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江七松这几位有名的打手都鼻青脸肿的从墨山煤矿的地盘滚了出来。
看着身受重伤的七人,江七松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极点,这几人都是被宋书与夏达的人打的!
听着七人的汇报,江七松咬牙切齿的缓缓吐道。
“叶龙…”
若那块地只是一个烂尾楼,江七松放弃也就算了,但是不行!
重要的是投资进去的修建的钱吗?重要的是那块地啊!
原本江七松算计的结果,是那块地无论如何都会到自己手中。如果不是因为那块地是楚家的,江七松又怎么会跟楚氏集团合作。
现在,楚家为了赔付违约金,已经把那块地抵押给自己了。
眼看着香饽饽到自己的手中,现在却被叶龙弄出这么大个幺蛾子,他要怎么给银宗交代,怎么给中枢辗转站一个交代?
事到如今,江七松已经彻底被触及了霉头,他也不想在为了试探叶龙浪费更多的人与精力了。
离开医院,江七松拨通了一个许久都不曾联系的电话。
没多久,江七松眉头舒展的放下了电话,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下去。
晚上,江七松的住所来了一位大客人。
江亩月的到来让江七松的脸色稍微有些好转,仿佛是看到救星一般,江七松难得表现出欢迎宾客的态度。
江亩月,是银宗的三长老,也是让江七松务必要拿下城南那块地的人。
“来的路上,我已经看完这段时间,那个叫叶龙的在陇海市所做的所有事情了。”
江亩月接过江七松递过来的茶杯,似笑非笑的说道。
“不过一个半路出家的小人物,你怎么也变得如此小心翼翼了。”
江七松无奈的叹了口气,十分的语重心长。
“老三,这几年来,一直都是我在外面打拼,你不懂我的难处。”
“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老五这些时间为什么一直没有消息。”
江亩月轻轻摇头:“他游手好闲惯了,说不定是在哪个地方逍遥快活呢。”
江七松张着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但看向江亩月的眼神已经变得十分不对劲。
放下手中的茶杯,江亩月试探性的挑了挑眉:“你是想说,老五被害了?”
许久,江七松有些难过的点点头。
下一秒,江亩月身上的怒气陡然爆发,就连在房间里玩耍的江晴都感觉到了江亩月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
江亩月就说,江曾武虽然游手好闲,可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不与家里人联系,这段时间,都是他去照看江曾武的家人的。
但是江七松为什么一直不上报大本营,而是隐瞒着不说呢。
难道这个叫叶龙的,真的有什么过人之处不成。
江亩月深吐一口气,道:“二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给老五报仇。”
江七松点点头,似乎是感叹,又仿佛是自责。
“唉,这些年我不知退步了多少,之前与叶龙交过手,却连他的一招都接不下。”
“不然,我也不会让你来陇海市替我解决这个祸害。那块地,只要他叶龙开口说不要了,才算真正的被我们握在手中。”
江亩月哪里看不出江七松的意思,当即说道。
“二哥,是我们的东西,谁都抢不走。”
得到了江亩月肯定的回答,江七松眼前一亮,心里更加的舒坦了。
今晚上的风格外的大,萧雨柔连忙把窗户关上,万一半夜下雨飘进来可就不好了。
叶龙还在浴室里面洗澡,就感觉到了萧家外面的动静不太对。若无其事的洗完澡,叶龙随便找了个散步的借口,来到了萧家的外面。
江亩月笔直的伫立在马路的正中间,就仿佛是一尊雕像,背负着双手,抬头看着月色正浓的夜空。
叶龙还没走进,他就感觉到江亩月身上的气势袭来,直扫他的脚底了。
嗤,叶龙心里冷笑一声,越发的走进江亩月。
可二人眼神没有任何的交集,一直到快要擦身而过时,一股排山倒海的气息从二人的交接点散开,轰然撞向了一旁的垃圾桶。
“呵,果然有点意思。”
江亩月轻道一声,脚尖点地行走,反手就抓向叶龙。
可叶龙就如早就预料到一般,右手成爪,卡住江亩月的手臂。
撕拉一声,江亩月手臂上的衣服被叶龙扯下,更是在江亩月的臂膀上留下了五爪印。
那血色微冒,长长的划痕不经让人倒吸一口冷气。
“尔等岂敢!”
江亩月没想到叶龙出手比他还要快,甚至轻而易举的就伤了自己。
顿时,心里的优越感就仿佛受到了侮辱,江亩月毫不手下留情的双腿弯曲,弹一般的奔向了叶龙。
江亩月跟江七松长得还是有些像的,所以叶龙第一时间就猜测出了这人是谁叫来的。
叶龙后退几步,看似风轻云淡的躲闪着江亩月的一拳一脚。
那像玩一样的态度,着实让江亩月心中不爽。
“叶龙!你敢不敢出招!”
江亩月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停住动作,恶狠狠的怒视着叶龙。
叶龙笑了,在写本就没人的街道下,倒是显得有几分毛骨悚然。
“是江七松派你来送死的?”
江亩月眼神微眯,拳头已经紧握。
“我只知道,你不放弃那片烂尾楼,死的就是你!”
挑了挑眉,叶龙想不通江七松为什么就是不肯放弃那块地。
明明烂尾楼的那块地的名声已经被墨山煤矿搞臭了,江七松自己也挖了坑,这种时候还不卖,难道真的要等到那块地无人问津一文不值了,江七松才会选择放手吗。
还是说那块地,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为了让你死个痛快,你听清楚了,我乃银宗三长老,江亩月!”
“识相点,就不要跟我们银宗争东西,那块地是我们银宗的!”
不提及银宗还好,江亩月一说到银宗二字,就是再把他自己往死路上逼。
察觉到叶龙的眼神越来越狠,江亩月也怒了。
世界上总有一些不知好歹的人,明知道自己不足别人千万分之一,还要去跟别任人争这争那。
但江亩月不知,他的这个想法,想的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