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那日在东篱那里喝得烂醉。是阳可卿回卿来阁的时候把他从东篱那儿扶回去的。顺带着,东篱和阳可卿也算是正式相识了。
第二日早上,苏三酒醒后被阳可卿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苏三唯唯诺诺也不敢吱声。只最后冒了一句,白牙的酒好喝么。差点没把阳可卿气个半死。
这日辉岛主营娼业与赌业。吃喝一类的捎带着也就被青楼赌坊一起包办了。而娼业的领头老大非卿来阁莫数了。赌行的生意阳可卿却是从未碰过。因着先前卿来阁娼业一家独大的时候赌坊业也崛起了其领军坊,聚财坊。名是很俗的名,可却实实在在,真切切地是日辉岛上老大哥的赌坊。因着先前有许多为了争抢客人而两败俱伤的例子,为了避免恶性竞争,聚财坊与卿来阁协定,各自只在自家行当里做买卖,决计井水不犯河水。
玄色这几日就是天天流连在聚财坊。小心拿捏着,十赌七赢。日子久了也混出些名头,不少上前巴结跟注的。
聚财坊跟卿来阁在一条大道上。不过是在道的两端。
玄色照常的吃了早饭就来了聚财坊。这几日除了他之外,聚财坊还出了一位十财几赢的神手。这人便是东篱了。
玄色到聚财坊的时候东篱早就到了,两个人都喜欢在大堂玩。虽赢率高,却只是小赌怡情。下注都不算大。
玄色方踏进聚财坊东篱便招呼他过去。东篱在的地方光线不太明亮,只看见一嘴漂亮的白牙笑得森亮。
面前大大的圆桌上码着两副金纸板的扑克牌。玄色为什么玩牌玩的那么好呢?这牌就是他前主人推广开来的,他人碍于是鸟形没有真正玩过。却可是天天在边上看得真实,一看就是十几年,是个傻子也该开窍了,何况他又不傻。
两个人坐阵,照例玩斗地主。总有人前来他们这桌凑热闹,不管跟谁一头的,总有赢的机会,说到底牌面也就是东篱和玄色两个人在对打。
东篱满脸堆笑道,“这几日怎么不见秋水公子了,那日相谈甚欢,还真是意犹未尽。”
玄色冷着一张脸,依旧散着森冷地气息,“他整日跟随从在房间里打麻将的。”
东篱哦了一声便继续出片了。这一局他是地主。亮牌的红七发到了他手里。
牌还没发完便听到大堂里起了闹声,众人叫着有人出老千。两个人望那边看了一眼,都没有起身,继续自己的牌局。
却在这时传来了苏三的叫喊声,“玄色!玄色!救我啊!!”
玄色眉头拧了起来,未见动却身已移,瞬间到了闹事的人群中,左拍右打冲到了最里面。
苏三正被人拎着衣领,按在赌桌上,看架势就要打起来了。
玄色广袖一挥,众人未反应过来之际便把苏三捞回了怀中。
方才拎着苏三要开打的人回过身来便要开骂,却又被玄色的森冷气场冻住了,结结巴巴道,“我…我们走着瞧。”说罢便拉着几个人灰溜溜地跑了。
玄色拎着苏三回了自己的桌位。
想看看苏三有没有受伤,却又拿不下面子,纠结了半天冷哼着问了一句,“没事吧?”
苏三点了点头,呶嘴道,“没事,幸亏你在这儿啊!”
玄色侧目,又转了一脸厉色,“你怎么来赌场了?!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
苏三打理好了被抓乱了的衣领,扬起头,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本来是打算逛街玩的。出门便看见了你,于是就跟在后面一起来了。你都能来我凭什么不能来啊。”
玄色冷声道,“这种地方不适合你来。”
东篱看着头发因挣扎有点散乱的苏三,笑了起来,真是有趣的人儿。开口道,“秋水公子,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在下可是甚是想念呢。”
苏三这才看见角落里最yin暗地方坐着的是白牙,拾起了凶脸,咧嘴笑道,“是啊,好久不见啊。“
玄色起了身,拉起了刚坐下的苏三,“我送你回去。”
苏三甩了玄色的胳膊,翻了一记白眼,“我凭什么跟你回去啊。我就要在这儿玩你还能怎么样。来来来,我们三个一起玩。”
没等苏三再坐下玄色便拎起苏三的后领扔到了自己肩头,抗着苏三就向外面走去。
苏三蹬着腿,挥着爪子,扯着嗓门子喊,“强抢民男啦!强抢良家妇男了啊!救命……#%#¥……#¥……#¥”
玄色抬手点了苏三的哑穴和睡穴,这下苏三终于算是安生了,死死的垂在玄色肩头。出了聚财坊,玄色想了想又把苏三从肩头拿了下来抱在了怀里。看着觉睡过去的苏三眉头拧着,叹了口气,回了卿来阁。
东篱随在玄色后面也出了聚财坊,在后面招呼着玄色,“玄兄,在下也打算回阁,一起吧。”
玄色侧目看了看东篱,算是应了。又继续走自己的道了。
苏三被玄色横抱着,窝在玄色怀里娇小柔弱的像个女人。醒着的时候灵动的跟泼猴一样,睡着了却是极安生,甚至带出几分柔美的。只瞥了几眼,苏三的脸便被玄色结实的俺在了怀中。再也无法窥探。
东篱笑吟吟想着收集的讯息,据阁里人传言,秋水公子和阳可卿是同食同眠。其关系只差没有明朗化的交代。可现在看这森冷的大哥似乎也有点意思。四个人最平静的便是那闫家寨的小侍郎。可谁又知道这个能逃过闫家寨灭寨之灾的小侍郎安的什么心思呢。真是有趣的四个男人。
阳可卿正在花园里鼓捣熏香。只觉一阵煞气袭来。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玄色回来了。
阳可卿准备装没看见的时候一股熟悉的味道盈来,是昨天晚上他给苏三按摩时擦的精油的香味。
这下可不能装死了,抬头便看见玄色抱着苏三走了进了。阳可卿捻了几下脚,便飞身到了玄色身边,从玄色怀时接过了苏三。匆忙间斜睨到了玄色身后的东篱。眉头拧了起来,开始打看苏三,问道,“她怎么了?早上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吗?”
玄色道,“她偷跟着的,我不知道。在赌场跟人打架,被我点了睡穴。没有受伤。”
阳可卿白了玄色一眼,又看了一眼后面的东篱,转而笑道,“这家伙就爱惹麻烦。晚上的好好教训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东篱公子也过来了啊,真是稀客哟。”
东篱上前拱手打招呼,笑道,“哪里是稀客,在下可是天天住在这卿来阁,只是怕扰了阳公子清静不好意思前来哪挠便是了。”
阳可卿笑道,“这是哪里的话。”眸子转了转瞥了一眼苏三,又继续道,“今日三弟惹了事端,就不留东篱公子了,哪天有空一定要好好聚一聚。”
东篱笑道,“那在下就先告辞了。改日一定再与玄兄阳公子还有秋水公子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阳可卿笑应着,“不送。不送。”
东篱出了后院。阳可卿与玄色便一同回了小金楼。
进了屋阳可卿方解开苏三的穴道,满脸嗔怪,“叫你不要去你偏要去。看你现在弄成这个样子。”说着便伸手打理苏三的乱发。
苏三傻笑了两声,“我这不也是急着为组织做贡献嘛!那话不说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
阳可卿戳了一下苏三的额头,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换回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苏三做了个嘘的手势,将玄色与阳中卿二人拉近,密声道,“灭了闫家寨的是流水宫。”
阳可卿眸子瞬时黯淡起来。玄色望了阳可卿一眼,似是发问。他隐居皇宫后林这么多年,江湖上的事情早已不清楚。
阳可卿低声道,“流水宫本是魔音教三大支系之一,因这几年教主疏于打理,三大支系便渐渐脱离。老教主死后虽有新教主,可是新教主却无心教务。整日不知所踪。所以魔音教一直处在表面统一实际分裂的局面。
这流水宫四年前新换的宫主。从那以后便渐渐在江湖上消声匿际。外人都以为被另两支系削弱了势力。不料近两看却又突然杀了回来,在江湖上掀起了阵腥几血雨。只有给钱,什么任务都接。流水宫要杀的人迄今为止没有活着的。手段极其残忍,多半会灭了死者满门。”
苏三抬脚蹲在了凳子上,问道,“那另两个支系呢?”
阳可卿继续说道,“除了流水宫之外还有行云宫、楚翎门。行云宫宫主死后没有选新任宫主,转而直系到了新任教主手下。剩下的还有一个楚翎门,三个支系中本权位最高的是楚翎门,可后来门主不知所踪,楚翎门也就无人统领。现在也归在新任教主手下。这新任教主,当年挑了老教主的战贴,破了老教主从未有人破过的阵法。在江湖上风传一时。只是江湖上的人也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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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脑子一片糨糊。觉得一点头绪都没有。每天晚上都打开文档。看半天,一个字儿也写不下去。
脑子里乱的很。
可是我是真心想写文的。当初就是因为喜欢写文才开坑的。所以不会太监的。
只是最近真的很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天天上班装死。觉得很对不起大家。真的很不好意思。