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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对我欲罢不能_25
    夜无忧眼神飘忽闪烁不定,两颊有不正常的红晕浮现,想到那十二斋隔壁房中传来的声音,略有些心虚,“十二斋也并非是师尊所想的那种地方,文人雅士众多,独爱吟诗作画,我不过是去长长见识。”
    白翊知道他去十二斋的用意,此时却因有些恼怒他自作主张将丁零带了回来,冷声道:“打扫千阶亦是修炼,既然如此,那你便和丁零一起修炼吧。”
    丁零上前几步跪倒在地,“小人出生低贱,打扫的活熟练得很,公子从小娇生惯养,怎么能和小人一起做这种粗活呢!”
    夜无忧怒其不争,走到他面前一把提起,“什么小人,进了天道便再无贵贱,你和我一样,都是天道弟子,不过打扫千阶而已,我连山门都跪过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公子……”丁零怔怔的看着他。
    这些话,从来没有人对他说的。
    贵贱之分?和他一样?不,从前只会有人叫我贱奴,最低等的奴仆。
    “往后别叫我公子,叫我无忧便好了,走!”
    白翊望着两人背影,双拳紧握,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无忧御剑朝着天道千阶山门而去,天道山脚蜿蜒而上的千阶落叶满地,丁零手中拿着两个扫帚,望着夜无忧,道:“还是我自己来吧,弄脏了公子便不好了。”
    夜无忧侧目而视,“说了不用叫我公子。”
    “您是公子,是我的公子,丁零不敢直呼您的名字。”
    如此固执夜无忧也便随他去了,“算了,你想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夜无忧接过丁零手中的扫帚,从那千阶一步步往下扫这落叶。
    可如今乃是秋高气爽,秋风呼啸,两侧枯黄的落叶簌簌而落,刚扫完的千阶瞬间又堆满了枯黄落叶。
    夜无忧还真不曾干过这种粗活,遥望着无尽头的千阶,叹了口气。
    千阶之上云端里,白翊一袭黑衣远远遥望着夜无忧,天道掌教一袭白袍微微一笑,“无忧有他自己的想法,你又何必处处逼他。”
    “我总不能半途而废。”
    “前几日无道曾向我提出想将无忧贴身教导,不知你……”
    白翊冷冷一笑,道:“师兄知道我会如何说,又何必在我面前提出来。”
    “我不过想救你一命而已,莫非你真的要让他亲手杀了你不成?”
    “早在千年前,我在他体内结下封印之时我就已经做好了身死道消的准备,待他杀我之日,便是他封印破解之时,可在他的力量不足以对抗九天之际,我不会轻易让他杀了我的。”
    “我其实不明白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何你总是喜欢这些相悖之事,不是你死,便是他死,如此极端导致的后果,真的是你想要的?”
    白翊的声音缥缈,瞬间便消散在这秋风里,“如果可以,我宁愿死在他手上。”
    ☆、第18章 白莲花十八朵(修)
    扫完千阶的落叶,夜无忧全身疲软无力,忽然想起凌云峰后山上有一处寒潭,可对于他们他们这等跨入筑基期的修道之士而言只有消疲的作用,可对于丁零这等普通人,却有洗筋伐髓的功效。
    “丁零,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后山寒潭,与夜家的寒潭有异曲同工之妙,潭水冒着氤氲的雾气,夜无忧从前修行刻苦,每日只睡三个时辰,在夜家,完全靠着这寒潭来祛除身上的疲惫,今日又打扫了一日的千阶,全身早已酸软,旁若无人的脱去身上衣物,浸入寒潭中。
    丁零早在夜无忧旁若无人脱衣时便舌桥不下,一双眼不知往哪看,那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肤,多看几眼都是亵渎。
    夜无忧并不觉得什么,浸泡在寒潭中,抬眼望着岸上不知所措的丁零,道:“你也下来吧。”
    “我……也可以吗?”丁零只觉得双手都不知往哪放了。
    “你也累了一天,更何况这寒潭对你有好处。”
    丁零低头看着自己满身肮脏衣物,摇了摇头,“我身上脏,不配与公子同潭,不如我来替公子捏捏肩吧。”
    “你会?”
    “我在十二斋时,什么会。”
    未来叱咤风云的幽主来为自己捏肩,似乎也不错。
    “那你来吧。”
    夜无忧舒适靠在寒潭边上,青丝漂浮于水面,轻巧得遮住了水下的风光,丁零手轻握在他肩头,柔滑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全身被这寒潭中的温水蒸得略带绯红,青丝下锁骨红缨若隐若现,丁零只看一眼便猛地侧过头去。
    他知道自己与夜无忧身份悬殊,而且他身子肮脏,不配触碰夜无忧这等谪仙般的人物,可是,不配就不能吗?
    一股龌蹉的想法宛如不收控制般在脑海中蔓延,却在下一瞬猛地回过神来,一阵莫名心悸。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对公子产生如此龌蹉的想法!
    公子这等远在云端之人怎么能被自己亵渎!
    在十二斋中出生的贱奴,任何人都能使唤自己,任何人都能欺辱自己,甚至于,任何人都能猥亵自己。
    是公子给自己出火坑的机会,你竟有如此想法忘恩负义的想法!
    丁零,你可当真该死!
    收敛好不该有的心思,丁零在夜无忧肩头揉捏着,疲惫之感散去几分,夜无忧不由自主发出几声满足的呻吟。
    丁零只觉得喉间干燥得说不出话来,从喉间溢出的呻吟让他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丁零,你几岁了?”
    “十五了。”
    “那你和我同岁,你是从小在十二斋长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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