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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别说话,爱我_117
    两人洗漱完回房睡觉,清若照例先滚到床上去拉拉两人的枕头和被子,他去熄灯。
    躺到床上后习惯性往里面把人捞到怀里。
    清若靠着他的胸膛开口,“我是在舅舅家长大的,我娘没成亲却有了我,被乡里乡亲的戳脊梁骨戳得不行,还好舅舅舅妈心眼好,没撵她出去。”说起舅舅舅妈,她又感慨起来,“我舅妈嘴可毒了,那时候明明舍不得我走,偏偏还要骂我什么家里穷留不住我这只金凤凰,让我死在外面了还别让人去告诉他们,听着闹心。”
    “嗯。”秦任琛应了一声,伸手去摸她背后的被子,天渐渐热起来,她老是掀着被子睡,但是手脚常常是凉的。给她压好了背后的被子,秦任琛开口道,“我之前本来还想问你说要不要把母亲的坟迁过来,但那边还有舅舅他们,想想还是让她在那边吧,只是以后很少能带你去,回门那天我备了两份东西,一份是宫府的,一份让人送去舅舅家了。”
    清若吸着鼻子,手在他肚子上摸到他的大掌和他十指相扣,语气有些好笑,“本来还以为嫁给你死定了,不过我娘那时候到死还惦记着我往后能认祖归宗,想着死就死吧,正好早点去找她,也算了了她的心愿了。”
    秦任琛皱了皱眉,搂着她的手捏了捏她,“瞎说什么呢?”
    “谁让你那么吓人。”这下她倒是想起来之前被他打断的问题了,撑起身子问他,“秦任琛,你那前三任王妃怎么回事呀?不会真是你把她们都杀了吧?”
    秦任琛眯着眼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躺下来,没回答她的问题,只问她,“往后荣佳用什么你让她送一份过来给你,我找人来府里伺候你。”
    清若摇摇头,“不要了,我就是那么一说,太麻烦了。再说八月份的时候你不是还要去边疆,那边的气候再怎么保养也没用。”
    秦任琛压着笑问她,“要和我一起走?那边风大得很,入了秋中就开始下雪了,没什么好吃的,一袋米里面四分之一都是渣,还没人陪你玩。”说着说着他自己也觉得舍不得,“你安心待在京城就行了,平日里学学管账,种种花养养鱼,无聊了就约着她们玩,等秋猎的时候我交待老六,让他多顾着你一点,有他们在你跟着去也无妨。过年我就回来了。”
    “不要。”清若拒绝得干脆果断,“风大下雪多穿点就行了,我又不要什么好吃的,有得吃就可以了。就要跟你去。”
    秦任琛的手掌穿进她的头发里,宽厚的大掌带着热热的温一下一下的抚着她,清若眯了眯眼。听着他好笑的口气,“还真是傻,好吃好玩的地方不待,那边疆有头猪都要十几家分着吃,到时候苦不下去可腾不出人来送你回来。”
    清若抱着他的腰咬了他一口,“哎呀。你烦不烦,谁要回来了,我就要跟着你去,我苦得下去,你让我吃饱就成,管他是吃饭还是吃糠。”
    秦任琛揉了揉她的脑袋,“睡吧。”
    到五月的时候京城已经彻底热了起来,京城雨少,春秋季节还好,一到夏季空气干燥加着闷热,撑着伞在外面随便走一会都会闷得一身汗。
    清若每日在屋里乘着凉,天太热她不爱往外面跑,荣佳她们也差不多,整日就呆在家里。清若除了算算账就是跟一位嬷嬷学着做领子做衣服,秦任琛上次还真给她猎到只火狐狸,毛皮都是让人家处理好了才拿回来的,她想着自己做,也就顺带把做衣服也学了,反正有的是时间,给秦任琛做身衣服。到时候去边疆也要多备些暖和的衣物。
    秦任琛三天两头要往军营跑,他一个大男人骑着马,又不可能学着姑娘家撑个伞什么的,还没一个月就晒得更黑了。
    他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就清若每天看着他再想想他之前的肤色就觉得心疼,只要他回家吃饭就吩咐厨房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
    秦任琛练剑回来洗完澡在穿衣服的时候她醒了,脑子还有点迷糊,睁开眼傻了吧唧的看着他。
    秦任琛扣着纽扣皱着眉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抬头见她醒了便问她,“我怎么觉得我这衣服小了?”抿抿唇觉得不对,“还是我胖了?”
    清若脑子里一团浆糊,见他站在旁边就往外面挪了一点,伸出一个手指去戳戳他的肚子,而后摇头,声音有些委屈,“好硬。”
    秦任琛噗嗤一笑,也不扣纽扣了,坐在床边连人带被捞到怀里,拉着她的手指往自己脸颊上戳,“这软。”
    清若戳了戳,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嗯。”眨巴眨巴眼睛又反手戳自己,而后傻兮兮的灿烂一笑,“我的更软。”
    秦任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额头亲了一口,“哦?是吗,我试试看。”他说着就抬手戳她的脸,他舍不得用力,就轻轻碰了两下。
    清若拉着他的指头换到另外一边脸又戳了两下,然后问他,“是吧?”
    秦任琛嘴角上翘压不下来,亲了她一口,温柔的回答她,“嗯,是。”
    第55章 王爷宠妻甜腻日常(8)
    七月底,出发在即,秦任琛每天都在忙着安排各种事情,路线,人马,粮草等等。连和元成他们聚一聚的时间都没有。
    往常他回来的时候清若都睡着了,她已经对他熟悉,他动作放得轻,每次把人抱到怀里她都蹭两下拉着他的手臂继续熟睡。
    秦任琛回来就觉得不对,他夜视力好,借着月光每晚进屋都能看得清楚,往常回来没有一天晚上她是老老实实盖着被子的,今天却从头蒙到尾,这七月底的天,不闷晕她。
    秦任琛在床边站了一会没出声也没动作,被子里隆起来的一团动了动,而后像是擦眼泪的动作后才从被子里露出了脑袋。
    她大概以为他去洗漱了,扎一见床边黑漆漆的人影吓了一跳。
    知道是谁后却突然哭出了声。“秦任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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