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这厢看得挑了下眉,北雪洺在她身后叫嚷道,“那个不是殿下吗?!居然、居然和别的女子私相授受?!”
“这怎么是别的女子了?”子黍拿倒肘碰了他一下,笑道,“我们云岚宗的女弟子不是早就以殿下的女人自居很久了吗?”
“诶,风鸣,你要不要去和殿下施礼啊?”北雪洺拍了下南予的肩,“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近侍,我们这么看着是不是不好?”
南予看了眼不晓得和众位美貌女弟子正柔声谈笑些什么的君玦,回了北雪洺一个放心的眼神,“现在过去太煞他风景了,咱们还是看着就好!”
萧如晦微微蹙眉,“可是我和北雪下山历练的时候,殿下不是昭告天下说……心仪那位南予姑娘吗?作什么要收别人的东西?”
“这你还不懂?心仪的是一个,喜欢的是一个,爱的可能又是另一个,殿下嘛!就是要风流些!以后反正也要三妻四妾的!”
“我怎么觉得殿下不是这样儿的人啊?”
“这样的人是哪样的人?这是好事儿!这样没什么不对啊!”
“你小声点儿行不行?殿下听见你就惨了!”
“如晦,你说殿下昭告天下的事情是真的?”子黍啃了一口刚挖来焖熟的土豆,“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诶诶!问风鸣!风鸣肯定知道!”子离拿手肘碰了一下南予,笑道,“更何况风鸣最是懂咱们男人的这些事儿了!让她跟你们说道说道,你们就晓得我说得对不对了!”
“风鸣!你说殿下这什么意思啊?”
“就是啊风鸣!我们这儿天天都在云岚宗里,你是殿下身边的近侍,你应该最懂殿下的心思了!快给我们说说!”
“主要得说说,殿下这什么意思啊?是简单地收个帕子?还是真看上那女弟子了?”
“风鸣你可能不知道,这锦帕可是别有深意的!本是不能乱收的!殿下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南予啃了一口焖熟的土豆,琢磨着他们这儿站着说忒打眼了些,于是干脆带着一群人从走廊旁穿过去,边走边想,片刻后她才抬眸转身拍了下子离的肩,道,“子离说得不错,男人嘛,都这样!”
众人带着些许猥琐的笑意,长长的“哦——”了一声,一转三个调儿!
南予又接着甩着山鸡悠悠道,“至于锦帕的深意,我们殿下八成也是知道的!我就问你们,那些女弟子的心思明不明显?你们看不看得出来?”
众人点头,“肯定啊!”
南予便嘴角一撩抱起手里甩着的山鸡,歪头一挑眉,“所以啊,你们都看得出来,殿下定然也看得出来!他既晓得锦帕的深意,又看得出来那些女弟子的心思,可还是收了锦帕,你们说,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再长长的“哦——”了一声儿,这次转的调子较之上回更为起伏调侃!
越笑越远,几人已经说说笑笑间已经离开了长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