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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绯色忆,父何意?(父女,手交)
    梦吗?那是梦吧?否则,当初的他怎会如此般容易陷入女儿的无意柔情之中?若不是梦,那自己岂非是如禽兽一般?
    想到此,他身上不禁一阵恶寒。羞耻感与罪恶感孰更重?或许,自己早已沈沦在自己所构想的梦幻之中……
    青梅竹马的他给了自己爱情,那,这十余年来,女儿在自己身边所为自己构成的梦幻又是因何种感情?那让他心生荡漾的暧昧气氛不时因与她的相处而愈加浓郁,似乎,心底有著就这样便好的想法,任由这舒服的感觉去了罢了……
    一直都很理性的他,在面对自己唯一的女儿时,偏偏却有些盲目了。向来不屑鸵鸟的他,此时又仿若那鸵鸟一般将头埋入了那沙堆里。
    一朵莲花飘香过,花海丛中心没落。朵朵花身伴娇女,刹那芳华荡无存。
    记忆中的那一夏日,脑海中的画面又渐渐模糊了去。自己是否曾经在女儿耳旁娇喘吐气?一切的回忆都让人面红耳赤,又不得不去怀疑。
    “二皇姬回宫!”一声传报将他从那回忆中拉了回来。
    “妍儿回来了?”独孤凌蹭地站了起来。
    “哎呀!”正在为他梳头的宫侍一个不稳将梳子给摔落在地,“奴才该死!”又立马跪了下去。
    “起来吧。”他又恢复了往常的严谨,坐回了椅子上,“快点为本宫梳头。”催促道。
    “诺!”跪在地上的宫侍立马捡起梳子爬起来。
    换了一把梳子後,宫侍们加紧地为这一宫之主打扮。
    “二皇姬回寝宫梳洗了。”宫侍又一声传报。
    “嗯。”独孤凌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後君,皇上从乾清宫摆驾过来了。”一声声的传报都不是在催促独孤凌,而是在催促那些个宫侍麻利地工作。
    而此时正在寝宫梳洗的李妍则在摆弄那条小黑蛇。
    “一次……能否成功呢?”这是她的疑惑。
    梳洗完後,她便往那正殿走去。殿中只有一席,席上坐著她的父母亲。这算是她的生日宴吧?奉国的规矩,女及笄,席上只能坐亲生父母亲。在这皇室之中,这只有双亲的宴席反而有些奇怪与悲哀。
    “给母皇、父後请安……”李妍欠了欠身子,并未行大礼。
    “皇後啊……”此刻帝姬李诚突然语重心长了起来。
    独孤凌回头看著他的妻主,不知她接下来要说什麽。
    “咱们的小猫咪也长大了呀~”谁知李诚却笑著说了句这个。
    “噗……”独孤凌立马捂嘴,忍不住笑了起来。
    “母皇,您敢情是愁没有小猫咪蹂躏了,觉得遗憾了是吧?”李妍一点都不客气道。
    “妍儿!放肆!”独孤凌立马训斥道,但眼中依旧是笑意。
    “你这只小猫咪就是长大了也能给母皇蹂躏蹂躏的~”李诚捏了捏这个个子长得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儿的脸蛋。
    “嘿嘿~”许久未如此撒娇过,她不知道自己的脸上还留有多少童真。
    “朕还记得当年刚及笄的朕便跟著先帝上战场了,比起那时候,今日的妍儿似乎是幸福多了呀……”李诚叹了叹,回忆,人到了一定年纪後总是会回忆过往,然後感叹。
    “没有母皇当年的骁勇善战,哪儿有今日妍儿等人的幸福呢?”李妍拉著母亲坐到了席上。
    母女你一句我一句,而这个做父亲的则只是示意宫侍上菜什麽的。
    “头顶一双筷,小馋猫将来不愁没饭吃啊~”吃著吃著,李诚突然冒了一句。
    “呵呵……”李妍轻笑了一下,然後看了看自己的父亲。
    “平民百姓家也不是没有用箸做簪的,用来及笄也并非不可不是,皇上,是吧?”独孤凌笑了笑道。
    “是吗?”李诚挑眉看著自己的这位皇後。
    “呵呵……”独孤凌却也只是笑了笑,心想著,今日之後,这便会“是”了。
    炒作也好,引领潮流也好,身为皇室成员就离不开这两项使命。
    夜深,春夜里,禁不住让人心神有一些荡漾。
    “皇上,今夜不留下来吗?”独孤凌轻声在李诚耳边问道。
    “朕还有许多奏折要批改,今夜,就不留了。”李诚却只是笑了笑然後离去。
    李妍往一旁离去,自己父母之间的对话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拿起礼单翻阅了起来。
    “恭送皇上。”听到自己父亲的这句话时才转过身来行了个礼。
    “父後……”李妍将礼单放下,走到父亲的身边,“今夜妍儿陪您说说话~”靠在父亲肩膀上。
    但独孤凌却只是笑了笑,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答曰:“妍儿成年了,今後不可再随性了……若是过往,今日妍儿应该出宫,自立府邸了。”
    “妍儿这不是没有出宫吗……”李妍轻轻地蹭了蹭父亲,“明日妍儿就得迁宫入重华宫了,这不跟出宫差不多嘛……父後最後再陪陪妍儿好吗……”
    “你今天就该迁过去的!懒猫咪……”独孤凌捏了一下女儿的鼻子,但也任由其继续磨蹭著自己。
    这样的感觉,似乎很舒服,很舒服。他也沈溺於此。
    依旧是那小憩的房间,独孤凌躺在了那软椅上,而李妍也如以往地为父亲按摩著头部。
    “嗯……真舒服……”独孤凌微微闭上了眼,感受著女儿那柔嫩的指腹不断挤压著自己的头部穴位。
    李妍只是默默地为父亲按摩著,不知不觉,又陷入了那沈思之中。忧心的除了国情,还有那许许多多的琐碎,而这些琐碎,却往往又不能忽视。
    “妍儿……那年夏天……江南别宫……那日在荷塘里……”独孤凌不知是梦呓还是询问,“……还记得吗?”
    “……父後?”她看著父亲微微闭目的模样,轻声应答。
    可独孤凌却再也没有开口,渐渐地睡了过去。
    “那年夏天……”李妍开始翻著那记忆里的一页又一页,渐渐地,突然反应过来了什麽,一片赤绯刷地上了脸。
    那时,那条小龙舟,她还记得呐独特的设计,小小的二层阁楼。她爱莲花,其中有别的原因,也因那满塘景色美不胜收。抱著父亲,看著那一池荷色,被太阳暖暖地照著,渐渐地,身子都软了去。而父亲却也早已昏昏欲睡,靠在那小柱上小憩了起来。
    不知何时,她只觉得父亲的身子很香,忍不住将脸埋在父亲的怀里嗅了起来。
    “父後身上好香……”她忍不住说道。
    “嗯……”但独孤凌却只是轻哼了一声,无意识似的,睡了去。
    依稀记得,她不断地嗅著父亲身上的味道。当解开父亲的衣衫,闻到了那rǔ尖上散发出的淡淡味道时,她禁忍不住伸出了那小舌尖,舔舐了一下那里。
    “嗯啊……”因父亲那略带欢愉的呻吟继而吮吸起了那有些红肿的茱萸,轻轻地咬噬了起来。
    这二楼的小阁中,不知不觉,荡漾起了那绯色的气氛。
    “这里,怎麽硬硬的……还一跳一跳的……?”她只觉得身下有东西膈著她,让她不舒服。
    “嗯……啊~”那从父亲喉底吐出的呻吟让她像是食了兴奋剂一般,不断地用手抚摸著那一弹一跳的玩意儿。
    “嗯~嗯~啊……”而那动听的声音则因她的抚摸而不断哼了出来,让她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居然变成这样了……”看著那高高隆起的绸裤,里面那根硬硬的物体若隐若现,“好烫啊……”握了住,叹道。
    “啊啊啊……”只见父亲轻轻蹙眉,薄唇轻启,软舌微翘,那酥人骨的呻吟再次哼了出来。
    “父後……”她忍不住轻唤道,接下来,该怎麽办呢?
    可父亲却依稀还在睡梦之中,但下身却忍不住耸动了一下。
    “又变大了……”她只觉得手中的玩意儿竟然又粗了几分,“像是蘑菇一般……”看著那若隐若现的东西,抚摸了一下那冠边。
    “噢……”只见父亲抽搐了一下,绸裤被那分泌出来的汁液给浸湿了。
    “不像是尿尿的说……”她疑惑道,然後用手在那顶端画了画,沾了点那汁水。
    “啊~”可父亲却因她的这一下而呻吟得更动听了,渐渐地呼吸竟然加重了起来。
    “很舒服……?”她歪著脑袋看著父亲那渐渐布满绯色的脸,微微颤抖的睫毛似乎在告诉她他很舒服。
    “啊~!”父亲的呻吟似乎很诱人。
    她用手包住了那发胀的龙顶,不断捏著那湿透的绸裤。一下又一下地将它挤压著。
    “啊……天啊……”而此时父亲似乎又沈浸在了那梦境之中一般,不知是何梦,让他如此欢愉。李妍只是看著父亲的脸,不禁有些呆了。
    不知就这样弄了多久,刹那间,独孤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啊啊啊……”一阵高吟传了来。
    而她的双手也被那突然喷涌而出的白色粘液给黏糊了。
    “这是……什麽?”她喃喃细语,看著那满手的玉液,而父亲的身下也湿透了一片,那本是高耸的玩意儿此时虽还抬著头,却也渐渐地变小了去,“好……有趣……”她眨了眨眼。
    “哈……哈……”而父亲此时却有些半醒了过来,不断地喘著粗气。
    到了这里,正在回想中的李妍不得不勒令自己停止回忆。绯色此刻布满了自己的脸,她不敢想象过去曾经有一段如此诱人的回忆。
    那时候她几岁来著?对这些玩意儿不懂,但那一幕却一直印在她的脑海里。今夜,父亲为何会提起这事呢?
    而父亲的呻吟,却永远地动听。犹如此时他的轻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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