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在医院,发生什么了。“袁天明的声音很小,我用了很大力气才勉强听清。
我见他嘴唇很是干,想想这几天……他都没有吃任何东西,就靠着输液,我赶紧给他喂了点水,就让靳乐安先去楼下的超市买一箱牛奶。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靳乐安在旁边,总感觉他随时会拿出一把刀将袁天明杀了一样。
许琛先靳乐安之前回来了,看到许琛回来我就放心很多,又感觉自已有一些可笑,仅凭一个梦就去怀疑一个自己认识多年的朋友,这有些不科学呀,自己曾一个曾经什么事都讲科学的人,怎么这段时间就变在了这样呢?
靳乐安回来后我把他俩各自给对方介绍了一番,他们聊了一会后,靳乐安就提出还有事,就先走了,并叮嘱我有事打电话,他这段时间都会在s市,过几天他师傅也会来。
听到靳乐安的师博也要来s市,许琛想了想说:“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和他那个师傅聊聊。”
我记得上次许琛就说过靳乐安的师傅一定是个高人,就点头说:“也许他有办法解了我身上的蛊毒。”
许琛这才告诉我曲明和王秋莎已经到了s市,现在正在旅馆内休息呢!
一提到王秋莎我心中总是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次醒过来的王秋莎与以往有些不同。
想到这里我打开微信,王秋莎从被救回来一却没发过任何朋友圈,最后一次还是那张他在小姐楼前的自拍,对于王秋莎这个有着很强的手机依赖症的人,已经好几天没发朋友圈了,这不能不让我有所怀疑?
我把疑惑说给许琛,他告诉我,不是王秋莎不想发朋友圈而手机已经不知道丢哪去了,在云水镇那地方根本没有卖手机的,刚刚曲明才带着王秋莎云买的手机。
听到这,我才有些释怀,但那个不好的感觉还一直萦绕在我的海脑里久久不去。
袁天明第二天就可以下地活动了,这让主治医生有些意外,不过也没说什么,小护士倒来了次叮嘱几天要注意饮食之类的,也就离开了。
我劝袁天明联系一下他的家人,他说自己现在好了,没必要再去麻烦家人了,这两天能出院再静养一段时间也就没什么事了。我听他这么说也就没坚持,看情况他再有几天真有可能出院,好在我这几天妊娠反应并不大,在这里多呆两天也没什么事。
王秋莎的朋友圈又开始更新,很多都是她和曲明的合影,照片中曲明、王秋莎都笑得很开心,看上去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又过了几天袁天明在主治医生的同意下办理了出院手续,许琛和曲明来医院把袁天明接回了袁家大院。
王秋莎因为出来的时候有些长,所以得先回公司去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曲明做为护花使者当然要陪着回去了的。
在我们回到袁家大院的二天,小侏儒就来找许琛说是有些事必须让他回去处理一下。
我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难过,我不想他离开我,可是我知道许琛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我只好让他早些回来,就这样许琛也走了,走之前交代了我一些事情,还又给我留下了一些子弹,和一把叫做鬼手的刀,他说这把刀跟随了他多年,很有灵性一定会保我平安的,并承诺在我生孩子之前一定会回来的。
我想回家,但想想自己现在已经怀孕在身,回去真没办法和父亲解释,只能先在袁家大院住一段时间了,袁天明也表示当然可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感觉袁家大院有一种归属感,仿佛这里才是我的家一样。
袁天明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去市场请了一个人照顾他,这样我就清闲了很多,每天没事我就去小河边转转,袁天明偶尔也会出来陪陪我。
这天一早我吃过早饭,感觉天气不错就又一个走到了小河边,河水很清,清得我能看到一群小鱼在水里游来游去,我走过去蹲在小河边看着水中游来游去的小鱼,我感觉他们好自由、好轻松如果我能像他们一直就好了。
正当我看得出神,小鱼越来越多,都聚集到这边来了,隐约之间我发现有些不对,那些小鱼组成了一张人脸的形状或者说一个骷髅,我顿时觉得好像水中有一双眼睛正冷冷看着,吓得一屁股就坐在了河里边上。
过好一会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又向水中望云。那张脸突然就成了李依云的脸,两只手从水中猛的伸了出来,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向水里拉去,我下意识的抓住了双手,只感觉手中很滑就像抓着一把烂泥一样,我用尽力尽向后一拉,她整个人被都拉出了水面。
因为用力过猛我仰面摔在了河边的土道上,一具泡得已经膨胀,发着臭味的尸体就趴在我的身上,我的双手各抓着一只断臂,这一定是我刚刚从尸体上扯下来的,想到这里我一阵恶心,把断臂丢出去很远。
费了很大力气我才从尸体的下面抽出身来,我呆呆的坐了尸体旁边好几分钟,才感觉身上有了一点力气。当正我想爬来的时候,无意又看了尸体一眼阵阵恶心袭来,开始只是干呕接着就是一顿狂吐,最后吐出来的已经是没有颜色的酸水了。
我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突然听到袁天明呼喊我的声音,我想回答却没力气张嘴,眼前一花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暗夜,有一个女孩独自走在一条很宽的马路上,突然一个男人出现在她身后,男人手中的烟头一明一暗,他把手中的烟头狠狠的丢到了地上,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样子,快步追上女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脖子上有一个虎头的纹身,但我却无法看清他的脸。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了,袁天明正坐在床边一改往日的儒雅从容,取而带之是一副怒目金刚的模样。
看到我睁开眼睛正在看他,才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儒雅说:“你醒了,醒了就好。”说完这句话他瞬间就泪流满面,哭得就像一个受了委曲的孩子。
门却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说:“夏小姐,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