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和宣摆了摆手,“现在还不急,你先回去吧,有需要你的时候,我会跟你说的。”
“那我先走了!这个贱人今天让我出了这么大的丑!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贱人的!”罗婉清愤恨的站起身跟着跺脚才离开了。
郑和宣这才懒懒的靠了下去,十分漫不经心的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郑和宣的眼眸紧紧盯着杯中的红酒,手抚上了微微隆起的小腹。
“安夏,你不就是想要跟易琛在一起吗?我就偏不让你们两个在一起!”郑和宣说完这一句,跟着将手中的红酒杯摔在了地上。
红色的酒滴在了毛毯上,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蔷薇。
空气飘散着淡淡的酒香
次日清晨,一张报纸传遍了西市。
易琛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坐在安夏床边的凳子上,目光一直落在报纸上。
而侧躺在床上的安夏,也不知道是她错觉还是什么,她总觉得刚才这个男人居然有一丝得意的看着这一份报纸。
“易琛,我有点饿了。”安夏温柔的叫了一声,眉头微微皱着,还伸手抹向自己平坦的肚子。
“好。”易琛没有起身,只是伸出手要掏出手机的样子,安夏连连叫住了易琛,“也不要总是麻烦秋林,易琛你去给我买好不好?”
“怎么?”易琛有些疑惑的看着安夏,安夏可从未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易琛的目光在手中的报纸跟安夏的眼眸两者流转,这才明白了安夏的意思,“要看?”
“嗯,我看你好像有一点高兴的样子,所以想看看。”安夏看接口被戳破,只能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着脸的垂着脸说道。
“没什么好看的。”易琛随口便将报纸揉成了团,扔在了垃圾桶里。
“那你怎么看的什么,让你高兴了啊?”安夏一脸好奇的盯着已经被易琛扔进了垃圾桶的报纸。
“只是两只猫打架而已。”易琛说完这一句话,便站起身,目光定定的落在安夏的身上,“我有事,秋林会来照顾你的。”
既然现在两只猫解决了,是不是该去找找这些小猫的手下老鼠算账了呢。
“好,那你先去忙吧。”安夏也是一脸的善解人意,这个男人好像一直都比较忙,尤其是这几天,这个男人总是早上就要出去一会。
“等我。”易琛凝眉撂下这么一句,便走出了病房。
易琛前脚刚走,秋林后脚就来了,而且还带着萧陌儿。
安夏笑眯眯的看着萧陌儿跟秋林紧紧相牵的手,有些生气的白了一眼,“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的!快说,如实交代!”
“是昨天晚上,秋林跟我表白的。”一向咋咋呼呼的萧陌儿竟然有些害羞姿态的微微垂着头,全然不像是以前那个大大咧咧的萧陌儿。
秋林却是白了一眼,“你这话说的,明明是你先向我告白的。”
“反正我不管,就是你先跟我表白的!”萧陌儿哎哟了一声,尽显热恋中的小女儿姿态。
安夏噗嗤一笑,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争了,明明心里都是喜欢的要命。”
“夏夏,你这话说的,是易大帅哥不在吧?要是易大帅哥早就把我赶出去了,上一次他还吃我的醋呢!”萧陌儿带着笑意的打趣着秋林。
而正在易家公寓的易夫人,此时已经因为一份报纸气的直咬牙。
易夫人整个手都有些微微发颤,气愤的捏着手中的报纸,“好你个郑和宣!竟然把我耍的团团转!”
“夫人,郑小姐在外面等着呢。”女佣恭敬的走了上来,有些怯怯的语气,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她还敢来!让她给我进来!我倒要让她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易夫人气的整个声音都在发抖。
女佣十分害怕,整个身子都哆嗦了一下,跟着才退了下去。
郑和宣沉着一张脸,今天的报纸她自然是看见了的,她本来想直接去查这份报纸的来源,但是一想到易夫人也有看报纸的习惯,便立马赶到了易家公寓。
毕竟现在整个易家公寓也只有易夫人能让她成功的跟易琛在一起。
所以她必须让易夫人相信她。
如果易夫人不相信她,她会摔得很惨。
想到这里,郑和宣愤怒的捏着拳头,踩在地板上,一下一下。
郑和宣走到易夫人坐着的沙发后,瞬间沉着脸,失声痛哭起来,直接整个跪倒在易夫人的面前,“伯母!你一定要听我解释,报纸上说的都不是真的。”
“你自己看看!”易夫人看都没有看郑和宣一眼,直接将手中的报纸扔在了郑和宣的脚下。
报纸上赫然的黑白大字,“昔日易太子未婚妻买凶杀人,更怀了别人的孩子!”
“伯母,这个报纸都不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绝对都是她们记者乱写的!”郑和宣捡起被扔在地上的报纸,梨花带雨的哭诉着。
易夫人冷哼一声,全然没有相信安夏说的话,“你的意思是,那个录音笔也是捏造?这些记者无缘无故会这么写!”
“伯母,我真的没有做过,真的不是我做的,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琛哥哥的啊,照片你不是看过吗?而且我那么喜欢琛哥哥,怎么伤害他喜欢的人,而且更不可能跟别人在一起啊!”郑和宣失声痛哭的叫喊着。
易夫人轻哼一声,满是不屑,“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我已经查过了,郑家公司破产的时候,你的父亲住院,没有我接济的那几天,你的账号里总是有好多个陌生账号给你打钱!你不要告诉这钱都是别人白白给你的!”
“伯母!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在工作,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琛哥哥的事情,而且我那么爱琛哥哥怎么可能去伤害他爱的女人,这样琛哥哥该有多伤心,而且我那么爱琛哥哥,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还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啊!”郑和宣一脸楚楚可怜的仰头看着易夫人,死死的攥着易夫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