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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欢好
    “放手!”楚靖气红了耳根,抽出手来别过脸去,“不要脸!”
    “有你还要脸作何?”林翊欣笑出声。
    有了她,他什么都不想要了,追她到茫茫大漠时,他曾想,哪怕这是黄海一梦,他也要奔赴山海与她相遇,将她带回。
    他低头吻上她湿润双唇,又微微离身擦去她脸颊泪水,喘息着低声:“靖儿,吻我。”
    “不要!”楚靖瞪了柳眉,将脸别向一旁。
    “那我来。”林翊低笑一声,伸了手长驱直入地钻进她凤裙下,大手捂住整个花谷揉搓起来。
    滚烫手掌厮磨着肉唇,楚靖轻哼一声攥住他作乱的手臂,却又被他栖身压在身下。
    炙热欲根毫无征兆地抵上穴口,骇得她猛然缩了下身子,惊恐万分地攀上他脖颈:“林翊,我们回去吧,这里……风大。”
    她很怕,说不出的恐惧在心头蔓延,让她无所适从到不愿触碰一切。
    “靖儿,别说话。”林翊皱眉,握着硬根顶进花口,将她毫无保留得撑开。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更要向她证明他只在乎她,只想与她在一起。
    他已有许久未曾与她亲热,连爱抚都忘了如何做,只不停得吻着她,身下阳具热情而又生涩地安抚过她体内每一处,随着抽动,碾转缠绵,欢响不已。
    不过十番抽送,林翊便觉孔眼一阵发麻,忙直起身来,缓出一口灼气,压下射身冲动:“太久没做,都要成处男了。”
    他本是想抱她到房中好好欢爱一番的,但因着实太想她了,这才在此着急忙慌的入了进去,行了久别重逢的第一场欢。
    “怎么又不说话了?”林翊微微皱眉,俯身拦住她,将她抱起身来,面对面的相交而坐,“冷了?”
    “你怎么能骗我。”楚靖垂头,埋进他胸膛里,隔着喜服咬上褐头。
    林翊闷哼一声,挺着劲臀入了一记,微微喘息:“我家阿靖不是早就看穿了,还使计骗我过来。”
    “换作别的女人使计,你也会追过来。”
    “嗯,追过来一脚把她踹下去。”林翊一笑,抱着她缓缓起身。
    在他眼里,从不分什么男女,惹了他,照样要挨他揍,且他眼里只有面前这个女人。
    “抱紧我,阿靖,我们回家。”
    “你疯了!”楚靖一声惊叫,慌乱攀上他脖颈,纵着身子欲要从他命根上下来,“不怕被人看到!?”
    林翊笑然,大手拦过她纤细双腿,边走边上下套弄起来:“我已将侍卫们支走,老头子自己点了睡穴,这庄里只有你我。”
    “老头子也知道?你们居然串通一气!”楚靖气得挣扎着扭身,双腿紧紧夹着他腰身不让他动作。
    “没有,我也是刚刚告诉他。”林翊动作不停,抱着她一路颠弄着朝庄中走去。
    欢水之声划破夜空,入进院子时,林翊粗喘一声,抱着她抵上矮墙,身下用力入进花道,急促而又难耐抽送起来:“会有些多,阿靖,接住了……嗯!”
    他射身时,楚靖低吟出声,双手紧紧抱着他控制不住轻颤。她能清楚感受到他在体内剧烈抖动,滚烫暖流一股接着一股涌进花房,喷进深处,像一壶热水灌进体内,将她烫得身心颤抖,无所适从。
    “别放松,这只是今夜第一次。”林翊扬唇一笑,抱过她大步流星踏进房中,将她放在榻上。
    命根将一抽出,成股的白浊泉涌一般自穴口流出。林翊俯身,摸出帕子将她擦拭干净,张了口便要与那小花谷一亲芳泽,却是被她夹着双腿踢了一脚。
    “阿竹呢?他不是被我打昏了吗?”楚靖钻进被中,不安问声。
    闻言,林翊一笑,掀开被子将她捞出,俯身去解她身上衣裙:“就你那叁脚猫功夫能打晕谁,别动,我帮你脱了。”
    楚靖攥住衣襟处大手,扭着身子朝被中钻去:“睡吧,我都困了……”
    “哪有穿着衣服睡的,听话,脱了我抱着你。”
    “林翊……”楚靖急了声音,张口用力咬上他手腕,“我不脱!你要不想睡就出去!”
    林翊皱了眉头,只道这“小豹子”还在生闷气,低头拱了拱她鼻子哄声:“你是不是怕我看见你没洗澡在这儿害臊呢……”
    “放手!”
    “阿靖……”林翊无奈,伸手点了她穴道,动作利落地褪下她身上凤裙,“你这身子我何处没见过,如今怎么还与我生疏起来了,莫说你叁天不洗澡,就是你十年不洗我也能……”
    大手骤然顿住,他望着面前满是伤痕脊背,一瞬间,潮湿了眼眶。
    盘根错节伤痕下,森白的脊骨隐隐可见。林翊沉了双眸,颤抖着抚摸上她,他能想到那血肉模糊一幕,她该有多疼。
    他俯躺下身来,解了她穴道,抱着她,贴着满是伤痕脊背细细亲吻。
    滚烫双唇一路吻过每一处伤痕,楚靖颤抖着回身时,却见他早已湿了双眸,刚毅俊容染满泪泽。
    “不疼。”楚靖微微一笑,伸手拭去他脸上泪水。
    “我疼。”林翊哑声,握住脸边双手望着她,“待会儿我教你如何驱使永生蛊,它能帮你恢复身子。”
    “林翊……”
    “说。”
    他唬了面容望着她,声音染了几分薄怒,怎能不气。
    他将她捧在手里,护在怀里,可她却一意孤行,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让他懊恼,愤然,更心疼,心疼到恨不能将她揉进胸怀里,再也不让她跑出来。
    然他也这么做了,伸手紧紧抱住她,将她按进胸膛中一阵抚摸亲咂,直到她喘不上气来挣扎,方才微微松了怀,却是长臂拘着她脑袋,将她锢在胸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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