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什么黑,我是他妈,我能为他抹什么黑!”祝枝娇心里正气得紧,原本以为儿子来了可以替自己出口气,却听到俞歆月这话,顿时把她给气涨了,骂道:“小狐狸精,你别以为老娘进去了,你在枭家就可以一手遮天,没门!老娘没有杀人,不会被关进去的,你别做梦了,我儿子会救我的……”
俞歆月真是被这蠢人气了个倒仰,原本要想尽办法救她的,被她这几句话弄得顿时有些焉气,自己一盆火的要帮她,倒被她从头到脚淋了一桶冰水。
“妈,你也真不识好歹,嫂子是想尽办法要救你,你倒是好,居然跟她杠上了!”枭维维看得着急,忍不住对她吗批评道:“你忘了,俞芷芊中毒的事情还是嫂子发现的,你这时候冲着自家人发火算怎么回事,关键时候怎么拎不清!”
“你……”祝枝娇一下子想起俞芷芊中毒的事情,确实是被俞歆月发现的,她看起来确实是真心想帮自己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虚地闭了嘴。
警车前面,枭御琰已经让特工把那几个闹事的人拖了过来,他冷笑一声对那几个人说道:“你们老实交代,是谁指示你们通知记者的!人刚死就有记者过来拍照报道,很显然有人预先设下这个局,再引人上钩,通知记者,真是一环扣一环啊,可惜这样的局太过拙劣!”
“没……没人指使,我们只是来看热闹的!”
“对,放了我们!你以为这样就能给你妈脱罪吗?”
“怎么,还不想说实话吗?”枭御琰挥了挥手,一个便衣特工上前将专业特工摄像机递到了他的手里,他冷笑道:“你们几个从枭蔚明的住宅出来,就一直被特工跟踪了,一举一动都被拍摄了下来,我劝你们进去后,最好老实交代,不然坐牢的可不是你们身后那位,而是你们自己!”
几个煽动者都是枭蔚明的手下,看到证据确凿都耷拉下来脑袋,垂头丧气地不再说话。
“哦,原来这是一个圈套!”
“咦,枭蔚明不是枭军长的二叔吗?听说和枭军长的母亲差点就结婚了,这事闹的……”
“嗨,豪门加政治恩怨,不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能够搞懂的!”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起来,记者也是一阵猛拍,有些记者也大胆地向枭御琰提问,问题都相当的犀利和让人难堪。
枭御琰蹙了蹙冷峻的眉头,挥了挥手,他没有回应这些记者的提问,而是说道:“大家安静,听我说!这次的事情,会交给专门的司法机构公开审理,我在这里保证绝对不会私下里宣判,尊重法律的公正和严肃性,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我母亲确实杀了人,我不会利用手里的权利包庇!但是如果这件事就是个阴谋,我一定会拉出背后的黑手,给我母亲一个公道!”
“枭军长,您怀疑这幕后的黑手就是您二叔枭蔚明吗?”
“军长,您能给我们谈谈这次乌兹鲁入侵,咱们有几成把握能收复失地?”
“枭军长,听说您母亲和您二叔是情人关系,您能说说这件事具体的情况?”
记者们哪里能够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纷纷围着枭御琰询问一些敏感的问题,而这些问题也考验着枭御琰的态度,如果他现在态度不好的话,舆论可能对祝枝娇非常不利。
“大家听我说!”枭御琰挥了挥手,沉稳冷峻地说道:“前方战事确实吃紧,我去前线不到一个星期,就受了重伤,被紧急送回来的时候出现了心脏骤停,感谢的我的夫人,她是一名出色的外科大夫,是她及时救活了我!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我母亲出了事,我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所以请大家谅解,我的身体实在无法支撑着长时间地站在这里回答各位的问题,如果大家希望了解事情的真相,等到开庭的时候,欢迎大家直播案情的经过!”
“枭军长,您快回车上去休息,是我们不该为难您!”
“是啊,枭军长,保家卫国就靠您了!”
“大家别围着了,让警车过去,让枭军长的车也过去!”
英雄是值得钦佩的,更何况是一个为了保卫边疆负伤的英雄,记者们总算是体谅地散了开去。
俞歆月一颗拎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真想不通这枭蔚明到底想干什么!不仅对同床共枕过的女人下毒手,对多年相好的女人也陷害,甚至还想用舆论将自己的亲侄儿推倒风口浪尖,这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图谋什么!
“呵呵,还是我哥有办法,两下就搞定了!”枭维维高兴地冲着俞歆月笑道。
“你哥是谁啊,是咱们a国的战神,就是何乙也得给几分面子,何况是这些记者!”祝枝娇得意地说道。
“哼!”油腻脸男人听了祝枝娇得意洋洋地话,冷哼了一声说道:“别高兴的太早,他也说了要公开这次审判,你杀了人就是杀了人,监控上有显示,想脱罪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话让俞歆月打了个寒噤,她马上联想到俞芷芊体内的毒药,只有在肝脏里才能查到,如果有人可以破坏了尸体,事情就会变得十分棘手,得马上通知枭御琰把死者的尸体保护起来才行。
“胡说八道什么,我虽然砸了她一下,但那一下顶多是把她砸疼了,绝对不可能砸死她!”祝枝娇还在和油腻脸男人火药味十足的互怼,完全没有去想怎么找到证据,替自己洗脱罪名。
“妈,您别和他吵了,这人就是枭蔚明的帮凶!”枭维维说道:“还是等嫂子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法医检验出她体内的毒素,找到证据才是最重要的!”
枭维维这话一出,俞歆月暗叫不妙,这等于是告诉了这油腻脸男人,法医有办法查出中毒的原因,到时候如果枭蔚明派人在尸体上做手脚就麻烦了。
果然,那油腻脸男人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他伸手摸了摸手机,却顾忌后面的几个人,没有敢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