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担心的看着严新,他哪有什么呼风唤雨的本事。
即便他能证明道长是假的,又能如何?
那个道长,似乎已经看准了严新会上来,趁着他不注意,直接就挑起了香案上的火星子,朝着严新扔了过去。
大家看着,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粘到身上,就有可能一命呜呼了。
吐尔江笑了,不愧是他带过来的人,就是机智。
不过让他们都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那团火星,马上就要沾到了严新的身上,严新随手就把案头上的碗拿起来,直接就泼了上去。
不但火星被浇灭了,还弄了道长一身水。
严新看着道长,说着:“道长,既然会控水,为什么连这个都没有办法躲开?”
张建稍微放松了一下,果然,严新的反应也算是敏捷。
皇上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这两个人,该怎么收场?
道长被严新弄得有些狼狈,说着:“刚刚我还没有发功,自然没有准备。”
“你偷袭的时候,倒是准备了,怎么没有想到多行不义必自毙?”严新说了一句。
“这位施主,看来是真的想要跟贫道比试一下了。”
“既然道长都这么热情的邀请了,我们这么热情的人,自然不能扫了客人的兴致。”严新似笑非笑的说着。
下面的人都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严新得罪了这个道长,那么如果这个道长是真的,应该怎么收场?
只怕道长即便是拿到了黄金万两,也不会帮他们求雨了。
“好,既然这位施主如此有雅兴,贫道就献丑了。”
说完,道长又一次挥舞他的木剑,严新已经看出来,他在木剑上,撒上了磷粉,磷粉是很容易燃烧的。
果然,经过轻轻的摩擦,木剑上起火了。
围观的人,都看着觉得心慌。
这位道长,竟然还可以控火?
严新却没有任何慌张,直接说着:“道长,你可知道,玩火尿床?”
说完,一股念力,一团水就在道长的裤裆散开了。
道长愣住了,刚刚发生了什么,自己的裤子怎么突然湿了,而且是那么尴尬的位置?
旁人当然没有发现这里发生了什么,严新给道长留了颜面。
他说着:“道长,还要继续么?”
他原本想着,让道长自己说出来,他是个假的,没有想到,他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施主,何必这样说,比试才刚刚开始。”
严新叹了一口气,看来要拿出真本事让他看看了。
他直接就伸出手,然后一团水雾慢慢出现,渐渐的,一个完整的水幕笼罩在他周围,看的台下的人,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吐尔江和道长都蒙了,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历,他竟然真的会凭空弄出水来?
严新透过水幕,发现道长似乎不太服气,直接控制着水幕,化作一条水箭,朝着他射了过去。
道长完全没有办法躲闪,结结实实的被水箭打在了脸上,从头到脚,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