这个老人能够为了林言对他说出威胁的话来。
要是其他人敢这么对他说话,早就被他收拾了。
但张妈他不会,她不光是他女人唯一的‘亲人’,而且对他女人还那么忠心耿耿,爱屋及乌,他都会对张妈好。
林言挽住薄冷的胳膊,这才正式对张妈详细的介绍他的身份。
张妈听了嘴巴张的老大,半天都合不上,看着薄冷心里满是震撼和不敢置信。
她这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来头居然这么大。
哪怕她一开始认为大小姐和沈靳城离婚之后,以后会找一个比沈靳城更好的人中之龙的丈夫,没想到找了一个人中之龙的人中之龙。
果然不愧是她的大小姐,有本事!
知道了薄冷的身份,张妈这下就彻底不担心了,和刘董事长当时的心态一样,只打算静静的等候观看林家未来的下场了。
时间不早了,转眼已经到了九点。
张妈准备回林家了,林言把她送到公寓门口。
“张妈,明天就搬出林家别墅来我这里住吧,到时候我解决完所有事情,你跟我回京城。”
“好,到时候我跟大小姐你走,不过搬来这里还是不用了,万一被那一家人知道大小姐你住在这儿,保不准哪天就找上门来了,我听几个佣人说他们好像就等着你回来,在算计你什么呢,大小姐,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我知道,既然张妈不过来住,那你在别墅里在忍耐一段时间,我会尽快在一个月内解决完所有事。”林言给张妈做出了保证。
这次回江城的时间上,也只安排了一个月。
还有就是她一点儿也不担心林父找上门来,先不说她成年之后离开林家搬来这里,林父就没有管过她住哪儿,这套公寓,是林母还在的时候买的,送给她的成年礼物,因此林父并不知道这回事。
就算通过沈靳城知道了这套公寓的存在找上门,那也正好,省得她亲自去找他们了。
张妈走后,林言回到公寓里,刚刚关上门,就迎来一个炽热的怀抱。
薄冷把她抱得紧紧的,脑袋在她肩窝胸脯上不停的蹭,喉咙里更是发出呜呜的喑哑声,很是性感或人,林言听了耳朵都开始发红。
“别闹。”她推了推他。
动作不轻不重,反倒有种欲拒还迎的态度。
薄冷眼神一暗,沙哑的凑在她耳边说:“老婆……”
口吻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儿在里面。
林言本来也被他勾起了欲望,不然刚才她就会大力的推开他了,现在听到他这样撒娇,最后一丝防线也崩塌了,脑袋一点,答应了。
“回房间,不许在客厅。”
她现在还无法接受客厅play,于是play什么的。
薄冷虽然有些遗憾,不过很快就消失了,现在没办法在客厅,以后多做几次就可以了啊,她就适应接受了啊。
“遵命老婆。”
话落,猴急猴急的扛着林言回房间去了。
又是一夜颠鸾。
……
第二天中午,乔楚楚过来了。
林言和她约好今天去沈家陵园祭拜沈老夫人,薄冷要去下属集团查巡,所以就不跟着一起去了。
但安排了几个保镖暗中保护林言,怕的就是去沈家被那个姓沈的纠缠。
沈靳城也是今天早上知道林言回了江城,是温小婷告诉他的,说要去沈家陵园祭拜沈老夫人,让他给个通行令。
沈靳城当场就把会议推了,开着车一路疾驰回了沈家主宅,在住宅门口,看到了那个他这几个月一直忘不掉的女人,他的前妻。
“林言……”
林言没有答应他,只对他礼貌性的颔了下首,疏离而又冷漠。
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一个熟悉的陌生人那样,无悲无喜,无怒无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