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高一那年,有个男生对自己求爱不成欲行不轨,被简胤然硬生生地折断了胳膊,并很快和他企图维权的父母消失不见。
有人说他们全家遭到威胁,搬到了北方某座城市,也有人说他们全家在某个黄昏突然离奇失踪,家里物品和钱财都没有动过,报警后,也没有任何线索!
俞歆月直觉这件事和简胤然有关,她曾经私底下试探着问过他,但是他却笑眯眯地告诉她,好奇害死猫,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了更好!
自那以后,俞歆月对简胤然的热度陡然降温,潜意识里她开始畏惧这个神秘莫测的少年,他身边总是有奇奇怪怪的人出现,时不时的会消失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干什么!
“火狐皮!”简胤然狭长的凤眼一挑,满脸笑意地说道:“好东西!果然不愧是军长,这么难搞的东西,都能随随便便弄到!”
枭御琰斜靠在椅子上,冷眼看着挂满笑意的简胤然:“不客气!送给自家老婆的东西,自然要花点心思。”
简胤然的笑意更深了,只是这笑意却不达眼底:“枭军长送给自己夫人的东西自然不差,只是胤然送给歆月的礼物虽比不得军长的贵重,却也是胤然对歆月的一番心意。君子有成人之美,枭军长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您身为军长,不该这般小肚鸡肠才是!呵呵……”
俞歆月给简胤然点了个赞,口才真是棒棒的,直接将枭御琰那厮划为小肚鸡肠去鸟,不知道那傲娇的家伙,会作何感想!
枭御琰冷哼一声,一把将俞歆月拉进怀里,用一个保护欲很重的动作,完美的诠释了,你他娘的说得天花乱坠,这也是老子的女人,老子能搂着,你他娘的只能看着!
“枭军长,您这样粗鲁的动作,是不是太不尊重歆月了?”简胤然脸上的笑容终于撑不住龟裂了,他语气略有些森冷地说道。
“我尊不尊重她,与你何干?”枭御琰英挺的眉头一挑,嘴角撩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莫非你还要在我们夫妻之间,扮演一个英雄救美的角色?”
简胤然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他招牌似得笑容又浮现在脸上,声音如甘泉般清冽地说道:“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其实没有要插在你们中间当电灯泡的意思,俞歆月与我是多年的好友,我早就将她当做了我妹妹,自然不想看到有人欺负她!”
“欺负!她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欺负她,真是荒谬!简胤然,你当我是傻子吗?”枭御琰冷眼一扫,语气里已经有了些许薄怒,显然对这种端着冠冕堂皇的理由行不轨之心的人,他有点想杀而后快的冲动。
“这是说哪里话,谁不知道您是咱们a国足智多谋的战神,我怎么敢把您当傻子!”简胤然的声音,即便是在嘲讽人时候,也有种温暖悦耳的感觉。
这与枭御琰身上迫人的低气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如同暖流与寒流的的碰撞,形成了一个危险的漩涡,而俞歆月就位于这个暴风眼的中心,实在是危险之至。
简胤然此话一出,嘲讽的意味展露无遗,枭御琰冷哼一声,顺着他的话头打击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拿你的智商来鸡蛋碰石头自取其辱呢?”
“呵呵,即便是自取其辱,歆月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我也绝不会退让!”简胤然凤眸上挑,虽脸上挂着笑,态度却异常的坚决。
“简胤然,你果然胆大!”枭御琰低声冷喝道,他此刻已经没有半分愿意与他周旋的耐性:“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斤两,敢管我的家务事!”
俞歆月惊愕的看着剑拔弩张的二人,虽未动刀枪,却已然有刀剑出鞘的铿锵之意,照这样下去岂不是要拔枪相向,妈妈咪,这可开不得玩笑!
虽说非常荣幸,两个美男为她争执不下,但真要动武,谁死谁伤对于她这个无辜的罪归祸首来说,都是十分难受的事情!
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一触即发,好在简胤然在对峙片刻后,略微扫了一眼门口的警卫队,先软和了下来:“枭军长不必误会,我没有要管尊座家务事的意思,只是想替舍妹歆月求个情,您要是当她是个联姻的工具,就请您放她一马,不要再让她做这场婚姻的牺牲品!”
“你过虑了!我们自己的婚姻冷暖自知,真不用外人来衡量甘苦!”枭御琰绵中有针的嘲讽完,冲着王副官招了招手:“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