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刚才都差点没将人折腾死,玉然哪敢再让他看,夹紧了腿,抵死不从。明定见玉然这害怕的样儿,也不敢再造次,可不敢将老婆招翻了,自己还想着明天再过瘾呢。
于是,明定搂过玉然,不再动她,只轻轻的拍抚着。现在郁气当然消了好多,还不待玉然问,自己就将先前猜测说给玉然听。听得玉然好笑不已。
明定轻声问道:“这事儿很好笑么?”玉然笑答道:“这事儿不好笑,我是笑你的心思,你当我是仙女下凡啊,那秦大人也算是人中龙凤,怎么对我一个有夫之妇起心思。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咯咯。。。”
明定见玉然这毫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心道,傻丫头,你是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迷人的。算了,她不自知,那就更好了。明定想想也放下心来。
快过年了,去年初来乍到,一切都还生疏,今年过年可得好好热闹热闹。除夕夜,县衙前要大放焰火,刚开始,田县丞提议时,明定还怕铺张浪费,没有应允。
还是另几个县里的富户也上门游说,说今年收成好,李县令您政绩卓著,理当热闹热闹。也让那些个民众也好好看看稀奇。而且,这热闹的钱也不由公家出,就由他们出了。
玉然听得,就让明定同意了。虽是要做好官,太也用不着太清苦不是,该有的热闹也得热闹一下,也让平民感受下太平盛世的感觉,视觉上有了红火的感觉,这日子再一温饱,那就更感美好了不是。
而且呀,让那些富户出钱也是应当应份的,自明定来了后,不管是火耗还是捐税都让他们省了不少的钱。如此好官,他们也理当出钱给明定扬扬名声。
有人开头拍县太爷的马屁,而且还成功了,其它的人也都陆续来献殷勤了。做事就是这样,没人开头还好,一有开头,其他的人就被比着了。
就算没有巴结之心的,也想着让自己不要太显眼,大家都做了,唯独我没做,那万一被县太爷记住了,那可不太妙,于是大家纷纷表示要给县里的民众过年添热闹。
见这许多人都要做这事儿,明定也就来者不拒了。最后拟定了从三十晚上到正月十五,日日有活动。三十晚上的焰火,初一到十四的楚剧、玩汉船等等,十五晚上的灯。
这些拟定后,玉然又想到,县衙前做这些热闹毕竟只能让县城及周边的民众来看,那乡里的可看不了这热闹。因让明定发通告给那些族老、乡绅,让他们自发组织乡亲来做这热闹,毕竟,每村都有一些爱热闹的能人,婚丧嫁娶都会请的一些唱说之人,也说不定有能拿的出手的节目。
为调动他们积极性,玉然还让明定说,让他们各村斗斗戏,比赛一番,好得层层上报,请来县衙表演不说,还有奖励。
见县太爷将那玩闹之事,提高到了拿荣誉的程度,顿时群情沸腾,大家热情高涨,村村忙热闹,连打架斗殴的事儿都少了好多。
这一系列的热闹举动,直搅的整个夷陵整个春节期间都处于一种莫名的热情气氛中。连玉然都在隐隐的期待,感觉有种前世的春晚感觉了。
事实证明,这些精神层面的活动是非常必要有用的。劳作了一年的平民,也想好好乐乐,也想无忧愁的松泛松泛。
三十晚上的焰火吸引了很多人,十里八乡的人都赶了过来。明定很是兴奋,来到县衙前做了一个开场演说,看着眼前的民众热切的笑脸,明定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热情洋溢的回顾过去,又展望了未来后,宣布焰火晚会开场了。
顿时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响起,伴随着五彩的焰火腾空而起,每个都引起人们的惊叹。锣鼓锵锵,如此阵势真是什么邪崇外道都被驱除了。
玉然也想去看热闹,但无法成行,这惊天动地的烟花爆竹不但成功的驱除了邪秽,也吓得小团子紧紧的趴在母亲怀里不敢动弹,玉然无法,只得窝在被窝里轻轻的抚慰小团子。
见小团子害怕,玉然还担心吓着他了。不过,让她惊讶的发现了,自家儿子那惊人的恢复能力与胆量,除了最初的害怕后,人家适应了后,很是放松,竟还在如此轰鸣的声音中睡着了。玉然看着四仰八叉睡着了小团子颇有点吾儿胆量不错的得意之感。
这个年过得很是愉快,明定整个年节间忙得就像只花蝴蝶到处飞舞,赶完这场酒会赶那场,真是一日都不得闲。还好,玉然有小团子做借口,都一一推拒了,否则,估计她也得跟着明定赶场了。
一个春节过得人又开心又疲惫,忙完正月十五,明定在家狠睡了一天没有出门。正月十七开始正式开印了。从年前封印积攒的事务到今年新来的事儿,明定又忙得不可开交。
玉然又开始了日常关心油菜进展,时时遣人去看,过不得几天又招那老农叙话。就这样很快到了二月,这日,那老农兴冲冲的主动来找玉然,说那油菜开花了,黄灿灿的好看的紧。
玉然被他说的有点坐不住了,就急着想亲自去看看油菜花儿。杨嬷嬷见玉然实在想去,想想,现下已是二月中了,天儿也暖和了,小少爷也有半岁了,也可以出去走走,晒晒这春日的太阳了。于是就同意了。
第七十一章
玉然是一刻都等不了,立刻让人去套车,马上要去看那油菜花儿。杨嬷嬷忙忙得给玉然披上披风,又将小团子裹得严严实实,方才让玉然出得门去。
时下正是百花盛放的时节,玉然又是好久没出来,只见沿途五彩缤纷,真是美不盛收,极目远眺又是满目翠色,郁郁葱葱,真是赏心悦目。
还没来到种油菜的地头,远远的玉然就看到一片金黄映入眼帘。玉然心道,想来就是油菜花了,走近一看,这金灿灿的一片好不耀眼。
玉然欣喜的看着眼前这片黄色的花海,微风过处,摇曳生姿。蝴蝶在花丛中翩然飞舞,蜜蜂也在花枝上嘤嘤嗡嗡的忙个不停,一片生机勃勃的景像。
玉然看着这片热闹的景像,看来大功快要告成了,现下就只要等结籽收成了,想到这个,玉然就高兴的不得了,正笑着,玉然突然想到还有一个大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榨油,这个收了,要怎样榨油呢。
想到这个玉然就有点着急了,先前光顾着种,却没有想到收成后如何榨油了。看目前这景像,收成是不成问题的,那就要将精力用在别的地儿了。
因为来到这儿的生活环境的问题,玉然并未接触到榨油这类事儿。不过,她仿佛之前听过人说榨茶籽油的事儿,而且,现在为防源成的褶皱在一起的皮肤红烂,擦得也是茶油。
既能榨茶油,那也必能榨菜籽油的,说不定这老农就知道。于是,玉然叫过他一问,果然这老农知道,他们村头就有一家榨油坊。
很好,那就去看看,玉然让老农带着去了榨油坊,去时,一群汉子正在热火朝天的榨着茶油,玉然将榨菜籽油的事儿跟那坊主一说,那坊主回说应无问题,这个原理差不多,到时也可能是只有各工序时间的差别。
玉然听说放心了,这坊主说得也不是大话,这世间之事,很多同类的事儿都是一通百通的,看来榨油的事儿不用操心了。
玉然心满意足的回去了。待明定下衙后,特特的将今日之事说了一下,明定也被玉然这兴奋的神情感染到了,也是期待万分。
很快到了收成的时节,不错,两亩田收了两担左右的菜籽,玉然命人拿了半担出来去试验榨油,其它的均留做种子。
结果很好,半担菜籽榨了有十五斤左右的菜油。玉然很是高兴,看来,达成目的了。因命人将余下的一担半种子好好看顾。
又想着,为提高效率,这种植技术也需要推广。因让明定多安排几个人去跟老农学习种植技术,相当于多培训些技术人才了。
十月到了,明定事先定好的人员就俱去跟老农学种油菜。
两年过去了,种植很是成功,现在油菜种植已是完全在夷陵推广开去。
在自己的治下出现了如此重大的新的农业种植,湖广总督当然要大书特书,上书皇帝。康成帝看到这份折子,见菜籽种植能跟水稻相衔接,二者互不耽误。这下又有粮,又有油,好好好。
高兴的拍案大笑,在自己的当政时间内,出了如此功在后世的事情,怎不让人欣喜若狂。立即提笔让人大肆嘉奖。
这功劳第一人李明定,两年前仿佛也听说,他还改进了沟渠。想着他出自平川侯府,嗯,这平川侯还算是教子有方。
又想着这李明定是李嫔的本家弟弟,想着这些年对李嫔也是颇为冷落,因传旨,今晚李嫔侍寝。
听到康成帝此到旨意,整个后宫都轰动了,想不到这李嫔受冷落十好几年,现如今都已过了花信之年,还有翻身之日?
后宫议论纷纷,宫中大佬听了都淡淡一笑,想来,必是他那弟弟出息了,皇上高兴,表明态度而已,李嫔年轻时都没翻出什么浪花,现如今都三十了,难不成,这大把年纪了又能翻身不成?遂,都笑笑,不再理会。
李明月也没想到,皇上已经有十多年都不再来她的宫中了,而今突然宣旨要来,真是让人意外。
意外是意外,但也够惊喜的,李嫔还算稳得住的,但她周围的侍侯之人俱都欣喜若狂,立时忙忙得打扮起李嫔了。
周围的能人甚多,想着李嫔已是三十许人,当然不能再打扮得跟个小姑娘似的。想着康成帝也是快要知天命之人了,平日里宫中的娇花看多了,再看看成熟艳丽的说不定也是眼前一亮呢。
待康成帝忙完国事,来到李嫔所居的临月宫。李嫔早早的跪地迎侯,康成帝扶起后,只见眼前美人清素若九秋之菊,很是气质不凡,观之可亲。
印像不错,心情更好。携着李嫔的手儿进了殿中,只见殿物事虽不多,但布置的很是清雅大方,看起来很舒服。
久经花丛的康成帝虽许久不再见李嫔,但言谈间不见生疏还很亲切。康成帝向要嫔说起李明定,李嫔听得也很是高兴,弟弟出息,她也沾光。
渐渐的,李嫔也放松了下来,也如同老友一般自然的跟康成帝说起话来。出身侯府嫡枝嫡脉的李明月,见识当然不凡,再加上久在宫中,耳濡目染之下,更是知道的甚多。很多事儿,康成帝跟她说起,俱都能得到她切中要点的回应。
康成帝白日里忙累于国事,现下有一美人居然能跟他聊在一起,让他大感心情舒畅。再看李嫔,也没有之前看到她就想起她老子不顺自己的郁气了。
这男人心中的观感一变,再看人,那当然是另一番景像了,颇觉这李嫔很是可人心。看起来态浓意远淑且真。自然而然的趁兴干了恩爱事儿。第二日起来,很是满意。回到长乾殿,立时下旨,大肆赏赐了一番李嫔。
大太监王得前亲到临月宫颁赏,李嫔亲手奉上一个沉甸甸的荷包,王得前也是爽快的收下,这李嫔看来要时来运转了,以后可得来往一二的。
心情甚好的康成帝很是觉这李嫔可人意儿,连着三天留宿临月宫。这自然又引起了阖宫观注,连那原来不在意的宫中大佬也纷纷给临月宫送礼来着。一时间,临月宫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中秋节快到了,这日,平川侯府的外院管事蒋成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报道:“侯爷、夫人,天使到门口了,快去接旨。”
第七十二章
平川侯爷、侯夫人听了,怔了一下。要之前,听到宫中来人传旨,他们肯定会很担心,以为有什么不好的事儿。
但今日来人,他们有预感,肯定不会是坏事儿。毕竟,才刚传出自家七孙子发现油菜,并推广种植的重大贡献,皇上应不会在此时对平川侯府做出惩戒的。
侯爷、侯夫人、世子、世子夫人等侯府众人听得传话,换好衣裳出来,见到传旨太监。只见这太监笑容满面,见到侯爷、夫人,先自拱拱手:“见过侯爷、侯夫人。今日旨意在身,请恕咱家不能见礼。”
侯爷、夫人忙道:“天使客气了。”此时香案已摆好,这传旨太监面南而立,开始传旨,侯府众皆跪下听旨,只听这圣旨道:“......平川侯教子有方,功在后世,特赐金五百两,锦缎一百二十匹......”
侯府众人听得这旨意都是喜意不可自溢,想不到这次皇上竟然如此厚赏中秋节礼,东西还在小事,主要是圣上表现出来的态度,太让众人高兴了,也让人放心了不少。
天知道平川侯府已是多少年未接到过圣上颁赏的旨意了,申饬的旨意倒还接了几个。今日这旨意,是不是就代表圣上对平川侯府的态度在转变了呢。
众人皆是喜笑颜开,侯夫人命人递给天使一个重重的荷包,传旨太监手法很是熟练灵巧的抖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一座金佛,满意的点点头。
寒暄一阵儿后,传旨太太监就起身告辞:“咱家还要回宫复命,告辞了。”侯府众人很是热情的挽留了一下,这大太监坚持要走,只得由他而去。世孙谢明广亲自送出院来,命管事好生送出大门。
这太监走后,众人压抑不住兴奋,高兴的开始点看起皇上此次的赏赐之物,除了黄金、绸缎外,还有四对玉镯,以及一套汝窑瓷器。
侯夫人乐呵呵的道:“今儿个我们都沾沾喜气儿,这些个绸缎,你们几个太太一人捡五匹去吧,孙媳妇们一人捡两匹,明广家的管家辛苦了,再加一对儿玉镯吧。”看看江氏在旁,想着这个孙媳妇,这些年管着二房也算有功,因道:“明贤家的也拿一对儿玉镯吧。”
谢大奶奶、江大奶奶果然大大方方的一人上前拿了一对儿玉镯,见几个太太已命人捡了绸缎了。谢大奶奶走上前去,毫不客气的亲自去选了两匹绸缎,侯夫人散财散的很是开心,乐呵呵的看着谢大奶奶上前捡东西,笑骂道:“你这猴儿,也太不客气了,也不知道让让。”
谢大奶奶凑趣儿道:“这可不能让,要是晚了,我看上的被拿走了,我可不得哭着找老祖宗您要的呢。”侯夫人高兴的哈哈大笑:“你这猴儿,就你奸。”
谢大奶奶做为未来的宗妇,眼界当然开阔,更是明白今日这赏赐因何而来。知道孙媳妇众多,她跟江氏都是长媳,厚赏一下,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今日皇上重赏,李明定两口子功不可没,但皇上毕竟没有说这是赏他们两口子,侯夫人也必不好直接说还要格外的赏王玉然的。
私下里侯夫人要赏王玉然那不是不可以,但毕竟没有当众点出来有脸面,肯定的意味更浓。于是,谢大奶奶将自己捡好的东西交到丫头手上后,又走上前去,将另外两副玉镯给拿了起来。
侯夫人也猜到她的意思了,见这老大媳妇的动作,暗自点头,有眼力劲儿。侯夫人嘴里笑骂道:“你这贪心的猴儿,怎么,还想全部都拿去不成。”
谢大奶奶笑回道:“老祖宗,您这可冤枉我了。这可不是给我自己拿得。”侯夫人笑问道:“不是给你自己拿的,那你拿它干什么。”
谢大奶奶笑说道:“老祖宗,我这是给七弟妹拿得呀。这七弟妹不在京中,我们日常分东西,总也分不到她。我想着这七弟妹也忒亏了些,所以呀,今儿个我可得替七弟妹捞点好东西在手上。”
侯夫人听了大笑:“好好好,就你鬼精。那你就好好收着,这次送节礼去夷陵,你安排一并送过去。光拿这个可不行,你再替老七家的挑几匹好布料过去。”
谢大奶奶道:“那我可得好好挑几匹了,老祖宗您可别舍不得啊。”众人又是一阵凑趣捧和。
趁着高兴,侯夫人命今晚好好摆两桌,大家好好聚在一起吃吃家宴。谢大奶奶自去安排不提。
众人散了后,这边三太太杜氏与四太太钱氏一起出来。刚出来,三太太杜氏就忍不住抱怨道:“哼,眼里就只有大房、二房,我们这些个庶出的从来不放在眼里。有好东西也从不会想到我们。”
四太太钱氏听了,淡淡一笑:“老七这次立大功了,理当得大头儿。明广家的、明贤家的管家也辛苦,厚赏点儿也是应当的。”不想再听杜氏的抱怨,忙忙的走开:“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了。”
杜氏本还想再跟钱氏说说的,见她急急的走开了,一口气顿时憋在心里,怎么也不顺。
刚好看到身边的大儿媳妇汪氏杵在一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木头一样,男人男人拢不住,连个蛋都下不出。这也就罢了,连哄人都不会。你看看,那大房、二房的媳妇得了多少好处,你呢,毛都哄不到一点,要你何用。”
说到身边这儿媳,杜氏就气不打一处来,想着她家是皇商出身,所以当日自已不顾三老爷的反对,应是讨了这个媳妇来。谁知中看不中用,陪进来的东西勉勉强强跟侯府聘礼相等。
杜氏看到这份嫁妆,当时气得差点没阙过去。当即就想找人去理论,被侯夫人知道了,遣人过来严厉叱责了一番,坚决阻止了她去丢人现眼。
开玩笑,觊觎别人的家财跟人家结亲,之前也都只是心知肚明,但总算未表露在明面儿上。现下如真让她去闹,那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别人,侯府是看上人家的家财才跟他们结亲的么。
这三儿媳妇不要脸,侯府还想要呢,侯府可丢不起这个人。侯夫人让人去申饬过后,那杜氏还不消停,在屋里打鸡骂狗闹得不可开交,侯夫人看不过。又将她提溜过来臭骂一顿,才好些。
杜氏当然是不甘心,百般求来的,竟然是个没有油水的货。越想越疑惑,不应该呀,这汪氏好歹也是嫡长女,怎么陪嫁这么寒酸,虚抬不说,还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因命人去细细的查来,打听来的消息差点没把她气死,原来这个大儿媳根本就不是什么嫡长女,实际是个妾生的,但因她的姨娘就是她祖母的侄女儿,被老太太硬压着记在了正房夫人的名下。因她姨娘死得早,老太太瞒得死紧,时间一久,大家也就慢慢淡忘了这事儿。
但别人淡忘了,汪夫人可没忘记。想着,让个贱人生的丫头占了自己亲生女儿嫡长女的名头,都心气儿不顺。再加上这汪氏在家仗着老太太给她撑腰,给自己造了多少麻烦,这汪夫人就恨的牙痒痒。
她姨娘在时,跟自己抢男人;好容易那贱人死了,这丫头又抢走了嫡长女的名头。每次这丫头联合老太婆为难自己,戴着嫡长女的名头在外招摇,她都恨得心里滴血。
但每次都告诉自己忍,老太婆总有死得那天,待她死了,看自己不得好好收拾收拾这贱人。好容易熬到老太婆死了,汪夫人想要下手又不太方便了。
主要是这贱人长了一张好脸,又会哄他老子,因只有两个女儿,他老子汪大金还想要用她联姻呢。怕汪夫人使坏,特特的叮嘱要好生养着,汪夫人无法,心道,好生养着,就好生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