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最后忍不住,还是偷看了季鸣一眼。
突然,她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郁闷,不是吧,这种时刻竟然还能睡得着。
他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奇葩。
夏子有一种想狠狠掐一下季鸣的冲动。
突然,她产生了一个念头。
她做贼似地往四周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往这边看来时,伸嘴就往季鸣的脸吻去。
亲到了季鸣后,她快速坐正了身子,心中一阵窃喜。
然而,就在这时,季鸣伸了一个大懒腰,然后就醒了过来:“睡了一觉,好舒服啊。”
夏子心中疑惑了起来。
他怎么刚好在我亲完就醒了?那也太及时了吧。
难道他刚才一直在装睡?
一想到季鸣刚才有可能是在装睡,夏子羞得无地自容起来。
她把头低到了胸前,再也不敢看季鸣一下。
季鸣看了夏子一眼,微笑道:“夏子,你怎么了?脸很红啊,是不是第一次看滚床的情节吗?”
夏子点点头。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后,电影终于放完了。
于是,两人便离开电影城,坐车回去了。
下车后,季鸣先送夏子回家。
当来到夏子家门口时,两人一起停了下来。
夏子看了季鸣一眼,轻声道:“季鸣大哥,我到了。”
季鸣道:“对了,夏子,有件事和你说一下。”
“什么事啊?”
“我明天就要回华夏了,所以现在跟你告别一下。”
夏子脸色变得有点苍白起来:“这么快啊。”
“不快了,我已经来岛国不少天了,签证快到期了。”
“那好吧,这次分开,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见面了。”夏子的眼泪不由觉地流了出来。
这世上最让人伤感的就是分别了。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绝对无法体会那么心要裂开的感觉的。
季鸣伸手抚摸了一下夏子的头:“傻瓜,只是分别而已,以后又不是没有机会见面了,你可以随时到华夏去找我玩,我有时间,也会来岛国看你的。”
夏子这才破涕为笑:“那说定了。”
一边伸出了右手小指头来。
季鸣拿她没办法,只好伸出小指头与她拉了一下勾。
看着夏子进屋后,季鸣便返回了四郎家。
他一觉睡到了天亮。
次日早上,吃了早餐后,他便动身前往机场。
他没有和四郎、绫子告辞,免得错过了飞机。
他刚来到街上,准备拦下一辆出租车时,一辆轿车开到了他的身边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只见夏子探出了头来:“季鸣大哥,上车,我送你去机场。”
季鸣打开副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一边随口问道:“夏子,这车是你的?”
夏子道:“是我姐的,我特地向她借来的。”
一个多小时后,夏子便载着季鸣来到了帝京国际机场。
进了机场后,季鸣便去买机票。
由于是中午十一点的飞机,所以还要等待两个多小时。
季鸣和夏子闲着无聊,于是便到咖啡厅去喝起咖啡来。
很快,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准备上飞机之时,夏子抛掉了矜持,不顾一切地扑进了季鸣的怀中,将他紧紧抱住:“季鸣大哥,你一定要来看我啊,不然我就会跑到华夏去找你。”
季鸣保证道:“放心吧,只要一有空,我就会来岛国看你们的。”
夏子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季鸣。
下午三点多,季鸣便坐着飞机回到了华夏京城国际机场。
出了机场后,季鸣就去坐车回福海。
福海,幽然广告公司。
下午下班后,夏幽然又想起了季鸣。
她走到办公室阳台处,看着远处一朵飘浮的白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季鸣,你在岛国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我想你了。”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想念一个男人。
在以前,她认为一个女人整天思念一个男人,那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直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那种相思之苦。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她触景而发,不自觉地念起了柳永传唱千年的名词。
在阳台上呆了大约十五分钟后,夏幽然这才动身离开办公室。
当她刚走出公司大门口时,只见一个三十左右,金发碧眼,长相十分帅气,如果国际大明星一般的外国青年拿着一大束红玫瑰迎面走了过来。
夏幽然眉头皱了起来,她认识这个外国青年,他叫克里斯,是米国一间大公司的老板。
自从前几天在一个聚会上碰到这个克里斯,他就一直对她纠缠不放,非让她当女朋友不可。
不过,夏幽然对他没有半点兴趣。
克里斯走近夏幽然,突然单膝跪了下来。
夏幽然皱了一下眉头:“克里斯,你这是干什么?”
克里斯深情洋溢的看着夏幽然,用世上最温柔最饱含感情的声音说道:“清玫,请接受我的爱吧,我会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夏幽然想不到克里斯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向自己表白,一时间不由得怔住了。
“咦,你们快看那边,好像有外国帅哥在表白。”
克里斯的举动很快就吸引了来往行人的注意。
只一会儿,就围来了许多人,他们一边用手机拍起视频,一边兴趣盎然的讨论起来。
“这位美女姐姐真是幸福啊,如果有这么帅的外国男人当众向我表白,我一定会感动得马上就以身相许了。”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少女十分羡慕的道。
“不错,我一定会泪流满脸,毫不犹豫地接受。”一个有点胖有点妞的少女附和道。
围观的大多数人看到克里斯帅气无比,所以都十分支持他,纷纷怂恿起来:“美女,你还再犹豫什么啊,赶紧接受吧,这么帅气的外国男人,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碰到了,过了这村就没那个店了。”
夏幽然眉头皱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应付这种场面。
她对克里斯没有一点感觉,所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他的爱意。
“美女,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