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秀才便很真切地对姑娘表白了心思。
姑娘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秀才便醒来了,他看见,自己穿着皮棉大衣,一个大大的包袱里头,有换洗的衣服,散碎的银两,还有一些干粮。
秀才怀揣着对姑娘的感恩上路了。”
听到这,秦多多不屑地扬了扬眉梢:“这么老套的故事……。一定是秀才中了状元,然后回来娶那位神仙姑娘了。”
“错!”
啊?
秦多多和陈妍齐齐发出纳罕的惊呼。
“那秀才在来年的春考中并没有考中,落榜了。在百般的失落过后,秀才决定留在京中等待三年后的再一次考试。”
“不是说让他一年之内就得把那姑娘娶回家吗?”
“秀才当然没忘记自己的承诺,但他想,自己一介布衣如何面对那好姑娘?再说,身无分文,他拿什么回乡?秀才觉得,那姑娘不是凡人,她在遥远的地方一定会知道他的心思,也一定会在原地等他回去的。三年后,秀才果然高中。饮过了琼林宴,秀才穿着皇帝亲赐的大红锦袍,快马加鞭地往回赶,来到武夷山,他摒退了左右,独自一人宿在那棵树下,期盼那位姑娘出现与他成婚。
可是,一觉睡醒,那姑娘根本没出现。秀才不死心,连在树底下过了三个晚上,那姑娘却杳如黄鹤,无影无踪。在手下人的催促之下,秀才只得悲怆地离去。临去之前,他将那件大红袍披在了那棵树上。第二年他再次回乡路过武夷山,那棵树非常茂繁,秀才怀念那位姑娘,便扯了一把树叶准备带回去。秀才在偶然之间将一片树叶含进嘴里,突然间,他感到唇舌间甘甜生津,回味无穷。秀才当即雇了当地人好好照顾这棵树,因有茶为媒的说法,所以,秀才将这棵树名叫大红袍,字叫茶。这,就是大红袍的来历。”
“真遗憾,那秀才跟神仙姑娘最终没在一起。”陈妍长叹了一口气。
范毅夫歪着头笑咪咪地看着一言不发的秦多多:“小师妹,换上你是那位姑娘,你会一直等着那秀才吗?”
“不会!”回答得很是干脆。
“那姑娘不是很爱那秀才吗?她为什么不再等等呢?”
“没有诚信的男人,再优秀也是个人渣,等什么等?”
范毅夫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缓缓地放了下来。
秦多多跟小时候一样,嫉恶如仇,上官少雄如此背负和羞辱她,她一定不会再留在上官少雄的身边了。
在范毅夫对秦多多越来越牵挂,越来越爱恋的时候,正愁没机会得到秦多多呢,上官少雄竟然会出这种事情。
真是老天有眼!
“好了,我的故事说完了,现在轮到两位美女了,”范毅夫重新泡了一壶新茶,扭头问:“你们两位,谁先说?”
陈妍羞涩地推辞道:“我从小就不会说笑话,还是,还是让多多说吧,她最会说笑话了,她的笑话逗死人了。”
“那就请小师妹先说?”
秦多多苦笑了笑,自己哪有什么心情说笑话?
她站了起来:“坐也坐了,茶也喝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