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一听这话,也是冷声一笑,正打算说话,却被白大婶拦在安夏的身前,白大婶一脸生气的看着黄老板,“姓黄的,你这说话就不对了吧!刚才大伙都看见了,明明就是你女儿处处污蔑夏娃子,人家夏娃子可没有骂你的女儿!你是当我们都是瞎子还是聋子啊!”
“我跟这个女人说话,有你擦嘴的份吗?”黄老板微微斜了一眼白大婶,跟着回头看了一眼保镖。
保镖立马走了上来,一把将白大婶拉住,白大婶怒声呵斥,“放开我!”
保镖没有放手,直接用手一推将白大婶推倒在地上。
安夏心头上的火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安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重重的推了一把保镖,跟着飞快的走到保镖的面前,直接重重的打了一巴掌过去,保镖捂着被打的脸颊,一脸怒气的站在原地。
安夏将白大婶扶起,关切的问道,“白大婶,你没事吧?”
“你大婶没事。”白大婶微微晃了晃头。
安夏这才放心下来,朝着保镖看去,跟着呵斥道,“你这个人!难道不知道尊老爱幼吗!白大婶这么大的年纪经得住你这么推吗!还是你们黄家的人都是这么没有家教!你们这样跟土匪有什么区别!土匪还知道不杀害妇孺!你们连猪狗都不如!”
保镖也是一脸怒气的看着安夏,扬着拳头。
“退下!”黄老板愤怒的呵斥了一声,保镖这才心有不甘的退了下去。
黄老板看着安夏,拍了拍手掌,“倒是口齿伶俐!我今天不管我的女儿有没有做错!也不管你之前打了我的女儿!总之你已经惹到了我的女儿!那你就必须按照我女儿的要求磕头赔罪!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你的女儿是天皇老子?还是什么?凭什么我要磕头认罪,我没有错,就算是再给我一次机会,那我也一样会你的女儿一巴掌!”安夏冷声说着,语气十分不屑。
黄娇娇一脸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实在是让安夏反感至极!
黄老板也是一愣,他在桃花镇上,就算是李镇长也要给他几分面子,他没有想到,今天会让一个黄毛丫头当着众人的面顶嘴!
黄老板越想就是越气愤,重重的喘着大气看着安夏。
“你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就算是李镇长也要给我几分面子,你算什么东西!刚才你这么欺负我的女儿!今天你必须磕头认罪!”黄老板几乎是吼了出来每一个字。
安夏只是不屑的冷哼一声,“黄老板,如果你的眼睛有问题,这是病,我劝你去镇上看一看医生,还有我看你的耳朵八成也是有问题,反正你财大气粗,应该不在乎这点看病的钱,不如去看看你的耳朵跟眼睛,不然怎么跟瞎子聋子一样!”
“你胡说什么!”黄老板没有听出来安夏话语之间的嘲讽之意,冷声质问。
安夏冷笑几声,笑声里夹杂着一丝嘲讽,“你要不是耳朵跟眼睛有问题,怎么会颠倒是非!”
“来人!既然这个女人不愿意磕头认罪!那就把她抓起来,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还以为这个桃花镇是她的天下了!”黄老板高声叫道。
跟着几个保镖冲到了安夏的面前。
直接抓了安夏的手,安夏正在挣脱的时候,李镇长突然冲了上来,李镇长怒气冲冲的呵斥道,“够了!住手!”
“给我抓住这个女人!”黄老板又高声下了命令。
几个保镖死死的抓住了安夏,安夏的手动弹不得,安夏只能一脚朝着保镖最致命的地方踢去。
“哎哟!”只听见保镖惨叫一声,跟着松开了安夏的手。
其余的保镖一看这个架势,连连护在自己,也松开了安夏的手。
黄老板看着痛的弯不起腰来的保镖,还有其他缩了回来的几个保镖,不屑的咒骂道,“废物!都是废物!”
黄老板看着哎哟直叫的保镖,直接抬起肥胖的脚,一脚踢了过来,保镖整个人都倒在了地方,黄老板只是呵斥道,“滚开!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黄老板绕过了安夏,慢悠悠的走到了李镇长的面前,不屑的开口,“李镇长,你这是要跟我作对吗?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让这个女人按照我女儿说的做,那我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姓黄的,自从你接管了你爸爸的厂子,一直横行霸道!从前那些都是一些小事!我这个做镇长可以忍让你!但是今天,明明就是你的女儿处处欺负夏丫头!你还要为虎作伥!为了你的宝贝女儿血口喷人!还要让夏丫头磕头认罪!我绝不会同意的!桃花镇这么多年,但凡大小事宜,不都是镇长做主!你不要仗着你有几个臭钱就处处挤兑镇民!”李镇长也是被这个黄老板逼急了,本来李镇长以为只要忍让这个黄老板,这个黄老板就会收敛一点,可是现在他处处相逼。
他这个做镇长要是当着这么多的面,还要这么忍让这个姓黄的,那他这个镇子的面子往哪里搁!
所以他这一次绝对不会妥协的!
黄老板也是微微一愣,他以前也是会横行霸道,这个李镇长也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他一直以为这个李镇长好欺负,是个软柿子,但是没有想到这一次这个李镇长没有妥协他,他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
黄老板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冷冷的看向安夏,“现在桃花镇因为你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你就一点内疚都没有吗?这么说吧!如果你今天愿意跪在我女儿的面前磕头认罪,我可以姑且不计较之前的事情,还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这个地方!你不要给你脸不要脸!你还真的以为,有一个镇长给你撑腰,你就可以甩脸色给我看了!我告诉你,在这个桃花镇,你什么都不是!”
安夏听完黄老板的话,微微扬起下巴,脸上全然十分不屑的神色,“那我再说最后一次,让我跪在你女儿的面前?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