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实还是那样,比不过你的。好久没见,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坐聊聊吧。”
这样的谦虚让徐晚晴心中稍稍觉得安慰了些。也是,曾丽丽是个什么货色她又不是不知道,还能让她走什么狗屎运碰上什么大款吗?说不定遇到的也是个玻璃的富婆呢。
这样想着,心里就更加平衡了。
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徐晚晴淡笑道:“嗯好,我们确实好久不见了。”
语气带了点欣喜,听得曾丽丽心里也挺高兴的。这个世界上,果然有钱才是王道,以前一直都不是很看得起的她,现在不也对自己很客气吗?
坐到了车里,徐晚晴羡慕地看着这两跑车,眼里的喜爱毫不掩饰。
“你,你是不是结婚了?”
徐晚晴有些忐忑地问道。
曾丽丽侧过头瞅了她一眼,笑道:“你觉得呢?”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惹得徐晚晴的心里痒痒的。
“我想肯定是了,这车也是你老公送你的吧,真好。”
摇了摇头,曾丽丽倒是坦白地说,“没有,我只是跟我的初恋男友复合了,他现在在做生意有点小钱,也比较疼我,所以……”余光瞥向徐晚晴有些暗沉的脸色,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于是便止了口,笑道:“不说我了,说你吧,你跟总裁怎么样了?”
只是不说还好,一说徐晚晴的脸色更加变了。
车发动,曾丽丽见她没回话便继续说,“想那时我可是帮了你不少啊,虽然后来被赶出了苏氏,但是你也给了我一笔钱。只是总裁没有跟季微然结成婚,那你们的感情肯定越来越好了吧。”
“我走之前不是给你药了嘛,你们那事成了没有,如果成了的话,现在孩子应该都有了吧。这下,董事长肯定不会再为难你了。”
这后面的事挺多当时也是曾丽丽替她参谋的,要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也没什么理由,反正她跟晚晴比较交好,当然就要帮她了,何况自己当时对她还存着那种心思。
徐晚晴的脸色已经不能说难看了,那简直是非常难看。但是她又不能怪曾丽丽,如果当初自己真的心狠一点,按照她所说的去做,跟子墨顺理成章,也许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就真的是子墨的了。这样的话,那她当然就更有底气去跟苏家那个老头子争辩,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尴尬,进退两难的局面。
“丽丽,我……”
徐晚晴双眸一眨,眼泪就如泉涌般倾泻而出。曾丽丽也算是知道她的不少事情,所以她就有些肆无忌惮地哭了出来。
她这样毫无预兆地哭泣,搞得曾丽丽一头雾水。见她垂着头,双肩轻轻地颤动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她的牛仔裤上形成一片片的,柔柔弱弱,楚楚动人。
曾丽丽只觉得自己那种好久没有出现的冲动此刻又萌发了出来,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就想向徐晚晴的秀发上摸去。
不行不行,她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怎么可以再对女人产生那种心思!
曾丽丽撇过了头专心开车,但是徐晚晴还是一直的哭,“别哭了,一会有什么委屈都跟我说,我能帮的一定还是像以前那样帮你!”
她想了想,能让徐晚晴这么伤心的肯定就是苏子墨了,想来也是两人之间遇上了矛盾或者是其他什么的。不过她这可不是在说大话,以忠哥现在的实力,很多事情还是游刃有余的。
徐晚晴其实也只是泄愤,想到最近过的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还有子墨的不理不睬,偏偏她最嫉妒的女人还得到那样让人羡慕的幸福,这所有的苦楚加起来早就让她崩溃了。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也只当做不存在,更别提说有一丝照顾到他了。
冷不防地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一喜。她眼下要解决的事情不少,多一个人帮忙总是好的。
“谢谢你,丽丽。”
红肿的双眼依旧湿漉漉的,徐晚晴抬起头真诚地看着曾丽丽道谢。
将红色的兰博基尼停在停车处,曾丽丽跟徐晚晴并肩走进了‘古道生活’休闲吧。
早上吧里的人不多,两人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曾丽丽做主点了两杯花茶。
秀发轻甩,曾丽丽双眸转了一圈,打量着吧里的环境。而徐晚晴哪里会有这个心情,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么?”
拿起花茶抿了一口,曾丽丽看着眼前的女人,颇为好笑地问道。刚刚不是还哭得天花乱坠的,就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这会怎么当起哑巴不说话了。
一段时日不见,感觉到她身上连气势都变强了不少,反观自己,倒是唯唯诺诺的,越来越弱了。徐晚晴有些不自在地抬起头看着她,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
如果要说的话,那前因后果就都要一起说了。而以她现在的风光,也许会瞧不起自己,这个可不是她想要的。
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曾丽丽嗤笑一声,有些不耐地说道:“晚晴不是我说你,就你那点事你不说我也猜的差不多了。看你这样子怕是遇到很为难的事情吧,一个人解决的了吗?我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我男朋友挺疼我的,他如果愿意帮的话,事情十之八九都是能成的。”
曾丽丽后面几句说的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把这话说得傲气了,说完之后自己心里爽快多了。当初徐晚晴对她的不屑跟鄙视,她又不是看不出来,这下子有点报完仇的舒坦了。
只是她也知道人都是自私的,她们俩也都是一个样,所以对徐晚晴当初的过河拆桥她也不是有太大的介意,否则这会就不会主动跟她掏心掏肺了。
徐晚晴听了确实很不高兴,见她把她男朋友夸得这么好,不禁有些酸意地问道:“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先说说你们俩的事吧,也不知道你走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
曾丽丽本来就是一根筋的,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反正徐晚晴问了,她顿了顿也就开口说:“他啊,刚刚不是说了些。我跟他是高中的同学,不过那时他就是一个混混,算是学校里的恶霸,又跟隔壁贵族学校的恶霸交好,整天都围在那个富家公子身后转。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他进了监狱,我自然不想摊上这种人,就不再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