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语气娇慵,像是在撒娇,可贺知立却心里一僵。
“你不走了么?”他急切地问,声音发涩。
“去哪?”她娇笑,偏着头故意道。
“你还笑!”骗他那么久,他这些天都要伤心死了,查出国的资料,他才知道像自己这种没钱没学历的人根本没机会能去到那些发达国家,首先签证就办不下来。他甚至都想过要偷渡过去,她在哪里读书,他就去哪里打工挣钱。
“真的不走了么?”贺知立把头埋在许傲的颈窝,湿热的呼吸扑上去,显得他语气很软。
“嗯。”
那他得赶紧把手机里那些搜索如何偷渡的历史记录给删掉,不然哪天不小心给许傲看见,肯定要笑话他愚昧无知。
可他又想起许傲先前说的话,她说她只有这一套房子了,她为什么可以搬出来和他同居,又为什么可以不出国留学,看来这几天发生的事,是他如何也想不到的。
“我会把所有的钱都给你,赚到的每一分钱都给你。”他说着话,眼泪就掉下来,砸在许傲脖子里,热得发烫,“我,我会给你交学费,我会供你读书,我会……”
他会努力让她过上原来的日子,他说不出口养她这句话,因为他知道,许傲不需要他养,她是这世上最有能力的人,是这世上最优秀的人。
前十七年,她的父母培养她,那她今后的人生,将会由他来照顾。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许傲伸手去摸他脸,却摸到一手的湿濡,她轻笑,“刚洗完澡,又被你弄脏了。”
怎么会有他这么爱哭的小孩,伤心的时候哭,委屈的时候哭,就连高兴的时候他还要哭。
可他听完这话,居然在她脖子里蹭起来,湿乎乎的眼泪,全都蹭在她身上。
然后抬起头,可怜兮兮地说,“陪我洗澡。”
先前还壮气凌云地说着全世界最男人的承诺,现在又翘起小狗尾巴,非得要把她一颗心全都软化了才好。
外面的大浴室他不用,偏要挤进主卧的那间,他推门进去,先前许傲洗完澡未来得及开窗,还留着些氤氲雾气,一开门全扑洒在他脸上,他动动鼻翼,闻见柔柔的馨香,笑了。
许傲惊诧于他脱衣的速度,几秒钟,一副健硕的裸身就袒露在她眼前,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偾张的肌肉线条,凸起的青筋隐隐从上臂一直蜿蜒进手背,还有粗硕的乌褐色性器,虽然还软着规模却十分可观,这是一具充斥着性感诱惑的年轻肉体。
他见许傲站立不动,便急着伸手去解她的睡衣纽扣,先前在餐馆的储物室里,裙子都没脱仅用手给她舒服过一次,那具日思夜想的香软玉体,他想看想摸更想舔。
没穿内衣,扣子刚解到一半,就露出浑圆饱满的雪乳,贺知立眼睛盯着,不自觉滚动喉结,沉下声音问,“可以喂我喝奶么?”
剩下的几颗纽扣几乎是被他暴力扯开的,丝滑的面料瞬间从她肩头被剥落,还没等到她的回复,那颗脑袋便垂在她胸前,湿热的唇舌裹住她的乳尖,吸弄起来,粗糙的大手摸上来,毫无章法地揉捏着白嫩的酥乳,指尖还捏住另一只娇嫩的乳头,肆意扯拽。
“呀……”这小畜生,一点也不温柔。
“想操你。”他嘴里含着乳尖,每说一个字,牙齿就厮磨一下。
“没有套套呀!”不是没有套就不做么?她倒要看看这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嗯……”他闷哼一声,不满地拱起头颅,硬挺的鼻尖埋在她的胸乳间,蹭着她的乳,吸着她的奶。
半分钟后,锋利的牙尖咬着乳头,抬起眼,狠狠揉了下她的胸。
“不操你的逼,可以操你的奶子,操你的嘴……”  他有的是办法搞她。
许傲却被这话迷了眼,腿也站不稳,仰起脖子,抱住他的头,压进自己的奶子里,火热的气息从她香甜冰凉的皮肉间钻进她每一颗细胞里。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咂弄吸舔乳肉,一副偏要从里头吸出奶水的架势,她觉得喉干舌燥,最后残留的一丝理智也即将被他的欲火燃尽。
“嗯……”她推开少年的头颅,将湿艳艳的乳头从他嘴里拔出来,少年不舍,急着伸出舌头舔上来,呜咽着又一次含进嘴里,许傲想他定是小时候没喝过母乳,长大了就这般贪恋她的乳房。
“阿贺,我们去洗澡,洗完给你弄好么?”她柔柔地哄着他。
他也没有不听话的道理,在被他吸到红肿挺立的乳尖上亲了一口,将她的睡裤连带着内裤一同剥下,直接把人抱进淋浴室。
温热的水流洒下,他替那柔滑香软的身子涂满沐浴油,从她的细长脖颈到硕软的乳房,在滑过平坦的小腹,直接蹲下抹满她的腿,全身上下,唯独略过一处风景。
“宝宝,抬脚。”他跪在地上,大手握着她伶仃的踝骨,总这样帮她洗澡,他便忍不住把她当作心尖儿上的宝贝那般疼爱。
许傲抬起一只脚,他将其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挤了一泵沐浴油,将她脚上抹的滑腻腻,捏着那圆润饱满的五趾玩弄,她的脚背那样纤美,每一根凸起的骨络都有着一种惹人摧毁的脆弱美感,她竟染上最鲜艳不过的红色甲油。
他忽地抬起头,捏着她的脚用了些力气,眼底翻滚着浓烈的情欲,“我忘了,还可以操你的脚。”
此时许傲的蜜穴早已湿靡不堪,可他偏偏作恶,不碰那一处。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只顾玩弄她身体上其他的部位。
她哑着嗓音求助,将嫩生生的阴阜送到他面前,“阿贺……摸摸下面……”
他的鼻尖与那软蓬蓬的嫩肉间隔不过一厘米,呼出来的每一口气,都扑在那香甜的嫩穴处。
“没有套,我怕我忍不住。”
“有啊……家里还有,上次剩下的在我这……”她呼吸急促地快要哭出来,直接将蜜穴送在他唇边,那一股骚甜的气息扑鼻而来,他就知道,这个小坏蛋又在骗他,故意勾着他吊足了胃口。
他用鼻尖戳进蜜穴缝隙里,高挺的鼻尖沿着蜜缝滑动蹭磨,一波蜜液直接涌出,滴落在浴室的瓷砖上,她竟被他用鼻尖玩到滴水。
他伸出舌头含住阴蒂吸舔拨弄,随后又将舌尖挤进蜜穴,狂乱的顶弄,仿佛要将穴道内的褶皱一一熨平,轻易挑拨着她那不堪一击的隐秘情欲。
果然那不堪玩弄的嫩穴忽地紧缩,夹裹住他软韧的舌,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脊背攀到脑后,她难以抑制地颤抖,尖叫着,被他的舌头奸上高潮。
被她高潮抽搐的蜜穴挤压到舌根发麻,拔出来后,还有种浸泡在骚穴里的错觉,他起身,跪得膝盖疼,却没有一丝抱怨,搂着她冲洗干净,直接把人裹在大浴巾里,打横抱了出去。
看着这间屋子,陈设简约大气,布置精巧别致,他从未住过如此高级的房子,但这明明白白就是他和许傲今后的家,他忽然不再自卑,他有一万种可以报答许傲的方式,他会照顾她,保护她,陪伴她,他即将要对许傲做的这一切都比那些可笑的自尊心要强。
他那样扭捏作态,不知好赖,也是在辜负许傲对他的好。
和许傲在一起,他也变得通透起来,她的洒脱果决也无形中影响了他,改变了他。这世界,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让许傲开心更重要。
把人放在床上,吻上她的脸颊,“宝宝,你把套放在哪了?”
明明自己比她还要小半年,偏偏爱宝贝宝宝的叫她,总希望自己可以给她更多更多的爱。
“在那天去夜店背的黑色包包里。”许傲指了指衣帽间,贺知立了然,起身去找。
回来的时候,已经把安全套袋子撕开,在往柱身上套了。
许傲见他来,直接脱掉浴巾,露出香甜诱人的胴体,他看见,直接红了眼,上前抓住她又软又嫩的胸,同她深吻。
在新家的床上,第一次做爱。
她的乳晕小小的一团,淡粉色的,乳头捏在手里会慢慢硬起来,勾得人想去舔吸。
她那细长光洁的腿一缠上他的腰,他就从尾椎骨开始发麻,酥麻感蔓延到全身,龟头隔着一层避孕套,滑进密缝,浅浅剐蹭着密缝里头的嫩肉,她难耐地哼叫喘息。
直到擦顶过阴蒂,她才颤抖着叫出来,“啊……你进来……”
红潮晕在她白嫩的两颊上,浅眸蓄满了情欲,眼睛微眯着,软翘的睫毛颤动,真是可怜透了。
“宝贝,叫我。”这时候的她太乖了,仿佛让她做什么都肯的。
“阿贺、阿贺……”下唇被她咬得又红又润,声音软糯,可他偏偏不满意,扶着肉棒,在穴口外缘画着圈地厮磨,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不对!”暴起的性器直接啪地一声打在软嫩的穴肉上,她整个人颤抖着,抬起屁股,那微微翕张的骚穴想自己寻一个痛快。
“宝宝,叫哥哥。”
那晚叫过一次,他日日夜里都要梦见她乖软地躺在他身下喊自己哥哥。
许傲被挑弄得实在难熬,弓起细腰,颤着声音喊,“哥哥……哥哥……”
再一次听见,贺知立眼皮都爽到微微抽搐,那声音就像一个软勾子,勾住他浑身的细胞,天地间,只听得见她娇软的叫声。
眉骨下沉,扶着快要爆炸的肉棒,抵在稚嫩的穴口。
“好宝宝,哥哥给你……”
湿淋淋的逼,瞬间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可再想往里进,就困难了,内里层层紧缩的穴肉,几天不操,就像是长在了一处似的,每往里捅进一寸,她那漂亮的长眉就得蹙紧一分。
“痛么?”他以为在浴室舔得够充分了,没想到她还是不太适应。
许傲摇摇头,发丝蹭在枕头里,发出沙沙的声音,“不痛,哥哥……我不痛……”
太爽了,被她这样叫着,他总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他咬着牙直直地挺进去,穴肉瞬间绞住肉棒,腹部肌肉紧绷,闷哼着耸动狠操。
龟头上的棱沟剐蹭着每一处穴肉,坚硬炽热的柱身将蜜穴填满撑爆,鼓胀的青筋将褶皱填满。
只会死死地操,将人抵在身下狠狠地顶弄。
每次操弄都会带出来一些嫣红的嫩肉,他把许傲的腿撑开,低着头望着两人的交界处,稚嫩的穴口被他撑出一个洞,每操一次,都颤栗着吸动一下。
额角的青筋爆起,一滴汗落下来。
她的逼,天生就该被自己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