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曦羽慢慢抬起了饮血刀,大喝一声:“岛国渣渣,来吧,别在装逼摆姿势了,今天就用你们的血来喂一下我的乖宝贝。”
“八嘎,华夏人,你太嚣张了,去死吧。”
四个保镖感觉受到了侮辱,怒叱一声,纷纷挥刀攻向了刘曦羽。
他们的攻击不仅快速,而且相互间配合得十分好,不让人有一点躲避的空间。
刘曦羽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有两下子,不过,想在我面前嚣张,还不够格。”
说着,随手一刀攻向了迎面冲来的一个长相有点丑陋的黑衣保镖。
那保镖顿时就感觉到一股强悍无比的刀气袭了过来。
虽然刘曦羽的刀还没有攻过来,但是他却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砍到了一般。
他吓了一大跳,赶紧停下脚步,然后全力挥刀抵挡。
也就在这时,刘曦羽便攻到了他的面前。
只听砰地一声响,刘曦羽的刀狠狠地砍在了丑陋保镖的东洋刀上,一下子连人带刀给劈成了两半。
紧接着,他身子往前冲出五步,险险避开了其余三个保镖的攻击。
那三个保镖现在一脸的震惊。
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刘曦羽如此强悍,不仅轻易破解了他们的合击,还一出手就灭掉了他们中的一个兄弟,而且是连人带刀都给劈开了,这得需要十分恐怖的力量才能办到的。
他们神色变得更加郑重起来。
不过,他们并没有因此而害怕。
他们本来就是刀头舐血的亡命之徒,这世上很少有东东能让他们感到害怕的。
厉喝一声,他们就又再次如虎般扑了过去。
虽然少了一个人,但是他们的合击威力却没有丝毫减弱。
他们平时修炼有素,只要两个人以上就可以形成强悍的合击。
只见一个身手特别灵活的保镖往地上一滚,攻向了刘曦羽的下盘。
其余两个保镖则飞身而起,左右夹击。
刘曦羽不慌不忙地倒退了两步,然后抬起右脚,狠狠地踩在了地板上。
功力迸发间,只听砰地一声响,地板纷纷碎裂,然后如浪一般快速涌向了滚地攻来的保镖。
那保镖脸色一变,赶紧往左一滚,避了开去。
刘曦羽接着挥出了一刀,轻易就挡下了两个左右夹击而来的保镖。
那两个保镖感觉双手一麻,整个人就被震退了三步。
“好了,不陪你们玩了。”刘曦羽突然脸色一沉,浑身散放出了一股骇人的杀气。
那三个保镖感受到了刘曦羽的杀气,心中一寒,不由自主地快速倒退了四步。
“迟了。”刘曦羽顿时便如出闸猛虎一般扑了过去。
刘曦羽攻得太猛了,三个保镖根本就没有机会再展开合攻之势,不大一会儿就完全处在了下方。
此刻的他们就像是巨浪滔天的大海上的一叶小扁,节节败退,险象环生,已经没有了一点还手之力。
他们现在感到窝囊极了。
他们在岛国杀手界也是小有名气的,四人合起来叫做激流四杀。
自出道以来,他们还没有失过手呢。
可是今晚上竟然被一个华夏小子给逼得山穷水尽。
真是让人不甘心啊!
“拼了。”陡然,他们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大喝。
这一声大喝之后,他们顿时精神一振,斗志顿生。
“拼个毛啊,你们拿什么跟老子拼。”刘曦羽厉声喝道,紧接着一刀就砍掉了两个保镖的脑袋。
剩下的那个长相还算帅气的保镖在瞬间就没有了一点斗志。
他一连倒退了五步后,便抛下刀,然后跪在了地上:“华夏大哥,饶命。”
本来,他并不是一个胆小怕死之辈。
但是现在却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绝对强者面前,弱者就很容易心理崩溃的。
他感觉刘曦羽就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巨,而自己则只是一块微不足道的小石子而已。
刘曦羽慢慢地走了过去:“饮血刀在没有饱饮人血之前,是绝对不归鞘。”
眼睛不眨一下就将那帅气保镖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紧接着,他看向了黑蛇会的会长松本辉和麻生:“现在轮到你们了。”
松本辉和麻生吓得浑身发抖,他们想不到这个华夏人如此可怕,不费吹灰之力就灭掉了自己花高价请来的四大高手。
他们现在开始后悔惹上华夏人了。
他们不由自主地倒退了起来,一直退到了墙壁处,退无可退下才停了下来。
刘曦羽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饮血刀。
此刻,饮血刀饮了那么多血,刀身已经变得赤红起来。
不过,刀头处还是有一小块雪白。
“宝贝,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过瘾啊?不过好像还有一点不够,我现在马上就让你吃个饱啊。”
刘曦羽说着,便朝松本辉两人逼去。
松本辉颤抖着掏出了一把枪来:“华夏人,站住,不然我就开枪了。”
刘曦羽嘴角掠过一丝不屑,继续往前走去。
“八嘎,去死吧,华夏人。”松本辉怒叱一声,狠狠地扣下了板机,一边开了三枪。
刘曦羽随手挥了一下刀,轻易就将射过来的三颗子弟全给砍成了两半。
松本辉想不到刘曦羽连子弹也能劈开,顿时再也没有了一点斗志,双脚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那个麻生也是颤抖不已,他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大叫,然后赶紧往门口奔去。
然而,他刚跑出门口时,陡然感觉眼睛一花,刘曦羽便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想逃,没那么容易。”刘曦羽一刀就砍在了他的脖子上。
之后,他重新来到了松本辉的面前:“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只能怪你们欺人太甚。”
“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松本辉崩溃地哭了起来。
“太迟了。”刘曦羽没有犹豫一下就将松本辉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也就在这时,饮血刀便变得全都通红了起来,且微微颤抖,似乎很兴奋的样子。
“乖孩子,吃饱了就该回去睡觉了。”刘曦羽伸手轻轻抚摸起刀身来,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孩子一般。
收好刀后,他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