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厌哥。”周升等人把那十几人都弄了起来,就像是老师训话一样,让他们一字排开,站好。
十几个人的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有的是冷飞厌弄的,有些是周升等人给弄的。
为了避免引来老师,他们还特意换了一个地方。
在周升等人的淫威下,他们不得不向冷飞厌低头,“厌哥。”
“周升,你这玩的是哪一出?你不跟徐功混了?徐功呢?”冷飞厌皱了皱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徐功?呵,那小子,失去了教导主任的庇佑,躲回家里去了。”周升冷笑了一声,显然对徐功不是很满意。
冷飞厌对周升等人的印象并不好,当初要不是周升那一脚把自己踹回天台,说不定他就逃掉了,“不至于吧?那你们怎么不躲回去?”
“我们有什么好躲的?我们一直都是靠自己。”周升那伙的人耸了耸肩,他们跟徐功不一样。徐功之所以能够跟他们混,主要是靠着她那教导主任的舅舅,让徐功加入他们,就是为了教导主任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
“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冷飞厌懂了,他们这是看徐功失去了教导主任的舅舅庇护,便放弃了他。来找他,叫他厌哥,估计是跟着误认为自己与校长有什么关系吧。
这帮人……要是他真跟校长有关系,天台之后,他们就已经被全部开除了好吧?
“我们想跟你混。”周升走了过来,表明来意。其实,他就是来认怂的。在他看来,他们一行人之所以被留校察看,就是因为在天台的事情。
昨天早些时候,冷飞厌跟徐功的斗殴,他们没有参与。后面他们跟着徐功找到冷飞厌的教室,根本就没有占到便宜,反而是被冷飞厌教训了一通。他的伤,都是他自己打出来的。“莫名其妙”的,他们就被留校察看了。自然的,他们就认为这是冷飞厌的背景,在起作用。
“你们”冷飞厌刚想说什么。
“老公!”刑艳叫了出来,她的脸色,略微带着点苍白。
“喂,你别乱叫了啊,你怎么了?”
冷飞厌回过头,就要严厉的纠正,回头却发现,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原本站起的人,也蹲了下去。
“女神。”十多个女神追随者看到刑艳这样,立马就想要抓住这个机会,上前关心。
“想干嘛?当我们厌哥不存在?”周升团伙一把抓住了他们,凶神恶煞的拦住了他们向前。徐功跟冷飞厌的恩怨,是因为一个女生。这些人跟冷飞厌的朋友,也是一个女生。这种献殷勤的机会,他们自然要很识时务的帮着留给冷飞厌喽。
“冷哥哥,我……”刑艳改了口,不叫老公,叫冷哥哥了。
这在没有苗慕灵在的前提下,冷飞厌其实心里对一个漂亮女孩子称呼的“冷哥哥”还是挺受用的,很有古风红颜那种称呼的感觉。他看着刑艳的难受模样,不像是装的,“你到底怎么了?”
“你让他们先走好不好?”刑艳抬起头来,眸子里,有乞求。
“你们都先走吧。”
冷飞厌回头让周升他们先走。他不觉得就剩刑艳一个女生的时候,她还能给他下什么套。
“厌哥,那我们刚刚说的跟你混?”周升等人主动投奔冷飞厌,求的还是一个最后的安稳,在他们看来,开除还是留校察看,就是冷飞厌一句话的事情。现在学校正在调查徐主任的事情,保不齐会查出以前徐主任帮忙掩盖他们的一些本该记过的打架斗殴,万一查出来,数罪并罚,他们就要走人了。
冷飞厌“恩”了一声,敷衍过去。他就是想让接下来的几个星期,能够安稳。只要周升不找他的事儿,这个学校,碍着周升的面子,应该就不会再有人像今天这样过来找他的事儿了。
“行了吧?现在你可以说你到底怎么了么?”冷飞厌待周升吆喝着他们都走后,再次看向刑艳,问。
“我…”刑艳的样子很痛苦,闭上了眼睛,捂着肚子,身体向着冷飞厌倒了过来。
“喂?你……血?你到底怎么了?哪儿伤到了么?”
冷飞厌扶着刑艳,想要试图将她给扶起来,碰巧,余光扫到了她的校裤,在其内侧,有大片鲜血。这一下,让冷飞厌不知所措。如此大规模的出血,在他看来,就像是身上被人给捅了一刀导致的。
刑艳闭着嘴,脸色越发的苍白,咬着牙,好似在忍着痛,不想让自己痛叫出来。在她闭上的眼角,已经挂出了眼泪。
“我送你去医务室!”冷飞厌就欲去抱她,刑艳连忙挣扎了起来,“不要!”
可能是口一松,痛苦袭来的感觉让其受不了,一口咬在了冷飞厌的胳膊上。疼得冷飞厌只想一把将其推开,“喂你,嘶……”
看着她挂在眼角的泪痕,无冤无仇咬的这么用力,她此刻,应该是很痛苦吧。冷飞厌咬牙,忍了下来。
如果真的是有伤口,如此大量的出血,不去医院怎么行。冷飞厌试着瞧了瞧她的上半身,上半身的衣服上没有血迹,那么就只有……可她穿着校裤,他也看不见伤口啊。“你如果不说,那我就自己……看了啊。”
手伸到了刑艳的校裤的裤带前,试图去把那蝴蝶结解开,他的手,不自主的猛颤了起来。
又不是做坏事,我只是想要帮她检查一下到底伤口在哪儿。冷飞厌左手按住自己的右手,试图让颤抖的手停下。
此刻的刑艳,完全依附在冷飞厌的身上,除了嘴狠狠的咬着他的胳膊外,其他的,几乎是任由其“宰割”。
不行,他已经满十八,是成年人了,这个刑艳也不知道多大年纪了,万一这一脱出了事情,他可是要坐牢的。万一她的年纪很小,他坐牢的年限还会跟着成倍往上涨。
不行,很亏,得到与付出不成比例。
对了,他可以用天眼看。
此刻的刑艳,根本就没有功夫管他在做什么,他刚才的手都已经拉住了她的裤带,她都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