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奇怪的,跑跑精神。”相比司徒桦的淡然,已经慢跑了快半小时的宋辰翊就有些气喘了,这体质还真不比当初在部队的时候。
司徒桦感受到了宋辰翊的喘气,这曾经可是部队里最骄傲的第一兵啊,如今饱受颓废,饱受懒惰,连他都赶不上了。想到这,“嘿嘿一笑”。不过他还是停了下来,想着狐狸这么久没锻炼,还是不要让他运动太激烈的好。
“怎么停下了?”宋辰翊跟在司徒桦的身后也止住了脚步,问道。
看了看天空,司徒桦毫不留情地给他一记白眼。心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差不多了,原路走回去吧。”也就在这种时候,司徒桦才能扬眉吐气的,像领着自己儿子似的领着宋辰翊回家。不过这想法要是被狐狸知道了……当然,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我明天要去北京一趟。”宋辰翊想了想说道。
“啊,怎么要回京城了?”司徒桦不解地问着。
“刚上任一周,要去中央政审。而且爷爷决定提早过来,顺便去接他。”
“干脆宋书记也一起过来好了,我爸可想他了,我们就在白城落地生根吧。”司徒桦满头幻想地说道,越说越觉得这个未来的蓝图,他描绘得很是美好啊。
不过宋辰翊最擅长做的事就是为他泼泼冷水洗澡,“想太多。”只是三个字,就将司徒桦刚刚的热情全数浇灭。
“等等,明天?明天走?”司徒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嗯,怎么了?”
“可是后天就是季小姐的婚礼啊,我也在受邀之内。你不当我的男伴么?”
宋辰翊自动屏蔽掉他后面一句的胡言乱语,那件事他知道,只是人家结婚干他何事?现在他想知道的是,“你怎么会在受邀?”宋辰翊就觉得奇怪了,他在白城做为政治人员,怎么认识那么多商业的人……
嗷呜,不小心说漏嘴了。
其实他刚到白城的时候,就已经入股了陆氏集团,虽然手上股权很小,不过陆氏也算是白城里上市的大公司了,那么他手中的那点股权也还算是能看的。
看司徒桦一副悔恨的模样,宋辰翊就猜到了。居然还敢在司徒先生眼皮底下经商,这傻瓜是真当自己老爹什么都不知道么……
“好吧你走吧你走吧,我会替你祝福季小姐跟苏先生的。”
“那跟我没关系。”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能吸住他眼球的女人,居然已经是别人的了。虽说他还不至于对那位季小姐有什么想法,但是心里还是不明朗。
未来的日子里,他不止一次地庆幸道:还好,他够及时地发现了自己的内心真实情感;也还好,又苏子墨的放手让他才有介入她生活里的理由。
时间过得太快,转眼两天的时间就过去了。今天白城的天空晴朗得不似在冬天里,因为这件喜事,连空气好像都变成了红色。
时间真的还算早,但是白鹭园里已经是一片忙碌的景象。只因为临时决定,一切事宜都将在这里进行。
园门都被好好地装饰了一番,红绸带高挂着,让经过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家有喜事。从大门进来,长廊的柱子上都挂满了彩带。再走进去,就是石板路,石板路两边高大的树也是张灯结彩的,此刻要不是还是白天,否则肯定是灯火辉煌。
记者们都在受邀之列,他们自然知道请他们来不会是简单的为了喜宴而已,而是要为这一对才貌俱全的新人明儿来个大大的头条上报!
为了这场婚宴,季苏两家是大肆铺张,光看那条红地毯就是铺满了整条石板路,让他们也感受了一次走红地毯的潇洒啊。
季苏两家的人丁单薄,这次也请了很多双方公司部长经理级以上的人来帮忙,这对那些人来说可高兴了。
万众瞩目的婚礼,有多少人想踏入却没有资格。
而被请来帮忙的人里便包括了苏氏集团的财务科科长曾丽丽,也就是徐晚晴的好友。
前几天,徐晚晴就上交了请假条。这段时间她也不去找苏子墨,当苏子墨得知她请假的时候还是隔了两天才知道的。这让他心里对徐晚晴愧疚不已,但也欣慰她的体贴与大方。
只是事情,真的只是这样了而已么?
“小然,真的想清楚了吗?”季微涵靠在门边,皱着眉头问道。他现在心情也很复杂,应该说他已经复杂了一个晚上了。因为他得知这两年来,子墨跟徐晚晴那个女人关系一直匪浅。
这代表什么?是男人都很清楚的。
季微然愕然抬头看着他,脸上笑得有些尴尬,“哥,你指的是什么?”
“呵呵,没什么。下楼吧,造型师来了。”季微涵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吧,反正不管如何,他都会站在微然身后给她依靠的,还有爸爸还有妈妈,他们都会的!
“嗯。”她今天是真的有些紧张,也不在意自己哥哥的异常,收拾好了就跟着季微涵出了房间。
阳光大好,微风轻拂,这天气让人感觉是春天要来了么?
此刻白鹭园长廊边的喷泉小广场上都坐满了人,众人一致地看着观礼台上的神父,都忍不住四处张望,期待着那令人久候的一幕。
神父是从教堂里特地被请过来的,苏邦国与季慕林是想反正两家都是住在一块的,而白鹭园的面积又广,要热闹还不如在一个地方好好地热闹上一闹。
“陆大公子,这是什么阵仗,从未见过这样的婚礼仪式呀?”司徒桦坐在陆子豪的身旁问道。这新娘子是要从哪里而来,新郎呢?
陆子豪,也就是陆氏集团的少董。与苏子墨、季微涵两人早已相熟多年,但是对这个白城第一千金却不是那么了解,主要是那两个男人每次提起季微然的时候都是一副防贼,不愿多说的样子。害得他明明跟人家哥哥,未婚夫相识多年,却连面都没见上几次。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她优雅得不似一般的豪门千金,低调得也不似一般的豪门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