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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碎碎念:写文初衷纯粹是合胃口的校园文都坑了,只好自己动手(′д?)
    一直觉得青春期的悸动是特别美好的。奈何现实……所以没什么太复杂的情节,就是好好谈一场恋爱。
    作者这人比较佛,搞纸片人,还有修文强迫症,更得不会很快。
    最后,谢谢点开故事的你,欢迎走进这个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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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棠第一次知道俞掣这个名字,是拜田苗苗所赐。
    作为学校定向培养的基地班,高二分班后人员变动不大。
    开学第一节下课,田苗苗悄悄把手机塞到她面前,“帅不帅,校草第一名!咱学校的新生!”
    阮棠倒是听说过校园网今年搞了个校花校草排行。
    随意扫了眼,照片有点糊,像是军训偷拍的。轮廓阳光帅气,看样子就是最受女生欢迎的那款。
    不过,不是她的菜。
    “这个更帅。”她点了点第四的证件照,一个清秀温润的男生,很舒服的长相。
    “啊?”田苗苗捶胸顿足,第四不就是个小白脸么,哪点比俞掣强了?
    于是,阮棠又被恶补了一堆俞掣的八卦。
    相貌出众,高分录取,家境优渥且和校领导关系匪浅,传闻交往过的女友都是校花级。
    这样聪明又自我的学生,老师也很头疼,所以只要不出大岔子,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田苗苗和一帮女生继续琢磨着怎么从高一(11)班门口路过,她不感兴趣,抽了本竞赛题开始做。
    那时她也从没想过,会和俞掣这样的人产生交集。
    第一次见是在校门口。
    那天,轮到阮棠在校门口查勤。早上七点十五一过,迟到的学生就只能记名后再进校。
    记完最后一个人,收拾了东西准备去上课,恰好又一个学生走了过来。
    她快速抽出笔和值日表,语气淡淡,“姓名,班级。”
    许久没有听见回答,她疑惑地抬头,眼一晃,发现是个男生。
    高一校服,肩宽腿长,五官生得极出色,挑着眉,似是惊讶似是戏谑地看她。
    “呵,不认识我?”声音懒洋洋的,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双手撑在桌上俯视着她。
    阮棠皱眉,她应该认识他?
    “这位同学,马上就要上课了。”用笔敲敲桌面,语气平淡。
    稀罕,真不认识。
    俞掣笑了,抽出她手里的笔,飞快写下几个大字。
    “这下,认得了?”丢下这一句,又迈着懒洋洋的步子离开。
    阮棠看了眼那遒劲硬朗的字迹——高一11班,俞掣。
    原来他叫俞掣?字不错,可性格看起来不怎么样。
    那边,门里头几个男生也稀奇着,俞掣什么时候乖乖记过名。
    “谁啊,掣哥都不认得,真的假的。”
    方俊啧啧两声,“怎么回事儿?”
    俞掣勾了勾唇,“没事,就那妞,挺有意思的。”
    方俊了然地笑笑,回头看了眼——校服马尾黑眼镜,除了白点瘦点,平平无奇啊。
    阮棠原本忘了这事,没想到这么快两人又撞上了。
    一中体育课是自选,她选的排球,和他们同一节的,还有高一两个班。
    那天,她失手把球打到了隔壁篮球场,过去找的时候发现一个人正捏着球,散漫地靠在栏杆上。
    “又见面了。”
    是他。眼睛漆黑,轻佻地笑。
    “谢谢。”直觉不想和他过多接触,阮棠伸手就去够球。
    “诶……”他故意举高,“我没名字的啊?”
    阮棠挺迷惑的,不知怎么就扰了这尊佛,冷冷地看他,“俞掣。”
    “原来记得啊。”他低笑。
    俞掣刚打完篮球,身上覆着一层薄汗,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她警惕地退后几步,保持距离。
    “学姐技术不太好啊,不如,我教你?”
    品不出他的用意,阮棠对这人的印象又差了几分,“你什么意思。”
    俞掣见她刺猬似的,又笑了,“学姐咱俩这么有缘分,留个联系方式呗?”
    这是,在搭讪?
    可她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他搭讪的地方。直觉告诉自己,他很危险。
    “我没有社交账号。”阮棠回得很敷衍。
    有意思,这是第二次了。
    俞掣伸手托住她的下颌,把她困在自己和栏杆之间,手指微微用力,“手机号呢,总该有吧。”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逗弄一只小兽。阮棠看见他喉头一动,下巴上的汗水滚落下来,脑子空白了两秒,下意识的就举起了手。
    “别动,如果学姐不介意被人看到。”
    俞掣握住她细瘦的手腕,指腹暧昧地磨蹭了两下,啧,皮肤真滑。
    女孩脸一白,终于有了恼意,“放手!”
    耳尖都红了,真不禁逗。
    怕真把人吓跑了,他慢悠悠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限量款的,划开锁,放在她掌心。
    败家子,阮棠暗啐一句。
    “别耍小聪明。”
    她敲键的手指一顿,睫毛微颤。男生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你可以试试。”
    存完号码,还没来得及问名字,人已经一溜烟跑了。
    看来很讨厌他啊。
    舌尖顶了顶后槽牙,俞掣眯着眼看她背影缩成小小一点,捞了球懒洋洋地往球场走。
    没事,来日方长。
    这件事后,阮棠心里一直毛毛的。
    体育课和同伴商量着换了个场子,在离篮球场最远的地方。平日里,高一高二楼层不同,两人也没再碰过面。
    除了那晚收到的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存了。
    两个字,没署名,连标点符号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是谁。
    她向来吃软不吃硬,何况对方真的讨嫌,也没管,任由那短信躺在信箱里,渐渐落到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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