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对着她做些不可言说之事,将她欺负到可怜兮兮泪目含光,放纵肆意之后,适才软糯的小家伙竟能翻转欺上身来,一副“终于轮到我”的神情,必定更加肆意。
所以,因着小白惹人心疼的模样,勾起了东方不败心中某些旖旎回忆,再而见怀中泪人,又开始臆想这小可怜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滋味,私以为,定是美味至极。
身心蠢·蠢·欲·动,竟有些迫不及待了。
刚刚大发雷霆的教主大人似乎也并不责怪糊弄吓人的蓝凤凰了,心中竟还生出了小小愉悦和满足。虽如此,一向护食的教主大人自是不可让自己诱人的小哭包就这么给人欺负了去,定是要讨回公道的。即使这“公道”与他人而言并不算得上是公道。
“教,教主,属下听从教主的旨意,可没再将活五宝送给小哥……副教主。属下是给副教主的小猫解毒,并非是要谋害副教主,也不是,不是要吓着……”
跪在地下委屈极的蓝凤凰小心翼翼地看着东方不败,娇美的声音轻而易举地勾起他人怜惜,却是声音越说越小。毕竟谁敢说,堂堂日月神教副教主竟被个毒虫吓哭了,若是传了出去,图惹江湖中人耻笑,还不知会在背后嘀咕些有的没的。
蓝凤凰虽为苗女,也烦恼于汉家人多如牛毛的规矩,然已在五仙教教主之位上浸·淫多年的蓝凤凰自然知晓,有些事情不可做,不可说。
东方不败既已动了情,便不欲与蓝凤凰多作纠缠。无数磨人的招数印过脑海,明明只是淡淡一瞥,却能吹得人阴寒可怖。
“既然蓝教主爱好试毒,不若去平一指那里,想必杀人名医必不会怠慢了蓝教主。”教主大人已经想出了让蓝凤凰去平一指那里试药的主意。平一指虽为医,杀人却不在少数。况且凭他俩交情,平一指也不会下了毒手,却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毒人,就这么弃之不用岂不是可惜了。
蓝凤凰自然不知教主大人心中所想,只以为是让自己去那个矮老头那处领罚。一个圆·滚滚、矮巴巴的土豆精又能奈自己何?是以,只以为逃过一劫的蓝凤凰就这么心里喜滋滋,面上诚惶诚恐地应了。
东方不败似乎已经等不及要将怀里可怜的小家伙吃干抹净,微微弯下·身子一把将李慕白抱起,横在自己怀中,温柔地望着在自己怀中埋首钻弄的小家伙,似乎吝啬于施舍与任何人一个眼神,就这么携人运功而走了。
待东方不败骤然离去,跪在地下的蓝凤凰蹦跳而起,惨兮兮地揉了揉筋脉抖·颤的小·腿,这才想起,那处还有个更可怜的妹子,就这么恍然倒在坚硬的地砖上,无人问津。
蓝凤凰瞧着地下的人娇嘻嘻地笑,跳着步子走过去,学着适才教主大人的样子,一把将小·美人捞起,喜滋滋地抱进了屋内。
李慕白当真是被吓的不轻,枉自个儿已是活了十八载,却被一条长虫弄成如此模样。想来自己蛊毒不侵的身子竟成了鸡肋,见着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就躲,哪有机会被什么毒虫毒蛛咬上几口。
好不容易从魂飞魄散的惧怕之中缓过神来,微微睁开了泪蒙蒙的眸子,便发现自己又被东方公主抱了。
周围景物飞速向后倒去,抬起依旧湿漉漉的眼,撞进了东方似笑非笑的眸子。李慕白只以为东方是在嘲笑自己害怕虫子,又将通红范热的脑袋埋她怀里,报复似的在香香的胫窝里蹭来蹭去。
温润、软湿的唇在东方不败颈间游移,心里的痒意愈发难耐,勉强压下心中欲·火,抱紧了李慕白的身子提速往寝宫去。
李慕白不知自己这副模样已然将东方不败勾得魂不守舍、心花怒放了。只道是东方的轻功愈加俊俏,带着自己这么大的人依旧能健步如飞,移步换景。
破入寝殿的东方不败似乎终于按耐不住,向上托了托李慕白的脑袋,颔首便朝那张牙咬得充了血的红唇狠狠吻下,迫不及待地舔开了唇·缝,撬开牙关,撩起里头的柔软旋转翻滚,不可分离。
李慕白被东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懵然,待反应过来自己被这妖孽轻薄之时,便被重重摔在了榻上,东方的身子随即按·压下来,双手被禁锢在了头顶之上,动弹不得。
嘴里还对着小泪人的红唇肆意蹂·躏,一只手却已不老实地摸上了她的身子。久经情·事的东方不败在运用内力剥衣的造诣愈加无人可及,自掌上迸发的真气如锋利无比的刀锯,瞬间便将刚刚明明完好的白衣四分五裂,却不伤得那雪白·粉·嫩的肌肤分毫。
被东方剥光了衣物的李慕白就如沾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责怪的话语被对方尽数剥夺,能发出来的声音,也只有断断续续,媚人勾魂的低吟。光溜溜的身子遇上依旧透着凉意的空气,明明极为耐寒的身子依旧被刺激的发颤。不知是因那人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还真是因着了外面的冷意。
隔着东方光滑的衣料,隐隐能察觉其中透出的体温,可怜的小家伙毫无阻碍地接受了自己被东方“欺负”的事实,却并不乐意于这人竟穿着衣物“欺负”自己。
同样成为情·事老手的李慕白,即使此时心中恍然,心神之中被东方“欺负”自己的感觉占得满满,竟还能潜意识地震离了东方不败的身上碍事的衣衫。
二人坦诚相对,沉迷于东方肆意撩·拨的李慕白,自唇、面颊、耳廓、脖颈、锁骨……一处一处皆沉溺于她细腻缠·绵的吻,依着身体叫嚣言语一般,作势欲抬手搂住东方的肩,可双手依旧被禁锢,仿若被掏空了身体的力气,竟挣脱不出。
难耐地挺身在东方身体上蹭来蹭去,却是就这么巧合地加深了她在自己身上肆意的动作。
沉浸在东方时而凶狠,时而温柔的撩·拨之中,无意识地抬腿勾上了东方不败紧实,却不堪一握的腰身。仿若在溺水之中,浑身被人勾起的欲望无处发泄,皱褶眉,本能一般挺着腰,抬起臀,在那人身上蹭着,似乎如此做了便能缓解一二。
对小白反应了如指掌的东方,自然晓得这是小家伙“诚心相邀”,赤·裸裸地让自己为所欲为。放过早已被蹂·躏得通红挺立的小樱桃,顺着她时时发颤的身子,摸向了心念已久的那处,果然……
对上小家伙印这迷惘与不耐,湿漉漉的眼睛,挺翘的鼻子没有规律地抽着气,可爱的鼻头樱红一片,鼻腔间泄·出“呜……呜……呜……”的低呼,不知是满足,还是催促。
内心欲望澎湃的东方不败可没什么耐心再完个欲擒故纵的把戏,长·驱·直·入……
兴许是完全掌握主动权的东方不败异常兴奋,泪目欲滴的小家伙再无精气翻身反压过来,便放纵性子,非要将她欺负到精疲力尽才好。
听着小白·带着哭音的低吟,心中满足之感愈加,索要之欲更是助长。
寝殿之中的旖旎之色直到二日清晨仍未散尽。被欺负了一日一夜的李慕白早已软成了一滩,无力再动弹分毫。心中有些埋怨东方毫不怜香惜玉,亦是痛恨蓝凤凰把自己吓到毫无还手之力,才被东方这个妖精得了空子。
阳光自窗间洒落进来,眼皮动了动,缓缓眯成了一条缝,哼唧一声,李慕白终是从唇·间吐出一句:“呜……饿,饿了……”
恍然之间,察觉额角落下了一个吻,未曾完全清醒的李慕白听得头上传来一声轻笑,“小白饿了?本座倒是被小白喂饱了~”
第96章 兄妹
懒洋洋地软·瘫在被单之中,能够感受到清晨的阳光,映射在立着细碎绒毛的耳廓之上,暖洋洋的。
听着某人既没节操,亦没下线的胡言乱语,被阳光按摩得极为舒适的耳朵不满地抖动,却又感受到耳边的温热,“呵~小白这是累坏了?”
透过层层印着朦胧光束的帷幔,瞄见殿门外落下一块阴影,东方不败的神色微顿,道:“外面有急事,事必我来寻你,好好呆着。”言罢,俯下·身子,在身侧装睡的小家伙眉间落下一吻,轻手掀了薄被,起身便走了。
听见殿门再次阖上,侧卧在榻的李慕白缓缓睁了眼,而后便不争气地红了脸,小·嘴一嘟,嗫嚅一句:“坏妖精……”
伸了伸腿,想要舒展下·身子。
不料,动弹不得。
李慕白顿时觉得心中颇为怨念,心道:“竟然被东方折腾到起不来榻……”撇了撇嘴,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运起全身真气,全全汇集某处,徐徐舒缓。
鼻间一声哼气,心中念叨,定要让她尝尝如此待我的苦果。
书房之内,一席青衫的杨莲亭温儒淡雅,若是忽略那一双带着阴险狡诈的眼睛,俨然一个青年才俊。
“你说岳不群邀请各门派齐聚华山共赏武功秘籍?”
东方不败思及那日在嵩山封禅台上所见岳灵珊施展的各派武功,全是早已失传的竟要剑法,况且小白说过,那些剑法皆刻于华山思过崖的山洞之中。那些个武功虽然入不得眼,不过岳不群全乎入土半截的人,如今还这番收买人心,想来还盯着五岳剑派掌门的位置不放。
“是,便在下月初五,左右不过二十日。”杨莲亭侍奉教主多年,自是极为属下教主习性,微不可查地太眸看了眼敛眉沉思的教主大人,不为人察觉地小心打量。
杨莲亭并非不知教主身份,多年“尽心”伺候,不说呕心沥血,却也是日日心惊,极不容易的。虽然自己绝非什么练功的料子,倘若不是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本本分分作了教主的刀,不然早已身首异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