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四哥,你说吧。”
“晗儿,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难过。”
萧晗应了一声,“嗯。”
“下午,王爷告诉我,他前几天暗中派人去靠山村调查,根据他的探子回报,说是夏毅轩带着他的亲卫队,去了靠山村,逼着村民们交出红蓝花,村民们不肯将红蓝花交给他,他就一怒之下将村民全部都杀了。”
听到这,萧晗非常吃惊,“什么,他竟然将村民们都杀了,怎么可以这样,那些村民是无辜的呀。”萧晗从没有伤害过无辜的人,这一次,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萧晗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萧清泽拍了拍萧晗的肩膀,安慰她不要太难过。萧晗一下扑到萧清泽怀里,哭了起来,“四哥,是不是我的错,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那么心急想要扳倒夏毅轩,就不会让你找那些村民去垄断红蓝花,夏毅轩也就不会狗急跳墙,去靠山村,更不会伤害那些无辜的村民,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呜,呜,呜……”
萧清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因为他和萧晗一样的自责。
他抚摸萧晗的头,安慰道,“晗儿,这不全是你的错,你不要太难过,这一切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结果,不过你可以放心,我已经和南宫珏商量好了,这一次,夏毅轩,死定了。”
萧晗停止了哭泣,抬起头,“那你们怎么还不去抓夏毅轩。”
萧清泽轻轻用手拭去萧晗脸上的泪水,“不是我们不想抓,而是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南宫珏正在进一步调查,等我们掌握了夏毅轩杀害村民的人证物证,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别担心。”
萧晗想到,要是抓住了夏毅轩,她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哼,夏毅轩的好日子到头了。”
随着玲珑阁的生意好了起来,长安侯府又恢复了之前那般安逸可笑的生活。
夏毅轩依然是挥霍着钱财,过着酒肉生活,长安侯夫人也是一味的娇纵儿子,任由他吃喝玩乐。但是在父亲长安侯面前,夏毅轩则表现出一副努力上进的模样,让长安侯以为他浪子回头。
此刻的夏毅轩只顾着游戏人生,贪图享乐,他并不知道好戏在后头,并不知道萧晗他们在背后的谋划。
南宫珏派出的亲卫队很快就有了消息,他们已经找到了夏毅轩杀害的村民的尸体,并且将尸体掩埋在了靠山村四周。
夜晚,亲卫队的阿大,来到了王府。
阿大将他们调查到的事情真相告诉了南宫珏,南宫珏听了之后表示,“既然现在物证已经有了,那就还需要再去找几个人证。”
阿大领悟了南宫珏的意思,表示会将任务办妥。
阿大知道,夏毅轩的亲卫队,都是为了钱才会为夏毅轩效力,所以阿大准备用钱财来收买他们,让他们将实情告知天下。
果然不出所料,阿大用一百两银子就将夏毅轩亲卫队中的两个人收买,他们表示愿意站出来指认夏毅轩杀人的事实,但是事后要放过他们。阿大表示可以。
翌日早朝时,突然有一位御史上奏,他表示,“微臣接到消息,在我国与西域的交界处,有一个名叫靠山村的小村庄,最近这几天,靠山村突然与外界失去联系,靠山村的村民都全部消失,而就在昨天,有探子来报,发现了在靠山村四周村民的尸体,但死因尚不明确,所以微臣希望皇上可以彻查此事,毕竟此地处于几国交界,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恐怕会影响各国的合作与安稳。”
关于此事,底下的大臣都议论纷纷,而长安侯爷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就是他儿子夏毅轩所为,依旧还是一副镇定自得的样子,跟大臣们一块讨论事情。
而南宫珏脸色一正,理了理衣袍。借此时机便站了出来,话锋一转,将他所调查的的事情真相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并且将矛头直指长安侯的儿子,夏毅轩。
皇上听了之后,大为生气,长安侯爷也被吓得不轻,但他仍然要维护儿子。
长安侯故作镇定的反问南宫珏,“三王爷,你怎么可以断定这件事情就一定是我儿子所为,也许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因为据我所知,我的儿子这几天都在忙着家中他自己手上的生意,并没有去您所说的靠山村,更不会去杀害村民,你不要在这儿冤枉了好人啊。”
南宫珏淡然一笑,“是么,长安侯觉得我是在冤枉世子,那好,我就让父皇和各位大臣评评理,我南宫珏是不是冤枉了好人。”
南宫珏请求皇上传召阿大和夏毅轩的亲卫队到朝堂之上,皇上准旨,下令宣阿大和夏毅轩亲卫队。
不一会儿,阿大就带着夏毅轩的两名亲卫队来到了朝堂之上。
皇上让他们不要害怕,只要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就好了。可夏毅轩的两名亲卫队吓得腿都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他们哭着喊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这件事情与我们无关,都是夏毅轩逼着我们做的……”
站在一旁的长安侯,大怒,上去就要踹那两名亲卫队,“你们这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在这里胡说些什么,枉费平日里,轩儿待你们那么好,现在你们居然反过来帮着外人一起冤枉他,真是气死我了。”说着就踹了一脚。
南宫珏赶紧上前拉住了长安侯,“我说侯爷,您这么做就不对了,现在是皇上在问话,您听着就好,何必动气。”
“哼……”长安侯一甩袖子,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两名亲卫队将夏毅轩在靠山村滥杀无辜村民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在朝堂之上说了出来。阿大也将自己调查到的事情补充了进去。
南宫珏顺势开口,“此事非同小可,不知这杀害村民之人是何居心,父皇一定要极为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