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猛邪笑着抓住东泉梦的脖子,狠狠地亲吻着她柔嫩的嘴唇,
那是一种近乎变态的摧残,东泉梦目中泪光闪动,
欲望之色却从中不断攀爬起来,外在清冷高贵的东泉世家小姐,
早就被这个擅长欲术的鹿家纨绔给毁了,她是他最贴身的朋友,
亦是他魔掌之下,永远无法逃离的欲望羊羔,鹿猛放开嘴唇,
又给了她一巴掌,东泉梦嗔笑着念道:“鹿猛哥哥,你再打奴家。”
“哼,打你的事,每天都能干,你快点将她给我缠起来,
今天晚上本少爷就要对她进行欲术教化,你就有好伙伴了呢。”
鹿猛怜爱地摸了摸东泉梦的头发,后者果真释出两道盘旋风力,
将赵谧稳稳地缠了几道,这就是属于风性爆气的特点,
只要存在风力,便可一直维持这样的形态。
鹿猛狠狠地回望了一眼紧闭的北山铁门,
他的目光停留在铁桥上陷入昏迷的圣才轴弟子,
这些人刚才经由猛虎褪衣波的热息喷溅,早就渴晕了不少,
鹿猛朝远远观望的英才轴学员挥了挥手,那些人可不是他的对手,
一个个小跑过来,将羲皇留在铁桥上的同窗抓进了南山之中。
“赵谧,魔心究竟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会有魔心?你害怕吗?”
赵谧从昏睡中醒来,发现四周黑光不断,她的身边正坐着个人,
那人体态纤柔,扎着明光四溢的发簪,裙边全是音符飞旋的符号,
她的脸依旧被一团光影遮挡,赵谧若是想要一探究竟,便会引发头疼,
她试了几次无功而返,便直勾勾地盯着那人模糊的五官。
“矫正者说我身负魔心,他用仙力刺入我的心脏,我却只能感到舒畅,
仿若一些痛苦的事情统统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我想,魔心便是,便是,
储存了我所有痛苦回忆的东西,只是,我的痛苦回忆并不多......”
“不,很多,只是你不曾发现,尘世所有的痛苦并不全部源自你个人,
那些因你而生的灾祸,也会变成魔界的沉重,犹如枷锁般缠绕住你。
当你能够打破所有的沉重,所有的不快,所有可因你而解决的不幸时,
魔心将得到最终的解脱,你将会分辨出什么才是自己必须坚持的执着。”
那道身影朝她招手,远处地面上开始奔窜出许多乌黑颜色的驯鹿,
驯鹿浑身散发着无边无际的黑色烟气,一只只瞪着迷惘挣扎的眼睛,
眼睛中间都生长着一颗毒瘤一般的心脏,那心脏都露出一只血瞳,
长满了触角,突然从驯鹿头顶蹦了下来,朝赵谧的所在爬了过来。
魔心,如同密不可分的潮水一样,爬上了赵谧的身体,它们的触手毛毛茸茸,
如果贴近皮肤,便会深深地扎入里面,将属于魔人肆意妄为的因子注入,
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使赵谧发出了迷醉的呼唤,亦使她渐渐睁开眼帘。
恍惚之中,在一处阴暗的仓室之中,两道交缠在一起的模糊影子正对自己,
他们正在上演一出男女疯狂云雨的诡异画面,就那样直楞楞地立在赵谧眼前,
女子细弱有致的唑吸声,饱含着复杂的孽欲癫狂,蔓延上男子精壮的胸膛,
她的吻迹遍布男子全身,而他毫无撼动之感,只是露出舒畅淋漓的坏笑,
注视着从昏睡中苏醒过来的赵谧。那种被绑缚的感觉,赵谧有些熟悉,
但又想不出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绑过,梦中魔心缠身的瘙痒之感,
并非是假象,她望着自己身上缠绕的风旋,正滚滚散发出青色的颗粒,
这种持久不散的风性爆气,使她不能移动一寸身体,她遍体被夹头夹着,
从前胸到脚趾间,都无一例外地被一种纤细的金属夹头夹住皮肉。
夹头后端连接着无数黑色的细皮线,她勉强转过头,发觉细皮线的尽头,
竟然是一具怪模怪样的火工机械,那火工机械方方正正的,有许多键帽,
细皮线如同女人柔顺的发丝,深入键帽之中,她睁着惶恐的大眼睛,
正仔细评断那火工机械的功用之时,突觉机械上方喷出一阵热蒸汽,
里面发出“刺啦”的电丝鸣响,各个键帽一齐喷发出愈演愈烈的蓝光,
电性火花便顺着黑皮线爬了下来,那黑皮线根根被电性火花撑涨起来,
在原地不住地打着狂乱的颤,将火工机械产生的电性颗粒,毫不保留地传输下来。
赵谧眼睁睁地望着蓝光传递到金属夹头上面,为自己带来数阵高潮迭起的电击。
“啊!”她发出痛苦的喊叫,那种如若腐骨之蚁侵蚀身体的感觉,叫人迷乱。
夹头将她的皮肉一点点拽起,如若与微弱的电性火花接触,便会留下一个红点。
“哈哈你醒了。”接近赤身裸体的鹿猛站在赵谧的身边,
毫不在意自己拱起的男性特征,暴露在接受电刑的赵谧面前。
为何要说他接近赤身裸体?那是因为他正穿着一件很奇怪的三点皮装,
将他男性强壮的肌肉部分呈现出来,而黑色兽皮又能巧妙地遮着私处,
这种恶趣味的设计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的创意,这种着装赵谧曾经看到过,
她曾经在遇见红牌贸尉的那个山洞里看到过,正是在鹿猛行囊里的春合图上。
那些恶心不堪的小册子中,到处描绘着男性御使女性的画面,以种种淫具,
将本来单纯善良的女子,变成自己欲望的奴仆与工具,正像那东泉梦似的。
东泉梦手中抓着一条鞭子,颇具异域风情的深邃眼眸此时布满了贪婪血红,
她只留下两条丝绢布,缠着傲人玉兔,一副谄媚的样子半跪在鹿猛旁边,
以粉嫩的小舌不住地舔嗜他全是腿毛的皮肤,样子简直媚入骨髓。
赵谧不忍地侧过脸,不料这该死的鹿猛迅速摆弄了两下火工机械,
一阵更为剧烈的电击朝赵谧施放了过来,她痛苦地拱起腰身颤抖不已,
在电击的瘙痒渐渐退去之后,便能感受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灵舒爽,
也在侵蚀她对这样事物一无所知的内心,她可不想学会这样恶心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