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冷飞厌的要求更高。
因为就从冷飞厌给他的“简历”上看,他的“简历”应该是要比他更为辉煌才对。
“你这里的武装力量,真想要有所作为?”
“怎么不行么?”
“这里的所有力量,加起来,就跟一只苍蝇似的,想要大脑瓷器店?可苍蝇是实在是太弱小了,凭苍蝇的力量,怎么搬动瓷器?就连一个放在桌边只要用手稍稍碰一下就会倒下去碎掉的瓷器,都没有力量可以推下去。”
冷飞厌没有看到阿强这边到底有好多武器,不过就一个岛的武装,再好,也好不到哪儿去。
何况,他的大多数武器,几乎都是抢来的。
武器在抢来的工程中,有可能会发生部分的磨损。
还有,运送武器的人,并不一定真的会使用某些武器。某些高科技武器,其实是有专业的武器科学家才能进行真正的启动,发生。并且发射程序命令都是很严苛的。
就算是一个小国,一个可能只有一座小县城那么大的小国,但只要他是国,只要他跟着时代的脚步在发展,举国之力发展个很多年,武器通过购买,学习,培训,士兵也都是要经过专业训练。不管怎么说,都会比这边强。
无人岛?
无人岛的局限限制了他们自由的研究跟开发,只是通过抢的,在有一天,总会有抢不到的时候。
今天看似很欢乐,很骄傲能够拥有一支武装力量。等哪天真的惹毛了某个大国,战舰开过来,或者战机飞过来,几枚导弹放下来,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显然,阿强就是知道了这一点,他才会担心,才会需要更多更优秀的人才加入。
小的角色,执行角色,他可以随便接纳一些逃犯,无处可去,没有生机的人过来,通过对他们进行洗脑,让他们为自己卖命。但大脑的角色,他是紧缺着的。光是他一个人想,有的时候,真的想不出好的思路来。
就算好不容易有了好的思路,没人帮自己作参考,他除非是百分百确定可行,否则也不敢轻易的实施。一言堂的地方,一个指令下错,很有可能满盘皆输。
“身为苍蝇,可以找来一头牛,钻到它的耳朵里嗡嗡的叫,让牛恐惧,让牛赶到愤怒,从而发狂,再接着,诱导它进入瓷器店,诱导它追着我们跑。我们,可以灵活的穿梭于各个位置,瓷器店的各个角落,而牛因为体型,因为眼红,他不会在乎是不是在追击的途中是否会踩烂瓷器,从而毁掉整家瓷器店。”
这个理论,冷飞厌曾经是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的,因为这个理论,便是从某场著名的世界级恐怖袭击中延伸出来的。
一只苍蝇,通过诱导强大的牛,从而破坏了整家瓷器店,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
说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了。
这里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他看不清楚。说多,错多。还不如说个理念,说个大概,既不会错,也会显得高深莫测。
“很好,兄弟,我不喜欢喝酒,但我也想此刻敬你一杯。”阿强并没有听说过这条理论,还以为是冷飞厌的原创,举起酒杯,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洋酒,对着冷飞厌举了一下,一饮而尽。
在他看来,冷飞厌的不细讲,不落实到这自由岛上的情况,更是他的情商高。
毕竟他目前还只是岛上的新人,一个新人,可以跟他谈谈理念。但若真对他的武装势力指手画脚,甚至想要指挥他的武装势力,他反倒还会心生不满。
这些,都是他的心血,是他实现“远大目标”的基础。这是属于他的武装力量,任何人,任何时候,都不能打他东西的主意。之前跟冷飞厌讲分一杯羹,双主宰,都是客套话。
像他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到了实现目标的那一天,他哪里会跟别人平起平坐?有一个跟自己平起平坐的人牵制着自己,还是踩在自己早就已经铺设好了的肩膀上成功的,跟他争东西,甚至面红耳赤时跟他对峙,何谈他想要的自由。
他所想要的自由,仅仅只是他一个人的自由。想要让所有人都自由,那是根本不可能达成的。
共同的自由,嘴上说说罢了。
冷飞厌放下羊腿,抓起身前的纸巾擦了擦手,他没有再去拿东西吃,面对阿强的敬酒,他也没有搭理,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阿强的心里所想,他无法全部猜到。
但他,也是心有鬼胎的。他在想,在这种岛上的势力中,到底有没有魂尸的存在。
还是说那具魂尸,仅仅是他们在抢夺别人资源的时候,碰巧抢了几只魂尸回来,发现了魂尸的秘密,从而利用他们,达到一种震慑人心的效果。
“来了?坐下吃点东西吧。”
冷飞厌闻到了飘香女人的味道,她的香味,是独特的,是这座岛上不可能有的香味。
飘香女人在冷飞厌的身旁坐下,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拿了一些水果到自己面前,也给冷飞厌递了一些,开始吃起来。
岛上毕竟资源有限,就算可以通过抢的,这电啊,天然气什么的,是没有办法抢到的,并且还是极其危险的。他们夜晚的照明,大多都是火把。火盆。而弄的食物,也大多都是烤出来的。蔬菜,也有烤的,也有跟着用炭火煮的汤,反正都是很油,不太精致的那种。
飘香女人对不精致的食物不感兴趣,而且,这个岛上的武装太多,人太杂,她尽量得让自己的生理系统争气。要不然拉肚子的话,会很不方便,也很危险。
她在下来的时候,要不是她戴着悲伤面具男的面具,并且是跟其他面具男一起下来的,说不定就会有人上来对她搭讪了。即使她戴着面具,还是有不老实的人在她火辣的身材上用眼神揩油。
在下面的人到机舱里去搜刮财物的时候,有的真不老实的,没少对其她女乘客动手动脚。
她的拳头一直捏着,为了大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