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意得意的开口,“将军不必担心,我这天香药效霸道。无论什么修为的人,只要闻过我的香,都会被它所控制。”
刚说到这里,皇帝就眯着眼说了两句梦话。
“神仙……神仙……”
顾天睿这才放心的收了手。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替皇上解毒?”
舜意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顾天睿的肩膀。
“顾将军放心,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是绝不会伤害你的皇帝陛下的。”
顾天睿抖掉了他的手,警告道。
“哼,我只是答应与柔贵人合作,不是你。倘若让我发现你敢对皇上图谋不轨,我便亲手结果了你的性命。”
舜意立刻抬手后撤,奸笑着不说话。
这时顾露露突然站起身来,“既然他们都晕了,不如趁机杀掉振武将军和顾娆他们!”
“胡闹!”顾天睿厉声呵斥,“还不快快坐下!”
顾露露看着昏睡不醒的顾娆,只觉得再也没有这么好的下手机会了。她拽着顾青之的衣袖游说。
“哥,难道你不想找顾娆报仇吗!?”
顾青之看着顾娆的眼神充满了恨意,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妹妹,现在父亲是在办大事,你不要闹了。”
“哥!”顾露露娇嗔着跺脚。
陈湘仪摁住她的肩膀安慰。
“露露别急。你父亲实在放长线钓大鱼,你也要把目光放得长远些。舜意道长说这药有催人上瘾的功效,你若实在恨顾娆,不如向道长求些药放入她随身携带的香包之中。等她上了瘾,以后凡事都要听你的指挥。”
顾露露果然眼睛一亮。
“父亲,可以吗?”
顾天睿思忖片刻之后点头。
顾露露大喜,从舜意手中接过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白色药片,轻手轻脚的放入顾娆的香包中藏好。
“哼!本小姐等着你痛哭流涕求我的一天!”
等一切做完,舜意从衣袖中取出一包灰黑色的草药倒入香炉之中,随后一股难闻的药味便散发了出来。
两刻种后,在场的人逐渐苏醒过来。
皇帝扶着额头问到,“朕刚才睡着了?”
舜意:“启禀皇上,刚才您不是睡着了,而是在与上天沟通。”
皇帝立刻睁大了眼睛。
“朕是在与上天沟通?难怪朕刚才恍惚间看到了诸多神仙。”
舜意立刻拱手施礼。
“皇上是真龙天子,在天香的指引下见到神仙也属正常。”
皇帝果然得意的大笑起来。
“舜意道长果然是上天派来的高人!赏,朕要重重赏你!”
这时舜意却坚定的摇头。
“上天能为皇上赐下天香,那是因为皇上原本就是真龙之身。贫道不过是与神仙沟通了几句话,不敢邀功。”
对于舜意的谦虚,皇帝更是欣赏。
“赏是一定要赏的,道长不必推辞。”
顾天睿适时开口。
“皇上,舜意道长道骨仙风,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也是常情。以微臣之间,不如咱们以贵宾之礼款待,请道长在宫中小住一些时日。”
“好!顾爱卿所言甚是!”皇帝立刻拍手附和,“舜意道长,朕想请您留住宫中,万望道长答应。”
“这……”舜意显得十分为难,“贫道来大洛时日不长,好些地方还没去过。若是在上京留住时日过多,只怕耽误了行程。”
皇帝看他不愿留下,登时就急了,他还想多让舜意请几次神,多闻几次延年益寿的天香呢。
“道长!朕知道道长志在四方,但在上京小住几日也不算耽误道长行程。大不了朕以后派好车好马送道长游历大洛,如此也可省下许多时间。”
舜意紧皱着眉头,就在皇帝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点了点头。
“那好吧,贫道恭敬不如从命,就在上京再多住几日。”
皇帝大喜,立即命人收拾出一个宫殿攻舜意居住。
此时天色已经给完全暗了下来,宫宴就此结束,众大臣陆陆续续出宫回府。
在圣恭将军府一家人的注视下,顾娆与傅仲恒以及傅邵故作晕乎状离开了皇宫。
等他们一踏上马车,傅邵立刻去接她腰间的香包。
“快把这个毒药扔掉!”
顾娆将他摁住,“别慌。如果我没猜错,这一路应该都有顾天睿安排来监视的人。”
傅邵一愣,随即掀开车帘,探出身子与驾车的车夫说了两句话。
随后他回到车内,脸色十分难看。
傅仲恒问到,“怎么样?”
傅邵:“果然有几个生面孔的人跟着咱们。”
顾娆冷笑,“我看不仅咱们被监视,只怕所有大臣都在顾天睿的控制之下。”
“奸臣当道,妖妃祸国!”傅仲恒突然暴怒,狠狠的砸了一下车箱壁,“你们之前也都听到了,这舜意的骗子就是顾天睿以及柔贵人串通起来送到皇上身边的!”
顾娆安慰道:“大哥别慌。现在皇帝十分信任这个妖道,咱们手里又没有证据,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才能动手。”
回到振武将军府,顾娆将那藏在香包内的一小块白色药片取出,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却毫无头绪。
第二日,顾娆带着这个东西找了祁纾尘。
经过昨天的宫宴,顾娆对于祁纾尘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舜意带来的毒药来历不明,也不知道会不会产生什么别的副作用。
她在出发前特意从曈曚殿内找了些解毒健体的草药带在身上。
来到书房所在的院子时,发现祁纾尘正迎着阳光坐在院中沏茶。
他看了一眼顾娆,随即将小小的茶杯推到对面的座位前。
“尝尝。”
顾娆坐下,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
“很香。”
祁纾尘淡淡道:“多饮些,这茶能够祛除体内的毒素。”
顾娆听后莞尔一笑,原来不仅是她会担心,祁纾尘也十分关心自己。她将准备好的草药包拿出来放在桌上。
“这些药草有排毒强身的功效,你可以放在睡觉的枕头下面。”
祁纾尘将素色的小布包拿在手中打量。
顾娆不好意思的解释,“出门太急,也没找个好看的香囊。只能用手绢临时缝了个布包,你别嫌弃。”
祁纾尘勾唇,“无妨,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